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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驕傲仍然重要時當命運二次恩惠時第一百零七章我不討厭老頭,但要我不討厭這種老頭不太可能第二節進行到五分鐘左右,擁有更好的第二陣容的雄鹿始終不能迫近比分,喬治·卡爾終於放棄了幻想,在一個暫停後換上雷·阿倫和薩姆·卡塞爾,再換下數據不錯但效果堪稱災難級的安東尼·梅森。
梅森走下場時,看起來威風凜凜,電視機前的觀眾還能看見nbc暖心地打出了他的數據:10分5籃板2助攻。
很不錯,但代價是什麼?
麵對奇才這套沒有核心球員的第二陣容,坐擁大狗、梅森、裡德的雄鹿二陣在五分鐘內居然隻追了1分。
看見雄鹿換人,柯林斯也將於飛換了上去。
並且,在換人之前,柯林斯還特意看向喬丹:“邁克爾,你準備好上場了嗎?”
於飛玩味地看著他們。
到底是柯林斯在喬丹麵前更沒自主權,還是卡爾在梅森麵前更沒威嚴呢?
喬丹感覺腿不舒服,既然今晚於飛狀態好,那就讓對方多打打也未嘗不可。
他已經拖著腱鞘炎拚了這麼長時間了,休息一下又能如何?
“我們現在勢頭不錯。”喬丹沒有給出答案,但柯林斯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了。
柯林斯隨即轉身對於飛說:“弗萊,隻要你保持第一節的手感,即使你出手50球,我也沒有意見。”
出手50球?
“我知道了。”於飛不認為他會在一場比賽裡出手50球。
雄鹿也改變了對位策略。
卡爾已經放棄了讓蒂姆·托馬斯和於飛對位的想法,因為親眼看著於飛把托馬斯的防守撕碎對他的眼睛和心臟來說都是一種傷害,與其放一個沒防也沒攻的人在場上和於飛對位,還不如換個可以在進攻端消耗他的人。
所以,卡爾決定了,就是伱了,格倫·羅賓遜。
“格倫,我希望你能在進攻端給弗萊一些壓力,我不想聽到借口,我也不在乎你舒不舒服,你的任務就是消耗他。”
羅賓遜隻是草率地回複一句“ok”,然後便上場了。
但大狗對於卡爾的吩咐並不上心,因為他們的關係很糟糕。
來到球場上,羅賓遜看了於飛一眼,本來是想走個過場就算完的,沒想到於飛竟然還有閒心打探雄鹿的內部情報:“每個人都看得出來安東尼·梅森是個問題,為什麼你們自己看不出來呢?難道說你們都怕他?”
“這不關你的事,你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最好少說幾句!”大狗拿出了征戰聯盟近十年的老將氣勢,想要壓製於飛。
而於飛則順勢從隊友那裡接到球。
於飛持球在手,看似是在觀察大狗的防守,實際上,他發現了賈西迪·懷特在籃下要到有利位置,隻需要他送出一記有風險但值得去嘗試的手術刀直傳。
瞬間,於飛將球甩進內線,除了懷特,沒有人做出反應。
下一秒,懷特擠開防守人暴扣得分。
“讓我來說一件我知道的事情吧。”於飛在跟防的時候對大狗說道,“像你這種被自己的教練公開質疑韌性的人肯定是害怕梅森的。”
羅賓遜大怒,於飛一句話點出了他和喬治·卡爾關係破裂的根源。
那是在休賽期的時候,卡爾接受采訪,指名道姓地說他不夠堅韌,喜歡用傷病給自己找借口,沒有承受痛苦堅持比賽的男子氣概。
從那以後,羅賓遜和卡爾的關係就回不去了。
於飛現在隻是把大狗的傷口扒開,他就受不了了。
“你想知道我的韌性?”大狗張手要球,“那我他媽就給你看看!”
大狗的打法與特點,奇才的球探報告說得很清楚,中投頗具水準,但缺乏侵略性。
就是說,雖然這位老兄可以用各種姿勢命中中投,但他從來不利用自己的中投威脅來幫助自己衝擊籃筐。
既然他要讓於飛看見韌性,那是不是應該打的有殺氣一點?
答案是否定的。
常年打卡上班的打球習慣怎麼可能一朝改變?大狗死死抵住於飛的身體後,迅猛地撤步回身跳起,動作不雅,但發力方式非常巧妙,於飛就算回防到位也隻能給予乾擾。
“對了!對了!就這麼打!你還有救,格倫,隻要這麼打你就還有救!”
卡爾在場邊大聲叫著,完全可以把這當成噪音。
於飛從未見過如此聒噪的主教練。
然後,於飛自己運球來到前場,羅賓遜努力想做好防守,但這和他的進攻習慣一樣,一個常年不好好防守的人,就算最初的時候擁有不錯的防守,在長時間的擺爛之後也會失去本身具有的防守能力。
於飛與之照麵後一個加速就將人突破,衝到罰球線位置抬手一記招牌的拋投打板命中。
“卡爾教練,我看他是沒什麼救的必要了,換人吧,我想和堅韌的防守者對位。”
卡爾當然知道於飛在挑撥自己和大狗的關係,而且,它正在奏效。
“菜鳥,你少在這裡搬弄是非!”
然後,大狗便帶球衝鋒。失去理智的羅賓遜居然來到了籃下,然後硬扛著於飛想要上籃,結果被於飛頂住後反手給了一帽。
克裡斯·惠特尼撿起失控的球快速奔向前場反擊得分。
“彆難過,卡爾教練,沒有韌性的人是這樣的。”
作為威金斯之前的威金斯,常年打卡上班的大狗被接連刺激,情緒有些控製不住,終於在這句垃圾話後,狠狠推了於飛一把。
於飛借力往後一坐,然後第一時間看向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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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裁判還是明事理的,就算坐鎮主場也不能因為對手嘴賤就把人推倒。
大狗理所當然地吃到了一個t。
於飛命中技術犯規帶來的罰球後,繼續搞大狗的心態:“如果你真的有韌性的話,剛剛應該揮拳。”
大狗火冒三丈地吼道:“你以為我不敢?”
“閉嘴,大狗!”
主裁判傑西·柯西又瞪向於飛,“菜鳥,你再這麼多廢話,我就把你趕出去!”
無論裁判有沒有把於飛趕出去,傷害都已經造成。
大狗的心亂了。
卡爾焦急不安,聲控隊員的聲音變得比之前更大。
然後,在一次羅賓遜強有力的背打之時,卡爾像打了雞血一樣吼道:“就這麼打!狠狠往裡打!像個男人一樣,格倫!格倫!打他!”
於飛的身高和體重都表明背打他不是一個好決定。
大狗背打了三秒後選擇了讓卡爾大為光火的轉身後仰跳投,結果投出了三不沾。
“你他媽真是個孬種!孬種!我沒見你硬過!看你打球真是令人作嘔!該死的,為什麼你就不能硬一點呢?”
大狗沒有回嘴。
於飛看得出來,他不是那種常見的將“沒頭腦和不高興”混為一體的貴物黑哥。
這種混合體的個性在美國有個專屬名詞叫“黑人憤怒”。
但大狗沒有憤怒。
他咬著牙,就像一條隱忍不發的狗那樣發出“嗯嗯~~~~”的聲音,聽起來就像上大號卡住了一樣。
“你教練真‘體貼’。”於飛“暖心”地說。
大狗怒瞪過來:“彆逼我揍你,菜鳥!”
“你不會的大狗。”於飛笑道,“你要揍也應該先揍那個一直在場邊狗叫的死肥豬,不是嗎?”
不知何故,於飛看見大狗笑了。
但於飛不知道的是,“大肥豬”這個詞正是安東尼·梅森對喬治·卡爾的“尊稱”。
這就是讓大狗笑出來的原因,這就是萬惡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