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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決賽第六場比賽日,不僅是西雅圖的鑰匙球館湧入了大量的球迷,使得這個球館在非主場比賽日裡也爆滿,西雅圖之外的地區同樣有熱烈的觀賽熱情。
距離西雅圖十九英裡外的肯特,這是於飛的故鄉。比賽日,肯特家家戶戶都打開了電視。
西雅圖所在的華盛頓州的首府奧林匹亞為了在會議結束之前解決重要的州事務,特彆安排了一場夜間立法會議。然而,不管那些“事務”是什麼,它們都不及超音速隊奪得冠軍重要,所以會議被推遲了幾個小時,而政客們則在辦公地點觀看比賽直播。
氛圍已經烘托到了這一步。
舞台已經準備好。
超音速需要走出那最後的一步。
這一晚的波士頓,凱爾特人球迷忍受著客場全敗的煎熬,卻不能在主場全勝的神話中得到任何的信心。
因為凱爾特人的內部發生了變化。
連最死忠的比爾·西蒙斯都認為,超音速在主場打了一場“落刀比賽”。
什麼是落刀?
就是斬首的刀。
凱爾特人自身出現了問題,這個問題是主場優勢無法抵消的。
比賽開始後,就像他們所想的那樣,凱爾特人並沒有表現出以往的那種在主場無往不利的鬥誌與殺氣。
波士頓人在主場看到了什麼呢?
一支不知如何齊心協力的隊伍。
這是不可思議的。
作為一個團隊,凱爾特人本賽季已經打了108場比賽,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任何球隊都要長,他們的默契理應是最好的。
可這就是第五場之後的凱爾特人。
裡德和隊友出現了問題,他不再是那個願意融入三巨頭,假裝自己是個願意無私奉獻的團隊主義者。
裡德想要在於飛麵前證明自己。
隻要他可以在最後兩場總決賽中證明自己,西雅圖的狼狽就會被遺忘。
他是這麼想的。
但是,他的做法卻是拋下與球隊已經磨合完畢的打法。
他不再費勁跑位,而是選擇自己喜歡的位置要球。
如果隊友不傳球,他會做出有毒的肢體語言。
大量的抱怨,叫聲,對球權的不滿,都讓凱爾特人的節奏處於混亂之中。
幕後的丹尼·安吉在看見這一幕後,關掉了電視。
可怕的不是裡德表現得陌生,可怕的是裡德隱忍了一個賽季最終卻證明,他從來就不是凱爾特人想象中的那個人。
他在2003年被雄鹿交易,五年過去了,他在紐約度過的那些年似乎沒有教會他成長。
他想證明自己離開於飛也能成功,但最終,他讓於飛的雄鹿生涯看起來更偉大了。
安吉不斷地扶正領帶,就好像自己的領帶會自動變歪,但領帶是不會自己移動的。
能移動它的隻有安吉的焦慮。
現在,安吉明白了。
贏有多難,毀滅一切的自我是怎麼回事,還有凱爾特人最終的結局。
他早該知道的。
裡德的履曆早已經給了他答案。
他的無私是偽裝的,他的團隊精神是不存在的,他所做的一切隻是出於證明自己的執念,凱爾特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張讓他來到總決賽的船票。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機會代表著什麼。
因為他在2003年就奪冠了。
早早奪冠的履曆讓裡德認為,這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隻要給他好的隊友,他就可以奪冠。這種思維的底層邏輯是什麼?是裡德發自內心地認為,如果雄鹿當年沒有他的話,就無法戰勝馬刺。
無限放大自己的貢獻,把自己放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是人的本性。
安吉發自內心地理解它。
因為當年,他也曾是一個建議裡德·奧爾巴赫交易拉裡·伯德的白癡。像他這樣可以帶來貢獻但無法起到決定性作用的人就是無法理解,有些人的存在高於一切。
直到安吉被交易,直到他當了教練,直到羅伯特·霍裡違逆他的權威,把沾滿臭汗的毛巾扔到他的臉上時,他才明白,他不是世界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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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邁克爾·裡德不明白這件事,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他更不會像皮爾斯和加內特那樣珍惜這個機會。
裡德單節8投3中,拿到凱爾特人的隊內最高分,但球隊卻以9分的劣勢進入第二節。
裡弗斯的雞湯不再有營養了。
當他對球員失去控製時,球員們發現,原來他隻會耍嘴皮子。
沒有人製止裡德。
但是,皮爾斯和加內特依然想贏。
裡德想成為絕對核心?沒問題,他們可以把精力投到防守中。
然後,今晚的裁判組給了凱爾特人致命一擊。
就像薩姆·普雷斯蒂所想的一樣,聯盟在超音速的最後一個主場安排史蒂夫·賈維這樣的人執法是為了讓凱爾特人打破客場全敗紀錄的機會。
不幸的是,凱爾特人失敗了。
一旦失敗,凱爾特人就站在了聯盟的對立麵。
不管是出於什麼考慮,聯盟都不想看到一支客場全敗的隊伍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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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納吉的陰影仍在籠罩聯盟,還有什麼比讓客場全敗的隊伍奪冠更能證明nba判罰的不公正?
所以,凱爾特人在第五場受到多少優待,今晚都要還回去。
加內特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不到半場便三犯在身,但裡弗斯不敢把他換下。
因為加內特三犯的時候,超音速的領先優勢已經達到15分。
如果失去加內特的防守,凱爾特人還有下半場嗎?
加內特帶著三犯留在場上,超音速的進攻重點則轉向內線。
誇梅·布朗等到了裁決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