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氣急敗壞道,“薑夕榆你這般的信口雌黃,你眼裡還有沒有皇法了。”
薑夕榆一臉無辜的轉向周氏,“怎麼,你們隨便一句話就能當做證據,我的話為何不能當做證據了?”
周氏一噎,眾人也反應過來。
五一道,“王爺,既然周公子拿不出永林侯夫人謀害他的證據,那周公子通敵叛國的罪名也不需要任何的證據了。”
周來嚇的後背都是冷汗,一句話再也不敢亂說了。
他哪有什麼實證?
周氏不甘心的嚎啕大哭,“我的天爺啊,王爺您要為我們做主,昨晚是臣婦的姐姐讓來兒照看薑夕榆,可沒想到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家來兒,臣婦和姐姐一早得到消息,便道到後山去抓奸,可沒想到這女人那麼歹毒,把我加來兒害成這樣,這事我家姐姐可以為我們作證,真的是薑夕榆害了來兒。”
鄭氏沒想到周氏竟然把話說出來,害怕事情鬨大連累到永林侯府,更怕她的計謀被揭穿,鄭氏臉變得白了起來。
薑夕榆幽幽的看向鄭氏,一臉委屈道,“母親,原來你不是來看我的,是來抓奸的,可是昨晚是母親一直讓我留在蘭若寺的。”
鄭氏徹底慌亂了,隻能順著周氏的話道,“我隻是讓你留下來給睿兒祈福,沒有讓你做出這有違風化的事情。”
“沒想到連母親都是這麼看我的。”
鄭氏心虛不敢應話。
薑夕榆心中冷笑,轉而看向古藺,“王爺,他們不能拿出證據,但是我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角門一直以來都有人守著,我要是出去的話,他們應該能看到我。”
“昨晚是誰守的門?”
古藺掃了一眼僧人們,人群中立刻有一個僧人慌張的垂下眼眸。
有兩個僧人立刻站了出來,他也立刻跟著站了出來,“是貧僧幾個。”
“你們可有看到永林侯夫人出去?”
“沒有。”三人異口同聲道。
那個看守後山角門的僧人,微微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既然這樣,你們在佛門淨地嚷嚷著,驚擾到佛祖,還胡亂的汙蔑著人,你們母子輛各杖打五十棍以做懲罰。”
古藺直接下結論。
周來和周氏臉色大變,剛想開口,古藺先一步道,“再多說一句話多一棍,求情者以同樣的處罰。”
鄭氏想幫求情的心,頓時熄滅了。
很快傳來他們兩母子的鬼哭狼嚎的聲音,薑夕榆隻覺得無比的暢快。
對於古藺的處罰,薑夕榆是相當滿意的。
要知道周來現在傷著,周氏又這麼大的歲數,這五十棍下去即便要不了他們一條命,也會要了他們半條命。
她還真的不想把他們弄死,因為他們要是死了,彆說周家不會善罷甘休,就是徐氏也不會放過她,所以這五十棍的懲罰正合她的意。
五十棍下去,他們早就昏死過去了。
“敢問施主,永林侯的法事還沒有做完,可還要繼續?”
“多謝大師,剛在正殿祈福的時候,已被佛祖點化,說我夫君未死,不日就能回京,所以法事就不做了。”
她的話瞬間驚呆了所有人。
鄭氏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薑夕榆的手臂,滿是驚訝道,“你說什麼,睿兒他沒死?”
“母親您彆聽她亂說,哥哥的死訊可是陛下派人來告知的,他怎麼可能沒死。”
古藺古怪的瞥了一眼徐蓉,但沒有說什麼。
徐蓉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嫂子你這樣騙母親,到底是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