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臨行前的那一晚?
可是應該沒有,他們的衣服都好好的,而且她身上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再說徐睿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之前,她那樣明確地反抗過,徐睿應該不會那樣做,他的自傲也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
不會是徐睿的。
驀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
會不會是那個麵具人的。
是昨晚?
想到昨晚自己一睜眼便看到了那麵具男人,薑夕榆瞬間就心慌起來。
當時她感覺有人在動她的衣服,所以一下就醒了,當時他好像就是在整理她的衣服。
是他。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想到那個麵具男人欺辱了她,薑夕榆眼中迸發出恨意,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她難受得直接浸沒到了熱水中,她不知道是想用這熱水洗滌她的臟汙,還是想就此沉淪在這方寸間。
“夫人。”青兒看到薑夕榆這般自虐的模樣,頓時心疼地哭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薑夕榆這樣,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樣欺負她家夫人,要是讓她知道,她會直接去殺了他。
“夫人,您彆這樣,您彆嚇奴婢。”青兒焦急的哭喊著,一邊急切的將薑夕榆從桶裡用力的拉起來。
拉出來後,青兒發現薑夕榆不知道怎麼的暈了過去,大喊著,“快來人啊,夫人暈倒了。”
於嬤嬤和韋嬤嬤正好進來看到青兒和薑夕榆那麼晚還沒有起來,聽到喊聲,她們焦急的推門而入,看到薑夕榆臉色慘白的暈倒,立刻上前把她搬上床。
原本病情剛剛有所好轉的薑夕榆,經過這麼一折騰,再次一病不起了。
古雲苓過來看她時,見她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躺在床上仿佛奄奄一息的模樣,眉頭緊蹙道,“怎麼回事?昨天還沒有那麼嚴重,怎麼喝了藥,反而更加嚴重了?”
青兒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又一句不敢說。
雖然古雲苓和薑夕榆交好,可這是關係到薑夕榆的清譽,有些話她不能亂說。
“禦醫。”古雲苓也沒有多想,見薑夕榆的狀態不對,急忙叫昨天的禦醫給她診脈。
禦醫給薑夕榆看過之後,也是疑惑不已,“奇怪,真是奇怪。”
“怎麼了?”古雲苓被禦醫這兩句“奇怪”,搞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已。
禦醫麵色凝重地看了薑夕榆一眼,“夫人這病來勢洶洶,昨日臣給夫人診斷時,還無此征兆,夫人這病來得怪啊。”
古雲苓被他說得更緊張起來,“到底是什麼病?”
“郡主,具體的病因臣不敢確定,看樣子像是心鬱氣結所致,不知夫人是否是受了什麼刺激?”
古雲苓立刻看向青兒。
青兒不敢亂說話,怕古雲苓看出端倪,趕緊垂首道,“昨,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突然一病不起了。”
隻是單純闡述病情,多餘的青兒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也沒有注意到青兒的異狀,以為她是被青兒的病情嚇到了而已。
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麼,該不會是又和古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