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梓凱擺弄著燥火,始終溫著一壇酒,他又給了焦成瑾銀子,囑咐她一定要買村裡最好的酒,每天都要買一壇。
“我這是禦器嗎?”薑鈺瑾刺劍之時,劍身已有水紋,拖手之後,劍竟能懸於空中兩息時間,看起來像是被水流鉗住。
“非也”孫梓凱回道:“頂多算術法,或者戰鬥中的偏門,禦器應該是直接駕馭器具吧。”
“你說靈法之下有哪些道來著?”
“煉丹、禦器、煉器、雅藝、處世、戰鬥、術法、護體、陣法、煉器…”
薑鈺瑾深吸口氣,感歎道:“那老祖真乃神人啊。”
“可不是嗎?”
薑鈺瑾全身心地感悟天玄罡氣,在孫梓凱的指導下,逐漸感悟到了水之能,這個過程其他人要四五年,孫梓凱用了幾息,而薑鈺瑾已經摸到了邊緣,卻遲遲不入門,一個時辰下來,仍不見起色。
孫梓凱很是無奈,比畫道:“先這樣,再這樣,最後成了這樣,很難嗎?”
“我又不是你....”薑鈺瑾無奈地,但不氣餒。
孫梓凱看了一會兒,便沒了耐心,轉身回屋躺下了,病態折磨得他無法凝神,覺得腦子非常累,但閉上雙眼,始終無法入睡,稍稍有睡的勢頭,忽然又見那一雙銀月色眸子,他一身冷汗地坐起,轉頭一瞧,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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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響著沙沙聲,他一驚,慌忙跳下床來,而褥子已經濕透,他也不知自己到底睡沒睡,推門出去,就見著薑鈺瑾在舞動著劍,劍身竟有了水之真氣。
“你不會練了一夜吧,不過,已經很厲害了。”
薑鈺瑾回過頭來,她的確一夜未睡,但絲毫不見疲憊,她喜道:“前輩的《聽術心得》太有用了!”
一番解釋後,孫梓凱這才明白,薑鈺瑾也算是走了條捷徑,她根本沒有感悟到水之能,更不能創造出水之真氣,可是《聽術心得》裡記載著一種法子,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創造出水之真氣,其實就是把水之真氣固化成一套術法,薑鈺瑾用了一夜將那術法理清並貫通,然後在舞劍的同時,將術法啟動,自然而然的就將水之真氣纏繞在了劍身。
這法子極有用處,雖說上限不高,但好歹是真的水之真氣,薑鈺瑾可以提前使用成果,等到自己這期間將水之能完全感悟,便能更上一層樓。
孫梓凱也感概道:“這《聽術心得》怕是修習水之靈法者,集大家之所得,彙聚而成的一本秘籍,能找到它也算你的福運了。”
“嗯嗯。”薑鈺瑾轉身又刺出了劍,劍身外形成了一層層浪花,如孫梓凱舞刀般一模一樣,脫手之後,劍不僅可長立於空中,還可隨著水流晃動成式,久而久之,仿若一套自成劍法。
孫梓凱來了興致,趕緊說道:“你仔細揣摩一下,這有可能成就一個絕技。”
可薑鈺瑾到底不是孫梓凱,她如何也達不到那個境界,幾番努力後,回道:“我自己修行便好,你不要多嘴啦。”
“好吧。”
孫梓凱又走向了灶台,溫起了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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