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是怎麼了,秦王竟然來上朝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像是北邊又出事了?”
“皇上駕到。”
他們還在竊竊私語時,外麵響起了太監的尖利的聲音。
徐睿意味深長地掃了眼站在最前麵的古藺,心裡想的都是昨晚的事情。
是他嗎?
他來上朝的目的是什麼?
隨著太監的話語落下,古幃也走進了正殿,群臣們全都規矩地站在兩邊。
古幃看到古藺時,也有些驚訝。
等他坐上龍椅,群臣才一起跪地行禮,“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整個正殿的群臣皆跪,隻除了古藺。
因為他有先帝的遺詔,所以古藺見到古幃,都是不用行跪拜禮。
古幃睨了一眼古藺,收下目光後,居高臨下的對著群臣道,“眾卿平身。”
“謝皇上。”
群臣起身,分站兩旁。
古幃才看向古藺,“皇叔今日怎麼有空來上朝?”
古藺淡然道,“今日身子稍好些,又聽說北邊出事,所以便有些擔心。”
古幃的臉變的沉重,“皇叔也是聽說了。北邊剛剛結束戰事,現在又鬨氣了匪患。”
古幃這話一出,群臣再次熱議起來。
“北邊又鬨匪患了?”
“這北邊也真是多災多難,剛剛才打退了北地,怎麼又鬨匪患了?”
“聽說好像是北邊有災情,百姓們吃不飽穿不暖,所以很多都落草為寇,這匪患問題由此而來。”
官員們都相視歎息。
其實不止是北邊的百姓日子過的艱難,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些年,古幃實行苛捐重賦,百姓早已民不聊生。
古幃看向群臣,“北邊匪患必須解除,誰願意領兵去。”
官員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人站出來。
北邊何其凶險,外有北地虎視眈眈,內有匪患凶相畢露,這去北邊就是九死一生。
彆說文官不吭聲,就是武官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現在的朝廷,自從薑昆負傷後,雲朝的武將就有些青黃不接。
老了老,傷的傷,年輕的又太年輕,難堪重任。
算來算去,似乎也隻有前些日子,才從北地凱旋而歸的徐睿。
沒有人站出來,大家的目光便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徐睿。
徐睿站著沒動,並沒有出來主動請纓。
一是不想當出頭鳥,二也是他剛剛歸家,實在不想再去什麼北邊。
他都還沒跟薑夕榆圓房,現在可不能再走,要留下來和薑夕榆培養感情。
突然,古藺開口道,“本王覺得永林侯驍勇善戰,之前打退北地,凱旋而歸,這次也定能再展雄風,清繳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