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最合適的人,就是武衝。
孔瑾接了這個任務,費了些口舌,還費了十八壇好酒,這才讓武衝勉強鬆口,答應暫時充當禁軍統領,一旦尋到更合適的人選,他立馬辭官,跟著陸長生上戰場殺敵。
這讓孔瑾有些無奈,在他的構思當中,皇帝應該是坐鎮長安,治理天下,而不是每次都衝殺在前。
可是陸長生不答應,治理國家並不是他的特長,上戰場殺人才是他所擅長的。
至於治理國家,孔瑾、紫鳳以及馬上從天竺趕回來的蕭良等人,更為專業。
武衝可是將話醜說在前麵了,他這個禁軍統領,就負責皇帝安全,一旦陸長生要上前線殺敵,那麼他這個禁軍統領一定不會留在長安,一定會跟在陸長生身邊。
誰要是想攔他,他就撂擔子不乾了。
孔瑾無奈,他知道陸長生的性格,也知道武衝的性格,隻能答應下來。
這邊武衝見鄧天麒這一口酒喝個沒完,估計小半壇酒快喝完了,連忙拉著鄧天麒的手說道,“蜀王,你慢點喝,等下還有大事要商議的。”
“你要是喝醉了,這後麵的事情就沒法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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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麒將酒壇放下,打了個酒嗝,心中的鬱悶之氣略微舒展了一些,“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不是沒糧食、沒軍餉、沒兵器去打仗了嗎?”
“那就休整唄,那就自己去操練兵馬,等待來年再戰,還能做什麼事情?”
見鄧天麒又要喝,武衝將酒壇奪了過去,“蜀王,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北莽雖然提出來議和,可是我們就這麼答應了?”
“而且他們開出的條件很是小氣啊,什麼叫幽州、長安歸大漢,這原本就是我們大漢的疆土,現在被我們攻克下來了,他們想不歸還也沒有辦法。還有那點賠償,那點牛馬,打發叫花子啊。”
“我們這麼多年丟失的國土,死去的將士,遭罪的百姓,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鄧天麒湊到武衝腦袋邊上,看著他那金光閃閃的頭頂,他有些衝動,想撬開武衝的腦袋,看看裡麵是不是黃金的。
武衝這麼大個腦袋,要全是金子做的,那倒是值錢了。
“那還能怎麼樣?打又沒錢打仗,人家開的條件不接受也隻能接受啊。”
武衝抱著酒壇搖搖頭,“蜀王,你還是太善良了。”
“我和你說啊,不當家不知道有柴米油鹽貴啊,我和你說,你瞧那邊秀才和你姐還有長生在那邊擠眉弄眼的,肯定是在想著如何殺豬。”
“殺豬?殺什麼豬?是殺過年豬嗎?”
武衝嘿嘿一笑,“也算是過年豬吧,不過啊,這頭豬不是其他的豬,而是北莽這頭肥豬!”
“我們能不能在長安過個好年,就看你姐和秀才這一刀捅得夠不夠深,夠不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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