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張氏的質疑,香荷一個勁兒的哭泣又搖頭,顯得異常柔弱。
“不是的夫人,真的是二小姐陷害我,真的,我這裡還有物證。”
一聽說還有物證,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轉移到了香荷身上。
秋瑤眼睛閃了閃,像是抓住了什麼重要訊息一般,朝著香荷問道:
“把你所說的證據拿出來,此事若真是有人要陷害你,我必不會輕饒了她。”
秋瑤說完,惡狠狠的目光還瞪了一眼秋寧,那意思不言而喻。
香荷會意,咬了咬牙,扭頭就朝著武大成看過去,“武公子,我都看到了,你衣服裡還藏著我家二小姐的帕子。”
“方才你進門的時候,我分明聽得清楚,你還在喚我家二小姐的名字。”
武大成:!!
所以,他衣服裡藏著一塊帕子的事兒,這女人是如何知曉的?
難不成是……
一想到這兒,武大成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一般。眼下,他衣服裡確實有一塊帕子,上麵還繡了個‘寧’字。
顯而易見,這帕子正是香荷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轉而交到了母親手裡,用來栽贓陷害相府的二小姐。
可沒想到這香荷最終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搭了進來,並且眼下還不忘繼續攀咬秋寧,想讓她身敗名裂。
事到如今,武大成隻想把自己摘出去,不管說是香荷勾引自己也好,還是秋寧也好,對他而言,都無甚區彆。
隻不過,若承認是秋寧勾引的話,說不定相府為了秋寧的聲譽,還真有可能將秋寧嫁給自己。
這麼一想,武大成色眯眯的目光朝著秋寧看了一眼,佯裝咳了兩聲,接著香荷的話道:
“沒錯,本公子這兒確實有塊帕子。”
武大成說著,還真就從地上的一堆衣服裡,翻找出來一塊雪白的方帕,揚在手裡好讓大家看清楚。
這時,站在秋寧身旁的月牙猛地瞧見,這不正是前幾日小姐在院子裡丟失的那塊帕子嗎?
“小姐!這……”
月牙心急不已。朝著秋寧看過去。
很顯然,有人故意偷走了小姐的帕子,為的就是今天這一遭,想要陷害小姐,讓她身敗名裂。
這下該怎麼辦?
這時候,成國公夫人命人取過那塊方帕,遞到張氏手裡,問:
“夫人仔細瞧瞧,這帕子可是令千金的?”
張氏黑著張臉,接過帕子一看,不是秋寧的又是誰的?
這方帕子是先前統一采購的一批蜀錦做的,剩下了一些布料,她便命人做成了帕子,不僅秋寧有,秋嬋和秋雪兩姐妹也都有,隻需讓人一查看便知。
張氏的一張臉也是青一陣的白一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一塊帕子能說明什麼?若是阿寧不小心弄丟了,被有心人給撿了去,豈不是也能成為攀咬的證物?”
聽張氏這麼說,宣寧侯夫人頓時不乾了。
若是這麼說來的話,那豈不是她的兒子武大成就成了那彆有用心,胡亂攀咬的人了?
“相府夫人慎言,這女子的帕子何其重要,若不是令千金真的和我兒私相授受,又怎會將這等重要的物件給到我兒手上。”
說完,宣寧侯夫人還朝著武成使了個眼色,並道:
“成兒,事到如今,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你不是說心儀秋寧姑娘很久了嗎,正好,今日大家都在,便把你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