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上。
殘破的宮殿內,兩個日向雛田麵麵相覷,而宇智波光卻是戒備的死死盯著這個藍白發女人。
“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太危險了!”
宇智波光暗暗心驚,哪怕是麵對夜大人她都沒有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但不知為何,這個女人卻讓她感覺體內蘊藏著恐怖的力量。
“這裡是月亮上?那麼我又是誰?”
此時透過殘破的宮殿,這個蘇醒睜開雙眸,露出一雙白眼散發著高貴氣息的女人,卻是疑惑的望著外麵。
以及一旁的兩個擁有和她一樣白眼的女孩,和這個黑發黑瞳的小女孩。
“她們三個是我們的女兒嗎?”
一旁本來扶著大筒木輝夜起身的宇智波夜,猛然聽到這話後,不由眼角一陣抽搐。
不過!
順著大筒木輝夜的眼神,兩個雛田的白眼,還真像是她生下來的,而一旁的宇智波光黑發黑瞳,不是正好隨了他?
“母親!?”
兩個雛田大眼瞪小眼,望著眼前的女人,若非給她們的氣息太過恐怖,暴躁的雛田早就開懟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麵對宇智波夜疑惑的眼神,大筒木輝夜微微皺眉,但本能下感受到對方親近的氣息,尤其是這種出自同源,而不是這三個小女孩,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後代一樣。
“想不起來了,我好像一直在睡覺,然後就醒來了。”
大筒木輝夜微微皺眉下,隨後抬起頭,白色的瞳孔散發著清澈的神情,直勾勾的望著宇智波夜。
這幅模樣,哪還有半點忍界終極大boos的樣子。
尤其是皺眉給人一股柔弱的感覺,更是沒有半點介意的依靠在宇智波夜的懷中,傾聽著讓她心安的心跳聲。
“不過我能感覺到,你給我的氣息很特彆。”
如今宇智波夜的身體基本已經徹底返祖,大筒木的基因+本土仙人體,可以說是大筒木一族和忍界最完美的融合。
所以大筒木輝夜才會如此親近這股熟悉的氣息。
而宇智波夜看著眼前這位麵貌清秀美麗的女人,明明體內擁有恐怖的力量,但如今卻沒有半點泄露。
或者說,體內的力量還被封印著。
“失去了記憶嗎?我竟然在月球上撿了一個女人!”
宇智波夜不知道該慶幸和還是慶幸,若真讓大筒木輝夜出來,他恐怕這就要頭疼了。
雖然沒有九大尾獸,但大筒木輝夜自身也是極其強大的。
要不然六道也不會抽取十尾後將她封印在這裡。
“失憶?”
大筒木輝夜皺眉下,腦海中卻是空蕩蕩一片。
而宇智波夜此時回過神來,看著懷中的女人不由眯起了眼。
吞噬?現在的他已經吞噬了大筒木舍人,血脈徹底返祖,似乎現在輝夜對於他來說沒有吞噬的必要。
要知道在設定中,大筒木舍人擁有純正的大筒木一族血統。
“封印著力量以及記憶,危機暫時解除了,不過月球真正的秘密竟然是這個!”
此時宇智波夜瞳孔中的散發著藍色光芒的輪回眼開啟後,透過月球望向了地球。
或者說,讓大筒木輝夜毫無防備信任他,依靠在他懷中後他眼睛看到的地球不一樣!
兩個忍界地球!
兩個一模一樣的忍界地球世界。
“原來如此,這根本不是平行世界,而是上古時期輝夜真正的月讀計劃,就是創造出兩個忍界,一明一暗。
一旦大筒木一族降臨,縱然失敗了,自己也能隱藏在另一個世界。”
宇智波夜暗暗心驚,這就解釋通了,若不然這位大筒木輝夜女神,費儘心思搞的月讀計劃。
就是為了製造出十萬白絕來阻止大筒木?
這玩意有效嗎?彆說十萬,再多十倍,也不過是螞蟻罷了。
“真是了不起的能力,時空間忍術的黃泉比良阪,結合月讀,這簡直就是神明的力量。”
宇智波夜感慨下,當放開輝夜時,他瞳孔中的兩個地球,瞬間又變成了一個。
果然!
低頭,看著一旁虛弱,一副沒有任何查克拉,完全普通人樣子的大筒木輝夜,宇智波夜露出了笑容。
輕輕撫摸著藍白色的長發,大筒木輝夜眯著眼趴在他的懷中,靜靜的嗅著這股同族熟悉的氣息。
“傳說中的卯之女神又被稱之為月亮女神,民間流傳稱之為輝夜女神,而你又恰巧在月亮上被封印著,或許你還真是上古時期的一個神明。
不過現在的我也擁有了神的力量和血脈,跟我走吧,輝夜。”
“輝夜?”
大筒木輝夜聽到這個名字後,不由喃喃自語,不過在感受到宇智波夜身體的氣息。
“神嗎,也就是說我們兩個都是神,她們算是我們的孩子嗎?”
在大筒木輝夜眼中,眼前的兩個白眼小姑娘,以及這個黑發黑瞳的年輕女孩,血脈特彆親近。
雖然她不清楚什麼,但腦海中似乎有股特殊的感應正在告訴她。
這三個女孩,好像是她的後裔。
“不錯,和神一樣的名字。”
宇智波夜露出了笑容,這大白兔送過來了,還失憶了,這個時候他若還不知道抓住機會,那不就白瞎了嗎。
本來他還想著日後徹底消滅月亮上的這位呢。
但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他要創建的是一個偉大由神明統治的忍界,既然有機會讓他多一個神的幫手,他自然不會錯過。
而且根據原劇情,大筒木輝夜雖然十分傲慢,但性格還是極其單純的,說難聽點就是傻白甜。
能力無敵,戰鬥經驗拉胯,卻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大筒木輝夜的目的很簡單,背叛了大筒木一族的她,隻想活著!麵對日後不斷來襲的族人活下來。
同樣,大筒木來襲,針對的是忍界,二人擁有共同的敵人。
“輝夜。”
大筒木輝夜喃喃自語下,似乎這個名字好熟悉,但看到宇智波夜充滿野心的笑容後,她默默的點頭。
這個給她特彆氣息的男人,似乎很有野心,卻又偏偏讓她很安全。
雖然她想不起來一切,但內心卻一直恐慌,似乎在擔憂恐懼著什麼!
而這個男人充滿野心的眼睛,卻給她一種特殊的安全感,這個人似乎能擋在她前麵,讓她喘口氣。
這不是她腦海中她最為恐懼,將她當做祭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