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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突然出手,抓住遠鬆的手,拉著她就疾走。
遠鬆被孟延這麼一下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明明孟延已經行動了,明明自己已經說中了要害,現在孟延是要乾什麼?
孟延拉著遠鬆的,閃躲進了牆角的隱蔽處,又用手捂住了遠鬆的嘴,“彆出聲,有人過來了。”
遠鬆點點頭,她這才明白,孟延是不想讓人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
有一隊巡邏的士兵從門外進來,一個個縮著脖子躲著風雪,連軍餉都拿不到,衙門裡又飄出歌聲肉香,苦命的士兵誰又會仔細盯著地上的腳印去看,誰又能察覺到有兩人在牆角的隱蔽處躲藏呢?
待巡邏的士兵走後,孟延這才鬆開遠鬆的手,“陸長生他們真的來長安了?”
遠鬆點點頭,“我已經接到消息了,就在這兩日,遠征軍就要抵達長安附近,至於什麼時候攻城,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這一次,是由陸長生親自領兵,大漢丞相孔瑾坐鎮,三路兵馬齊聚長安,長安必定會破。”
“上司之所以讓我來找你,就是希望能減少些損失,早日攻破長安城。”
孟延長歎了一口氣,“看來我猜測的沒有錯,可惜彭國富這等目光短淺之人不肯信我。”
“我願意配合你們,可是現在情況你應該也了解一些,城門守將都是彭國富的心腹,他們不會聽從我命令大開城門,放遠征軍進來的。”
遠鬆說道,“這一點我們也考慮到了,我們也不會讓你冒著性命危險去殺掉城頭守將去打開城門。等遠征軍攻城之時,你帶兵去城門迎戰,到時候你敵不過就帶兵回城,遠征軍會追擊而來,城門守將自然想要關閉城門,混亂之中你揮刀砍死守將不讓他們關上城門,放遠征軍進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隻要你做到這一點,遠征軍不會追究你在北莽為官的任何責任,而且會重賞你,會許你官職,會讓你一家團聚。”
孟延說道,“就是讓我裝敗,放遠征軍入城,這事並不難。”
“既然我決定投誠,那麼隻做這麼些事情還是太少了。我這幾日悄無聲息的做些安排,適當的鬆懈一下防禦,假裝氣憤,和手下將領飲酒作樂,讓他們無心作戰。還有就是器械之物做些安排,讓他們到時候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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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就做全,我知道陸長生他們想要早日進城,好補給糧草,好穩住陣腳,他們更加希望得到一個完整的長安,而不是一個殘破的長安城。我儘力去做的!”
遠鬆大喜,拉住孟延的手,“蒙將軍,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終究是身上流著漢人血脈的人,你終究是心懷故土的人。”
孟延被遠鬆這麼拉著,微微有些窘,如果是一個妓女,一個青樓花魁娘子拉著他的手,他一點也不會覺得不適,因為這種女子,不僅手可以拉,連身子都可以隨便接觸。
可是現在遠鬆的身份已經很明朗了,而且一旦孟延做出了決定,他也就成為了遠征軍的一員,那麼他們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
於是孟延將手抽了回來,指著西城門方向說道,“遠鬆姑娘,西城門雖然看起來更為厚重,其實我是最清楚的,西城門的地基很脆弱,因為彭國富安排的人偷工減料,裡麵裂開了不少,無論使用攻城器具,還是用火藥炸,都很容易炸開的。”
“還請姑娘傳遞信息出去,讓遠征軍早做準備,避免人員無謂的傷亡。”
遠鬆連連點頭,“還是孟將軍想的周全,我今晚就會將信息傳遞出去。”
“還請孟將軍放心,遠征軍言出必行,答應將軍的事情,也一定會實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現在不僅是自己的性命,連一家老小的性命也捏在了遠征軍手中,自己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孟延說道,“姑娘,我可以多問一句,你在遠征軍中是什麼身份,你的直接上司又是誰?”
遠鬆抿嘴一笑,“孟將軍已經是我遠征軍的人了,我的身份你遲早是要知道的,現在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我是大漢遠征軍在北莽長安的情報負責人,同時也是遠征軍北莽長安分支的負責人。長安城內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做主。”
“至於我的直接上司,那個人的名字你應當聽過。”
孟延問道,“是誰?”
遠鬆鄭重說道,“大漢的皇帝,陸長生!”
孟延瞪大眼睛,“陸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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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直接管你們?”
遠鬆說道,“怎麼就不直接管我們了?”
“我們可是大漢遠征軍在北莽的分支,我們在各個州府都有人,隻是有的地方人多,有的地方人少而已。就像幽州,鐵蛋他們的兵馬就有數萬了,而像兗州等地,就隻有寥寥數人。但是,我們在各地發展都不受限製的,隻要是漢人,隻要願意對付北莽,那都可以是我們自己人或者是朋友。”
“你想想看,一個擁有幾萬甚至十幾萬兵馬的人,這是多大的一股勢力,這種勢力能由其他人掌控嗎?不行的,必須由最高領導掌控的,所以我們在外麵的分支,無論是幽州也好,還是長安也好,甚至在遙遠的天竺分支,我們的直接上司都是陸長生。”
孟延倒吸一口冷氣,“你們的規模已經如此龐大了,每個地方的發展都不受限製,那麼如果有的地方強大起來,真的像你所說擁有數萬、數十萬兵馬的話,那他野心膨脹起來,到後麵不聽陸長生的,自立為王的話,你們又該怎麼辦?”
遠鬆笑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
“其一,我們暗地裡發展的遠征軍成員,入隊的時候就要宣誓,誓死效忠遠征軍,效忠陸長生,生是遠征軍的人,死是遠征軍的鬼。”
“其二,選出來的帶頭人,都是精挑細選的,都是靠得住,過得硬的。”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遠征軍不怕有人反水,哪怕真的有人喪心病狂,利欲熏心想要獨立為王,陸長生也曾經說過,隻要他們願意對付北莽,隻要他們覺得自己足夠強大,允許他們自己去開疆拓土,隻要他們承認自己是大漢人就行。等滅了北莽,然後再來處理家裡的事情。嗬嗬,這麼久以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做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來。”
孟延又陷入了沉思,隨即說道,“我能見一麵陸長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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