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反駁一下的拉羅夫,在被自己的同伴輕輕踢了一下腳踝後,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並不得不憋屈地讚同了對方的說法。
因為,從海爾根到荒瀑古墳,然後再到昨天在河木鎮外的那處小樹林,這般算起來,對方說他好幾次差點沒了腦袋也確實是對的!因為,當時要不是被某條巨龍搗亂或者被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兩次出手拯救的話,他們倆人就確實是早就應該沒有了腦袋的。
‘!!’
‘還就隻有三次?!’
‘拉羅夫,我不明白,你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會有多擔心你?!’
‘噢!’
‘咳咳!’
‘不!姐姐,我現在是個傷員,你不能這麼搖晃我……’
‘哼!’
‘還有你!紮艮堡!!’
‘我?我又怎麼了?’
‘你怎麼了?’
‘你還口口聲聲地說你是龍裔,可有你這樣幾次三番被人抓去砍頭的龍裔嗎?!’
‘這……’
‘說啊?!’
‘世界吞噬者奧杜因都被砍掉了腦袋,我這個龍裔被砍頭又算得了什麼?’
顯然,某個最後的龍裔,那個紮艮堡似乎對於他自己糟糕的表現完全就沒有半點的自覺,並還認為很正常?
‘你!!’
‘啊!痛!放手!’
‘你們!’
‘!!’
‘姐姐大人!我是個傷員,而且膝蓋還中了一箭,請你務必不要對我使用暴力……’
‘??’
‘喂!好了,你們彆鬨了,那邊有人來了……’
看到自己的妻子歌爾朵準備繼續去跟拉羅夫以及紮艮堡爭執那些無謂的小事情,一旁的胡德便趕緊出聲阻止了他們。
因為,此時那座木橋那裡,那個渾身燃燒著火焰的維吉納·灰鬃正一步步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並讓他們這裡瞬間就變得亮堂了不少。
不過嘛……
看到對方走過來之後,看到那個木棧橋上邊留下的一個個紅色的燒焦和冒煙的腳印,胡德便很快打定了注意,準備明天就動手,就一定要再在棧橋上邊鋪一層厚木板並蓋上河沙才行!要不然,天知道他家的那座棧橋會在什麼時候被那些火人們給踩到燒斷?
“……”
“報告!”
“偉大的火焰女王陛下,戰鬥的結果剛剛已經清點出來了:我軍陣亡士兵一共十三人,擊殺敵人五百一十二人,俘虜三十六人!”
“陣亡士兵們的熔火之核已經收集完畢,很快就會讓信使送回火漫城,他們會在幾天的時間內快速複活!”
“還有!”
“剛剛火鷹信使帶來了消息,奧弗雷德·戰狂那個家夥使用熔岩犬騎兵對烏弗瑞克·風暴鬥篷發動了突襲,以極少的代價殺傷敵軍上千人,俘虜三千有餘……那個烏弗瑞克·風暴鬥篷和他的殘餘入侵者們,現在已經撤退到白河對岸,撤退到遠離我們火漫領邊境比較遠的那個阿莫爾堡壘去了!”
“對此,您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理會那些目瞪口呆的凡人,維吉納·灰鬃直接就中氣十足,且口噴火苗地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彙報了出來。
對於自己家族子弟們的傷亡,他並不在意!因為,他們家族的那些子弟們很快就能複活,並在最遲十幾二十天之後又是一名強壯的小夥!
對此,他深信不疑!
而如果,沒有那個熔火之核或者熔火之核被敵人給搶到並拿去毀掉或是做彆的用途的話,那沒說的,陣亡的火焰一族士兵或者族人就至少需要半年或更長的時間才能在熔火之心內沉睡並重新凝聚熔火之核乃至於漸漸複蘇……而力量越強大的,需要沉睡和恢複的時間也就越長!
但是,在熔火之核還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在被收集和拿回火漫城的情況下,最長也就大概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可以重新複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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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 ̄?? ̄?)????
“大胡子!那種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不用整天拿來給人家做什麼報告!!”
s(?`ヘ′?;)ゞ
安妮才不管那些小破事呢!
畢竟,她麾下的勢力辣麼多,比如熊盾局、女巫帝國、艾澤拉斯帝國、火焰王國以及克普魯星區的英雄聯邦等等,辣麼多的事情,辣麼多個世界,要是全都拿來煩她的話,她豈不是要被煩死啊?
(?ˉ?~ˉ?)
所以,甭管是大事小事、亦或者是重要和不重要的事情,就統統彆來找她,她確實是不想去管的!!
(……)
(;′?`)
咕嚕咕嚕……
一旁的木桶裡,提伯斯身上仍舊時不時地往外冒著幾個氣泡……
“……”
“是!”
“陛下!您的旨意我等已知曉!”
點點頭,知道這個小女孩的秉性的維吉納·灰鬃便行了一禮後準備離去。
他很喜歡對方,那不僅僅是對方給了他們無上的饋贈,還因為,對方不管事和從來不輕易乾涉他們的任何決定!所以,他覺得,他是時候從火漫城調來更多的軍隊了,然後試試看,能不能打下弗克瑞斯,並把帝國軍和圖留斯那個老家夥給趕到賽洛迪爾或者西邊去?
他可是知道的,現在奧弗雷德·戰狂那個家夥正在磨刀霍霍,準備拿風舵城和烏弗瑞克·風暴鬥篷下手,所以,他無論如何就肯定是不能輸給對方的!如果可以的話,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垮帝國軍和光複弗克瑞斯,然後把那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西德蓋爾給拉下領主的位置來?
“等等!”
“請等等!”
“維吉納·灰鬃閣下!您剛剛是說……”
“你們火漫城對我們風暴鬥篷發動了攻擊,還打敗了烏弗瑞克領主的軍隊?!”
雖然對於那些火焰人的戰鬥力和能複活的事情感到非常地吃驚,但是,此時此刻,拉羅夫顯然會對彆的事情更感興趣一點,那便是:他們風暴鬥篷和烏弗瑞克領主的狀況!
“誒?”
Σ(?Д?;≡;?▽?)????
安妮忽然轉頭左右看了看。
然後,她很快就想起來了……似乎,某個‘差點沒頭的拉羅夫’就確實是跟那個烏弗瑞克·風暴鬥篷一夥的?且當初,在那個叫做海爾根的地方的時候,他們還差點就被一起砍掉了腦袋,然後在逃跑的時候,還妄想著要誆騙她去那個風舵城?
“唔?!”
維吉納·灰鬃一愣,然後緩緩地轉過頭來。
“我想起來了……”
“拉羅夫,你好像是烏弗瑞克·風暴鬥篷那家夥手下的一個將軍?哈!看來,我現在不得不考慮,到底要不要把你們兩人給抓起來?”
用威脅的目光,用那燃燒著熾熱烈焰的雙眼朝著某兩個之前被他們從帝國軍的手下救下來的家夥們看了一會後,維吉納·灰鬃便冷笑著說一個讓在場的某些人心驚膽顫的話:
“不過……”
“哼哼!”
“雖然你認識我們的陛下,可我還是要說明一點:你們現在客是我們的俘虜了!在烏弗瑞克·風暴鬥篷被徹底打敗之前,你們兩個家夥不得離開河木鎮!!”
鑒於對方是他們的那位大人的熟人,且看對方和他們的那位大人相談甚歡的樣子,維吉納·灰鬃冷哼了一聲後,便宣布了這個讓所有人都不算是太難堪的決定。
反正,在他看來,那兩個家夥肯定要在河木鎮這裡養上一段時間的傷的,所以,他的決定似乎也不是太不近人情?而等兩人養好傷,恐怕風舵城也差不多宣告覆滅了吧?
所以,說完之後,他便不再管那兩人有些個什麼想法,直接轉身大跨步離開,並再一次在那個被胡德擔心不已的跨河棧橋上留下了一個個燒焦的,冒著絲絲火星的焦黑色腳印。
‘……’
‘……’
‘……’
等到那個維吉納·灰鬃越走越遠,等到這裡重新變得昏暗下來,在場的拉羅夫、紮艮堡。歌爾朵以及胡德四人就紛紛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心事。
“喂!!”
=????(???????)
“胡德大叔!你看好那些雞啊,還不快點翻轉一下,那一麵都快糊了!!”
?(?﹏?、)?
安妮才不管這些人有什麼想法咧,反正,現在她就隻管她晚上有沒有好吃的美味可以吃!她可是沒有吃晚飯的,要是不小心烤焦了,看她不把他們給統統踢到河裡,讓他們這些家夥給她摸魚去?!
“啊!”
‘抱、抱歉!’
“呼!”
“還好還好,沒有燒焦,放心吧,等一會就可以吃了……”
胡德在手忙腳亂地擺弄了一下後,便很快放鬆了下來,並笑著朝著某個小女孩勸慰著。
不過……
想起剛剛那個火焰人維吉納·灰鬃說的話,他就不禁用有些擔心的目光朝著他的妻子和妻弟拉羅夫瞧了過去。他知道兩姐弟跟風暴鬥篷的關係,也很是有些擔心拉羅夫會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事情來。
(咕嚕咕嚕……)
?°(°ˉ??ˉ?°)???
(提伯斯也不關心那些人有什麼彆的想法,也更不關心他們會不會真個被它家的那個糟心小主子給踢到河裡邊去摸魚,它就隻是希望,現在有誰能發發好心,將它從木桶裡給撈出來?)
??
夜深了……
當某個小女孩開始大快朵頤和跟她認識的那些不算朋友的朋友,跟那些各懷鬼胎的家夥們相談甚歡的時候,在原處,在某棟木頭房子中,有一戶人正通過窗戶用陰狠但是又恐懼的目光朝著這邊張望著。
‘!!’
‘那些火焰惡魔,還有那個惡魔頭子,那些跟惡魔坐在一起的混蛋,八聖靈一定會懲罰他們的!!’
‘算了吧,不就是幾隻雞嗎?它們也賠了錢,咱們改天等平靜下來,托人再去北邊的農場買一些回來就是了…...’
‘閉嘴!你懂什麼?上次那個客商碾死了一隻,咱們可是索賠了幾十枚塞普汀的,可他們現在抓了那麼多卻隻給了一枚!!’
‘這……’
‘咱們養大那些不怕人、不怕車輪的雞容易嗎?那群惡魔,它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我詛咒它們!!’
‘……’
‘等著吧,偉大的八聖靈不會放過他們的!’
‘可是,咱們家不是信奉第九聖靈塔洛斯的嗎?’
‘你們女人懂什麼?!’
‘啊?’
‘你難道看不出來?那些惡魔那麼厲害,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讓八聖靈先去收拾它們不是比祈禱塔洛斯大人直接出手要更好一點?’
‘……’
‘行了!回去睡覺,先彆去管那些惡魔了!’
很快,在張望了一會,在某個性格陰狠的河木鎮刁民在用惡毒的語言罵罵咧咧地詛咒了好一陣子後,才在惡毒的目光中輕輕關上了木窗,拉著他家的婆娘回去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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