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德裡奇問於飛。
於飛說:“你們腦海中那些關於快船隊的消極印象,都是不可靠的幻影,等到賽季開始,你會知道我所言不虛。”
那一天,快船隊拍合照的時候,於飛坐在左側,老板鮑爾默坐在右側,然後左右按順序依次是裡弗斯、姚眀、湯普森、阿德托昆博、約基奇。
從座次來看,也能看出快船對約基奇的期望。
他真的有那麼好嗎?
這對現場的記者來說是一個謎。
訓練營剩下的日子裡,快船隊的主要工作是在那些沒合同的邊緣人裡找到一個可以發展的大前鋒。
經過多日的訓練,快船隊在訓練營閉營之前簽下了一個叫托尼·米切爾(tonyitche)的大前鋒。
他是2013年的次輪秀,被活塞選中。
隻不過,活塞隻用了一個賽季的時間就放棄了他。
快船認領了他的合同,但由於米切爾的三年新秀合同裡有兩年沒有保障,因此他們隨時可以將其裁掉。
米切爾屬於跑跳出色的長臂大前鋒,缺點是技巧不足,對抗差,身高不夠,雖然報名6尺9(),但裸足看著連兩米可能都到不了。
這樣一個除了跑跳和臂展外沒有任何nba級彆的優勢的球員,除非得到球隊的悉心培養,否則在nba的生存時間不會超過兩年。
也就是快船太缺四號位了,才會認領他。
剛好,快船隊天賦爆棚,不僅進攻溢出,持球手溢出,連組織手也溢出,他們就缺米切爾這種喜歡彆人把吃食喂到嘴裡的餅人。
米切爾在快船隊的融入表現出乎意料地好,與於飛組隊時,他能夠充分利用goat在防守端的吸引力,切入籃下製造機會。
與約基奇搭檔時,米切爾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塞爾維亞人總能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將球傳到他手中,輕鬆讓他得分。
憑借與goat和約基奇的出色化學反應,米切爾最終留隊。
對於快船來說,這個補充隻能說聊勝於無。球隊並不指望米切爾能帶來什麼驚喜,隻要他能在大前鋒的位置上撐幾分鐘,就已經值回簽下他的成本。
季前賽期間,快船隊的“巨無霸陣容”引發了外界的熱議。姚明與約基奇的內線組合無疑是在逆潮流而行。
在如今的“空間籃球”時代,比賽講求更準、更快。要實現場上的高效運轉,減少大中鋒的出場幾乎是必然選擇。
姚明雖然通過調整球風看起來不那麼與時代脫節,但他依然是個身材笨重的大中鋒。為了掩蓋他的防守漏洞,隊伍中必須配備防守強悍的側翼球員或大前鋒。
而裡弗斯這次的戰術調整,讓不少快船球迷感到擔憂,甚至連於飛都覺得有點過於激進。
雖然約基奇球風老練,但他仍需要更多信心積累。季前賽和訓練賽的強度遠不足以與常規賽相比,貿然讓他首發,與姚明組成“雙塔”組合,似乎有點像動物求偶季節展示技能般的冒險行為——對手勢必會頻繁點名攻擊這對內線。
“我得向道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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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天以來,比爾·西蒙斯一直在唱衰快船隊。當初於飛選擇加盟快船時,西蒙斯便認為這將是goat聲名掃地的開始。即便快船打入了上賽季的西部決賽,他的聲音也小了許多,但隨後快船的操作讓輿論一片嘩然。
作為對快船隊“五大陣容”的回應,西蒙斯鄭重道歉,並解釋道:“我一直認為道格是個保守的教練,不敢冒險,更缺乏創新思維。結果證明是我錯了。道格用行動向我證明,在小球時代,他竟然敢打出‘超級大球’,就像在24秒進攻規則下重新回到無限製進攻的原始籃球一樣。不管怎樣,快船已經創造了曆史!”
社交媒體的興盛改變了媒體的節奏製造方式。過去,電視新聞、博客和報紙是主要手段,但現在,短視頻、推文和快訊才是吸引流量的利器。
快船隊的新賽季首場比賽定於11月1日舉行,對手是西雅圖超音速。當天,無數媒體聚集在西雅圖機場,紛紛想采訪裡弗斯,並詢問於飛對“巨無霸陣容”的看法。大量中國媒體也到場,他們對五大陣容對姚明的影響尤為關心。
姚明笑著說:“有什麼影響?沒什麼影響!”
裡弗斯則對比爾·西蒙斯帶動的節奏感到不滿。“在嘲笑我們的實驗前,也許比爾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處境,”裡弗斯說,“不久前,他還是espn的明星評論員,現在不過是個被停職的網紅。他作為一個有教養的人類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裡弗斯的回擊讓媒體大呼過癮,他們預感到更多戲劇性的場麵即將上演。隨後,記者們還詢問了於飛的看法。
“我覺得有些人高估了雙塔的防守問題,卻低估了這套陣容的創造力,”於飛說,“我不喜歡空談,我是個實踐派,隻有試過才知道結果。”
其實,不久前的媒體日上,於飛宣布快船隊新賽季要奪冠,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多數媒體人將這視為goat的自負,但沒人預料到裡弗斯會推出這樣一套令人瞠目結舌的陣容。
這一切無疑為新賽季增添了許多話題。
快船隊隨後來到超音速的主場進行適應訓練。這座嶄新的球館,可容納超過24,000人入座,無論是設施規模還是科技水平,都是聯盟中的佼佼者。
同時,它也是超音速帝國的遺產,於飛和他在西雅圖的隊友們用三連冠換來的超音速新球館,它已在本賽季正式投入使用,並被合眾國長子波音航空公司冠名,名叫波音航空競技場(boeingaerospacearena)。
“弗萊,你來過這裡嗎?”
“我沒來過。”
“真諷刺。”布朗說,“因為你,這座球館才能存在,但你卻不是第一個使用它的人。”
於飛環顧四周,這座陌生的球館似乎和他沒有任何關聯。
“你這麼說對其他人不公平。”於飛說道,“這是布蘭登、kd、克裡斯……還有你們一起贏來的。”
“話是這麼說,但如果沒有你,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布朗繼續道,“是你把這一切帶到了西雅圖。他們應該用你的名字給球館冠名,球館外還應該有你的雕像!”
於飛的腦海中確實曾閃現過一絲想象——如果他當初選擇留在西雅圖,今天站在這裡的自己會是多麼激動。
然而,這樣的幻想很快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他想起了克萊·本內特,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想起了昔日帝國的覆滅。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注定不會留下。
他已經完成了他所能做的一切。
於是,他淡然地說道:“不,誇梅,我不需要冠名,也不需要雕像。”
當夜,波音航空競技場舉辦了盛大的揭幕儀式,但最令人激動的時刻,莫過於鑰匙球館的五麵總冠軍旗幟緩緩升上新球館的那一刻。
導播的鏡頭巧妙地捕捉到了身穿快船球衣的於飛。
人群頓時開始呼喊:“弗萊!”
“!#@!#¥”
“!#¥永遠!”
“!#¥@#!¥”
那一刻,無數快船球員感受到他們一生中最震耳欲聾的喧囂,儘管如此,他們還是聽清了人群中蘊含的深情。
弗萊·於——他的名字與那五麵總冠軍旗幟一起,注定永恒不朽,這座城市永遠不會遺忘他。
布朗聽得有些出神,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於飛。
對方表麵上毫無波瀾,但那微微閃爍的眼神,正好證明了他內心的激蕩。
他是對的。
他不需要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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