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由於於飛的影響,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超音速是上賽季排名倒數第二的球隊。
那麼上賽季倒數第一的球隊是?不錯,就是凱爾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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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於飛造勢的媒體不會提及這一點。
因為凱爾特人不像超音速那樣憑借於飛的一人之力崛起,他們有三巨頭和為了冠軍直通車自降身份主動來投的多名老將。
這就是2008年總決賽的背景故事,也是nba使出全力去宣傳造勢的原因。
不僅僅是兩隊背後迷人的曆史背景,更因為他們看起來與號稱b曆史最佳總決賽的1991年世界大賽相似。
那一年的b世界大賽決賽雙方同樣是前一年的墊底球隊,卻在後一年頂峰相見,並為觀眾送上了五場緊張激烈的比賽,三場被評為經典的比賽和一場不朽的搶七戰。
聯盟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遇上如此值得大力宣傳的係列賽了。
隨著營銷機器的全力運作,總決賽的影響力已經超出了雙方所在的城市和州,開始向全國蔓延。
各地的球迷主動挑選自己的支持者。
這其中,超音速的支持者占據了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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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的存在是關鍵原因,超音速的童話色彩比凱爾特人的自我拯救更令人有親切感也是一點,還有一個關鍵點是,多數地區的波士頓ptsd開始發作。
波士頓一直是著名的體育城,但該城市在曆史上卻有豐富的文化底蘊。可是在新世紀前,除了90年代以前的凱爾特人和70年代的棕熊(nh),波士頓的職業體育總是與失敗相關。可是來到新世紀,凱爾特人的厄運似乎反哺了其他球隊,愛國者在一個不可能的順位選中了nf曆史最佳球員,紅襪隊打破了聖嬰詛咒,波士頓學院贏得了ncaa冰球全國冠軍,現在,甚至連凱爾特人都揭棺而起了。
波士頓的自豪與驕傲自內而發,體育界的大獲成功讓他們可以堂而皇之地談論關於波士頓的一切成就。
他們的作家屢獲殊榮,甚至連美國上世紀的情景喜劇的黃金時代,都始於《乾杯酒吧》的播出。什麼?這部劇的主創人員和波士頓沒什麼關係,拜托,人家劇集的主要城市就設置在波士頓,怎麼能說無關呢?
甚至,在近期的一項“你最喜歡的已故總統”評選中,來自波士頓的處於領先地位。
至少現在,波士頓人是比洋基球迷更令人厭惡的存在。
《紐約時報》的記者在目睹波士頓近期的一係列成功後,對其膨脹的球迷表示不滿,於是在一篇雜談中寫道:“我們應該慶幸,尼爾·阿姆斯特朗不是波士頓人,否則我們可能會在《波士頓環球報》上看見這樣的頭條新聞‘波士頓人登上月球’。”
對波士頓的厭惡在一時間成為社會熱點。
這些波士頓的黑子們也許認為,如果悟空需要向全宇宙借力來使用元氣彈消滅一星龍,那麼,超音速也需要他們的幫助。
因為凱爾特人看起來遠比超音速強大。
超音速是勇者,凱爾特人是惡龍。
大時代的背景下,人人都有自己的角色。
對於波士頓人而言,他們很享受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
而且,他們真的相信,凱爾特人可以戰勝超音速,因為他們擁有一群成熟穩重的老將,超音速除了於飛、馬裡昂與布朗外,還有經驗可言嗎?
“17!”
“17!!”
“17!!!”
總決賽開賽日,超音速來到波士頓,他們在機場外遇見大量球迷,他們叫囂著喊出17,由此顯示他們對冠軍誌在必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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