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
“這第一輪的比賽,就讓他們去和這個壞蛋紅袍女巫打,怎樣?”
(ψ`▽′)o
當競技場上的觀眾們歡聲雷動,當那些選手們正準備分工合並配合著去消滅那隻綠色的龍魔時,看到貴賓室裡的那些個沒用的大人物們總算是勉強鎮定了下來後,安妮再看看那個被她束縛住的紅袍女巫,然後再看看下邊的競技場,突然就鬼使神差地這麼出聲並提議道。
畢竟,安妮可是知道的,原本下邊競技場裡的埃德金大叔他們就是要來對付這個紅袍女巫和那個已經逃跑了的壞蛋弗奇的。
可現在,他們那些笨蛋先是被紅袍女巫給抓住並丟到了競技場裡,而接著紅袍女巫又被她抓住,如果她也將這個紅袍女巫給丟到競技場裡的話,那豈不是說,她安妮女王大人讓一切的事情又回歸到了原點?
然後……
豈不是可以說,隻要埃德金大叔他們打敗這個紅袍女巫並贏得比賽的勝利,那就相當於他們完成了他們的那原本的計劃,搞垮了弗奇和紅袍女巫?
“怎樣?”
(w)
“是不是一個絕好的主意?”
(^▽^)
說著,安妮便笑吟吟地朝著在場的那些個無冬城的官員和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權貴們問道。
(……)
(● ̄ ̄●)
(那是不是個絕好的主意提伯斯不知道,但是,它熊大爺隻知道,如果這些個愚蠢的人類和非人類們不識時務並膽敢去拒絕它家那糟心小主子的提議,那就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啊,膽敢拒絕和反對的後果會是什麼,連它都無法去想象!)
“……”
“……”
“……”
聞言,那些繼續維持著比賽秩序的官員和權貴們在一開始的驚愕和麵麵相覷過後,就當然是不得不開始小聲地就著安妮的那個提議討論了起來。
結果沒有什麼意外,鑒於安妮的強大,鑒於貴賓室裡的所有人的小命都是安妮給救下的,且某個疑似和紅袍女巫有著勾聯的城主弗奇卻又遲遲不見出現並解釋,所以,那個為主辦方的官員和在場的權貴們經過一番討論,都覺得紅袍女巫應該要比龍魔更強大,且也可以為對塞爾紅袍女巫的懲罰和引導調動觀眾們情緒的他們,最後便欣然同意了。
於是!
很快競技場上邊出現了這麼戲劇性的一幕:當俠盜隊的隊長埃德金說服了其他的參賽者,準備聯手起來一起去配合他那隊伍裡的德魯伊多立克以及由於曾和斷法頭盔同調而導致能力以及信心大漲的術士西蒙一起聯手消滅那頭綠龍魔時,很意外地,沒等那綠龍魔發動攻擊,卻突然又被從地麵上升起的牢籠給困住並瞬間收到了地下?
接著,正當埃德金和觀眾們都有些不知所措時,新的牢籠又升了上去。
再然後……
“那個是…..?”
“是巫師!”
“!!”
“是紅袍巫師!”
“太好了!”
“英雄們,打死她!”
“碾碎那個邪惡!”
“打死她!打死她!!”
待看清楚籠子裡的‘怪物’是什麼的無數觀眾們先是呆滯了一小會,接著很快確定是參與這下一環節比賽的竟是一名塞爾紅袍巫師後,他們便瞬間‘嘩啦啦’地齊齊起立並振臂狂呼著,讓原本就十分熱烈的現場氣氛變得更加地高昂激烈了起來。
很顯然!
舉辦方那臨時將綠龍魔給換成紅袍女巫的做法雖確實是讓他們有些意外,但是,在意外之後,他們更多的卻是狂喜!
畢竟,塞爾紅袍巫師可是讓他們這些塞爾之外的所有人都恐懼和深惡痛絕的邪惡存在,而現在,既然能在這烈日大賽裡看到英雄們大戰邪惡的紅袍女巫,且還很可能可以看到那些英雄選手們聯合起來將其給擊敗或者砍成碎片,那就毫無疑問肯定是要比看龍魔更能讓他們滿足且也更加有象征意義。
所以,很快那原本已經沉寂下來的競技場就再一次變得歡聲雷動起來,人們就那麼站在各自的位置前振臂狂呼著,迫不及待地想要那個正在介紹紅袍女巫來曆以及剛剛無冬城差點毀滅。
當然了,正所謂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在觀眾們對於無冬城舉辦方的那臨時更改‘怪物’的行為而歡呼雀躍的時候,底下競技場的選手們卻一個個臉色大變地齊齊後退著。
“?!”
“索菲娜?”
看到龍魔的籠子沉入地下,轉而升上來的卻是一個被魔法繩索捆在裡邊且表情陰狠猙獰的老熟人,埃德金等人不由得一怔。
“怎麼會是她?”
“她怎麼親自上場了?”
“還被抓住了……”
“這就是剛剛那個‘猩紅喚死’法術失敗的原因?”
“彆問我!”
“我也不知道……”
而同樣,西蒙、霍爾蓋以及多立克三人也是有些麵麵相覷並小聲討論起來,不知道對方這一切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但埃德金卻不管那麼多,他在一開始的呆滯後很快就一凜,然後一個激靈就瞬間回過神來。
“不好!”
“我們的敵人是紅袍女巫!”
“大家小心!”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索菲娜會突然親自上場,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之前發動的那個‘猩紅喚死’法術會失敗並取消,但是,埃德金就隻知道:
如果敵人換成眼前的邪惡紅袍女巫而不是之前的那個綠龍魔的話,那麼,他們之前臨時製定的那個戰計劃就必須要出一定的改變才行?
“改變戰術!”
“快!”
“注意站位!”
“對方是一個強大的巫師!”
“必須配合我方術士、法師和德魯伊們進行戰!”
“優先保護他們!!”
然後,理所當然的,既然對手換成了一個巫師,且還是那種可怕又強大的紅袍女巫,有幸曾和‘豎琴手’聯盟的同僚們一起去抓捕過紅袍巫師的埃德金便當機立斷,大聲地朝著那些隱隱有些躁動不安的選手們大聲喊道。
就這樣,在埃德金的指揮下,趁著那個牢籠還沒有被打開,趁著紅袍女巫索菲娜身上的某種束縛沒有被解除,術士西蒙、德魯伊多立克以及野蠻人女戰士霍爾蓋等人便在那十幾個參賽選手們的配合下,以某種站位團團圍著那個牢籠站位並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
而這時,無冬城的居民以及那些個來自博德之門和深水城的領主權貴們就並不知道的是:某個始俑者城主,其已經帶著幾乎整個城市的財富和那些個來訪領主權貴們的財寶登上了兩艘快船並揚帆而去,正在朝著遠離劍灣、朝著遠離無冬城、深水城以及博德之門三地的某個未知的法外之地順風疾馳而去。
“弗奇叔叔……”
船上,看著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那個位於無冬城高山之上的無冬城城堡,看著那已經漸漸看不到輪廓的劍灣碼頭,站在快船船頭的琪拉突然就朝著那個有些意氣風發的弗奇開口並怯怯地問道:
“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為什麼要離開無冬城呢?”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隻知道她這弗奇叔叔不準她參加今天的烈日大賽,還讓人守著,勒令她待在一個房間裡哪都不能去,然後直到剛才突然出現並匆匆帶走她。
再然後,就一起揚帆起航,出了海並朝著某個不知道的目的地航行而去,讓她離家和離那熟悉的無冬城越來越遠,讓她心下忍不住浮起一陣陣的彷徨和無助。
“哈哈!”
“當然是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琪拉,你也看到船上的財寶了,對吧?”
弗奇似乎早有準備,所以,當看到琪拉終於忍不住開口時,他便想都不想,直接拿出了他早已準備好的某套說辭。
“是這樣的!”
“博德之門和深水城的領主們發現了塞爾人的某個陰謀,雖然我們不知道那些邪惡的紅袍巫師們打算對無冬城做些什麼,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一致決定,在他們發動他們的陰謀之前,先將這些財寶送去一個安全且遠離劍灣的地方保存起來!”
“這些可是我們抵抗和反擊邪惡的塞爾人入侵所需要的重要資金,不容有失!”
“而我!”
“你的弗奇叔叔,由於正義、守序和善良等等優秀品質,他們經過商議後便決定委派我進行這一絕密的任務!”
“所以!”
“接下來,咱們需要航行去一個遙遠的地方,然後妥善保管這些財寶。”
“如果可以的話……”
“我想,我們還需要在那裡定居下來,買下一大塊的土地和城堡,仆人甚至是軍隊進行保護,而到時候,我還是領主,而你……我可愛的琪拉,你就是我弗奇大領主的小公主?”
“放心吧!”
“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有我在?”
說謊從不打草稿的弗奇先是將自己‘奪寶’的行為給掩飾和儘可能地去美化了一番後,這才親昵地上邊擁住並拍拍琪拉的肩膀,示意她完全不用太擔心,他會搞定所有的一切的。
“可是……”
“要、要是埃德金他找來,卻找不到我們的話,那要怎麼辦?”
“雖然他做了不少的錯事,但是……”
“但是……”
想到之前還曾遇到的那個越獄的父親埃德金和霍爾蓋,再看著眼前的這個笑容可掬的弗奇叔叔,琪拉的心下便不由得有些淩亂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她的那個父親做的某些事情一直讓她很是失望,甚至還在即將被釋放的時候又越獄,但是,不管怎樣,那也是她的父親,她不想不告而彆,也不想讓對方找不到她。
而霍爾蓋也一樣,她們像是一家人一樣生活了十多年,雖然直到兩年前的那件事才改變了這一切,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琪拉覺得,她就還是希望一切能回到正軌上去。
“放心吧!”
“沒事的,我已經派人在無冬城裡留下了某些信息,到時候,等咱們安頓下來,你也可以給他寫信,我會派人給他們送去的,那完全不是問題!”
弗奇佯裝替琪拉想了想,然後這才繼續笑吟吟地回答著。
“可以嗎?”
“那……”
“那我沒問題了!”
聽到眼前的弗奇叔叔那麼說,看到對方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的,本就比較信任對方的琪拉這下終於放下了心來,並對正在進行的遠航再也沒有任何的疑惑。
“……”
然則,再次拍了拍琪拉的肩膀,然後才轉身笑吟吟地如同一個和藹的長者般朝著無冬城的方向看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任何城市輪廓的弗奇此時卻並不會告知琪拉:
讓他主動去留下信息並告知他們這兩艘船的具體去向,又或者是給某人送信,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而且啊,算算時間,他覺得,眼下埃德金他們那些人,隻怕不是已經死在了競技場上,就是被紅袍女巫索菲娜發動的那‘猩紅喚死’法術給變成一具具隻會聽從命令行事的光頭亡靈了。
到時候,無冬城裡,所有知道、不知道或者是有可能知道他惡行的人,就統統都會變成一具具的行屍走肉。
隻要沒有了任何知情者,那就表示,他們的惡行就不會被外人知道!
某些愚蠢的家夥就隻會知道:是邪惡的塞爾紅袍巫師趁著烈日大賽的機會襲擊了劍灣的競技場,然後用邪惡的魔法讓數以萬計的無冬城以及從博德之門和深水城前來觀賽的領主貴族們變成亡靈,接著無冬城陷落,僅此而已?
而他弗奇這個原城主,就隻需要潛伏一小段時間,等到風頭過去,就又可以用這兩艘船上的金銀財寶在某個地方搖身一變,成為那種呼風喚雨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大貴族乃至於大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