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
這時,一個研究人員似乎也知道克蕾雅剛剛的行為和‘呻吟’聲究竟代表著什麼,所以他便在瞥了一眼後冷冷地說道:
“來到這裡……”
“想做什麼或者不想做什麼就由不得你了。”
“在彆的地方,想不想覺醒確實可以由你控製,但在這裡,我們說了算!”
說完,那個研究員再次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忙著他的事情。
“……”
這下,克蕾雅不由得有些驚恐和絕望地瞪圓了眼睛。
仔細想想也是!
畢竟組織可是研究妖魔和妖魔血肉近百年了的,在對方的研究所老巢裡,就確實有的是辦法去克製和壓製手下的戰士,即便她隻是曾經的戰士也一樣。
這下好了,來到了這個研究基地裡,她彆說是逃跑了,即便是想要妖氣暴走並覺醒都辦不到?
早知道會這樣,她還不如當初在北地和那個亞莉斯亞和比茜戰鬥的時候就脫掉鎧甲並直接覺醒呢!
當然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於是,在知道反抗已經成了奢望,即便是自殺般的覺醒行為都辦不到後,她隻得再次緩緩閉上眼睛並垂下了頭顱。
“……”
“……”
“……”
而牢房外的那些人就當然是不怎麼搭理她,他們就隻是繼續興奮且時不時激烈地討論著她的那套神奇的審判鎧甲,而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克蕾雅都沒有心情和力氣去傾聽了,她就隻是垂著頭並繼續虛弱地喘息著。
“哼哼!”
“好了。”
“既然暫時弄不明白,那就慢慢來……”
“還有!”
“按計劃!”
“儘快將一部分的‘深淵吞噬者’給馴化成將穿這種鎧甲叛徒當成目標的‘審判吞噬者’!”
“讓她們記住這種鎧甲的氣味,應該不難的吧?”
看到討論和研究了半天,然後都沒有得出個結論和進展,終於,那個組織的首領不耐煩了,在丟下一個手甲的同時,他直接就對那些研究人員中的某個主管問道。
“可以!”
“但我們需要時間。”
“沒有時間!”
“我們抓了她,你能確保那些叛徒不知道?”
“她的同伴隨時會來!”
“是!”
“屬下明白了!”
“待會兒屬下就去安排!”
“很好!”
“對了,那些‘毀滅者’的試驗進展如何了?”
“毀、毀滅者?”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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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過幾次,但失敗了!”
“有次還差點弄出事故……”
“噢?”
“是嗎?”
“彆灰心,繼續吧!”
“是!”
終於,那個組織的首領在和那個研究人員的頭目說完話後,這才轉頭看向了剛剛想要用決心去反抗的克蕾雅。
“嘿!”
接著,他遲疑了一會,然後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殘忍地一步步朝著她所在的那個被用鐵欄柵隔開的單獨牢房走了過去。
走到牢房裡後,他先是隨手從那擺放著刑具的架子上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走到了克蕾雅的跟前,並用刀刃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後在四目相對後才問道:
“放心!”
“克蕾雅,我對你們集體背叛和潛逃,甚至試圖對抗組織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你曾是組織的戰士……”
“所以,我想知道,那套鎧甲是什麼來曆?”
“那是你們成為‘巨劍’的關鍵,我沒說錯吧?”
“說說看吧!”
“除了我們發現的那些之外,它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就比如……”
“它的具體來曆?”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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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女孩是從哪裡來的?”
盯著克蕾雅的那憔悴臉上的銀色雙眼,那個組織的首領儘量用那種溫柔的語氣循循善誘著問道。
“……”
克蕾雅隻是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緩緩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她知道那個首領的意思,隻可以,他的貪婪隻能讓她感到厭惡和忿恨,所以,她咬緊了牙,準備迎接任何即將到來的懲罰。
“嗬!”
“不說嗎?”
那個首領看到克蕾雅不回答也不意外,隻是笑了笑。
“你以為你不說就行了?”
“看看你現在,你的狀況可並不樂觀啊!”
“在這裡,組織有的是辦法,如果你再不合,隻會讓你更加痛苦,早點說,也許還能早點解脫?”
“你信不信……”
“我們可以把你拆成零碎,讓你隻剩下一個腦袋泡在瓶子裡也能活著?”
接著,他湊到了克蕾雅的耳邊並陰惻惻地小聲威脅道。
“……”
克蕾雅的身體微不可覺地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她依然沒有鬆口。
“好吧!”
“不說就不說吧!”
“時間還長著呢!”
“我們有的是耐心……”
看到克蕾雅還是不配合,那個首領雖然臉上有些悻悻的掛不住,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站直身體然後將刀子丟回了那個架子上,然後就準備離開。
“她們會來找你們的!”
“我發誓!”
“你們將和這個邪惡的地方一起化為灰燼!”
突然,克蕾雅猛地抬頭,然後一邊急劇地喘息,一邊用滿是血漬的牙齒咬牙咆哮著詛咒道。
“是嗎?”
“說不定……”
“是我們先去找她們?”
嗤笑著,那個首領殘忍和戲謔地反駁道。
“……”
克蕾雅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瞪了對方一會,接著再次緩緩閉上了眼睛並垂下頭去。
她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不再開口說話,至少她生命的儘頭。
她自己……
可能真的已經沒法活著回去了,也不能再去尋找那個少年,但是,她剛剛說的可並不僅僅是威脅或者詛咒。
因為她知道,根據計劃,米裡雅和艾蕾娜她們是肯定會對組織發動殲滅戰的,那是必定的事實,就在幾個月之後!
隻是,她自己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而已。
“走吧!”
“時間不早了,我明天再來。”
“你們繼續!”
看到外邊的那些研究員們仍舊在忙碌,看到克蕾雅仍舊死鴨子嘴硬不願意開口,那個組織的首領便不置可否地再次笑了笑。
“看緊了。”
“彆讓她死了,也千萬彆讓她給跑了!”
說完,得到了那些手下們的應諾後,她便走出牢房得意洋洋地推門離開了。
研究不是一天兩天處結果的,畢竟研究妖魔他們就研究了近百年,所以,他們還有的是時間,至於克蕾雅願不願意配合那就並不重要,在接下來的漫長時間裡,他們會繼續去審問對方,直到她願意合為止。
當然!
不願意也不要緊,因為就跟他剛剛說的那般,他們有的是辦法。
“……”
夜漸漸深了深了。
不知什麼時候,那些研究人員們也一個個離開並帶走了從克蕾雅身上剝下來的那套審判鎧甲,獨自就隻剩下她一個人被繼續釘在那具滿是血跡的猙獰木頭刑具上並感受著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痛苦和無儘的疲憊。
她不知道自己明天或者以後會怎樣,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現在的她,妖力已經被組織用某種方法給完全鎮壓住了,以至於連想要利用覺醒去反抗和自儘都做不到,那就更彆提恢複活動能力並逃脫這個險惡的研究所了。
“……”
所以,最後抬起頭並看了寂靜無人的牢房一眼,掙紮著想要依靠最後的力量掙脫刑具並徒勞無功,憑白隻給增添了不少的痛苦後,隨著一陣陣的眩暈和恍惚,她終於又腦袋一垂,在痛苦和疲憊的折磨下再次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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