“死戰!”
……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死戰,比起先前聞太師、荀懿大軍攻入蜀中,還要來得更為慘烈。
就為了爭奪一個東城門,就打了十三天!
血戰到底!
這邊打得不可開交,而在涼山,也有人坐不住了。
鄧天麒在屋內走來走去,時不時就發出一聲“唉!”
“唉什麼唉?”
“老子還沒有死呢,你在那裡哭喪個臉,唉聲歎氣乾什麼呢?”
鄧驍坐在輪椅上,朝鄧天麒罵了一句。
鄧天麒氣得牙癢癢的,“老頭子,你不準我出去,不準我去殺敵,你把我關在屋子裡,現在我連歎口氣都不行,你還罵我,我真的想揍你一頓了。”
鄧驍沒好氣的說道,“反了天了你!”
“你堂堂蜀王,手握精兵強將,當意氣風發,當指點江山,你卻在這裡唉聲歎氣,還像個男人嘛?”
鄧天麒指著鄧驍的鼻子說道,“那還不都是你啊!”
“現在陸長生打成都已經打了十三天了,都到了最為緊要的時刻,可是你呢,你依舊像條死魚一樣坐在這裡,不準我們發兵,不準我們去攻打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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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頭子,你到底是瘋了,還是魔障了?”
“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卻按兵不動。你不動就算了,還不準我們動,你說……你……”
見鄧天麒氣得手指都要戳到自己鼻子上了,臉也漲的通紅,鄧驍知道鄧天麒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他聲音緩和了一些,“天麒,我不是不動,而是時候未到啊!”
“你要知道,我們現在就剩下這點兵馬了,荀懿這些日子在成都布下了多少兵馬,設置了多少機關陷阱你知道嗎?”
鄧天麒氣鼓鼓地說道,“我管他做了什麼手腳,我隻知道成都是我們蜀國的京城,現在千千萬的蜀國百姓還流落異鄉,有家不能歸。”
“我隻知道,現在陸長生帶著遠征軍打成都已經打了足足十三天了,我隻知道我們蜀國的將士一個個蓄勢待發,嗷嗷待哺,就想要去報仇雪恨,就連普通的百姓,都已經打包好了家當,想要回蜀中過年,想要回家。而你呢,你個老王爺,卻穩如泰山,屁股一動也不動。”
“你說過國仇和家恨要分開來,凡事以大事為重,可是這一次呢,陸長生他們可是來幫忙的,可是幫我來打成都的,你卻小肚雞腸,不肯和他們合作。”
“以前你總是教我兵貴神速,教我把握時機,現在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卻不知道珍惜,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你……你就是蜀國的罪人!”
聽到鄧天麒罵得難聽,正在看沙盤的魏忠忍不住說道,“王爺,息怒,你可能錯怪老王爺了。”
“老王爺在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
鄧天麒轉身走向魏忠,“更好的機會?”
“還有比現在還要好的機會?”
“陸長生帶著遠征軍從臨安,從天河殺過來,奪回了大邑,打破了成都的東城門,現在為了爭奪一個城門,都殺了十三天了。他們兩邊都已經快兵儘器無了。我們這樣一支有生力量,就在這裡坐岸觀火鬥,就在這裡看沙盤,看天氣,等待一個莫須有的更好時機?”
“我說魏忠啊,你以前可是比我還要著急的,我就看不懂了,你今兒個怎麼就一點也不慌,一點也不急呢?”
魏忠將沙盤的棍子放下,看向鄧天麒,“因為郡主還沒有回來啊!”
“老王爺,算算時間,郡主今日也該回來了吧?”
鄧天麒瞪大眼睛,看著魏忠,又看向鄧驍,“我說你們兩個老東西,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我姐回不回來,和我們發不發兵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我姐是回雲滇去看望外公,莫非還能領著外公出來打仗?”
魏忠說道,“老門主是不可能出來打仗了,可是郡主將老門主的私活搬出來,再從雲滇帶些好東西回來,那這一仗就有得打了。”
“老王爺,幽州那邊的兵馬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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