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一秒,他便明白過來,自己身體不對勁,這是中了藥了。
‘砰’的一聲,他用拳頭在書桌上用力一砸,目光危險的朝著香荷掃射而去。
聲音也透著一股子危險:“大膽香荷!竟敢給本公子下藥?”
香荷被他的目光一看,也是嚇的一抖,本能的就要跪在地上。
可一想到秋瑤的警告,她又生生忍了下來,而是換上一副委屈不已的神色:“公子,請你原諒,奴婢隻是想有一處容身之所而已,不得不利用了您。”
秋少恒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反問她:“容身之所?難道相府還有人趕你走不成?”
“就算如此,你是大妹妹身邊的人,跟了她多年,就算相府不要你,大妹妹也一定不忍心對你不聞不問。”
香荷搖頭,道:“大公子有所不知,夫人她……她並不信任奴婢,前幾日更是威脅說要賣了我到最下等的窯子裡去。奴婢就算再勤勤懇懇,也終究逃不過主子的一句命令啊。”
香荷說的自己異常可憐,不得不如此。
秋少恒還想再說什麼,然而這藥力甚是霸道,僅一瞬,他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渾身燥熱難耐,某個地方更是渴望得到紓解。
香荷趁此機會直接上前一步,從後麵一把將人給圈住。
秋少恒定住了,身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隻恨不得將後麵的女子給拽過來,壓在身下。
女子柔軟嬌嫩的身軀,像是引線一般。點燃了男人心裡最後一根弦,瞬間就將他的理智炸的麵目全非。
充滿旖旎和誘惑的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大公子,奴婢其實早就心悅您許久了,往後,就讓奴婢來服侍您吧。”
香荷說著,一雙小手不安分的開始往上探索,伸入男人的衣領裡。
‘啪’的一聲。
秋少恒隻覺得,自己腦海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斷了。
他忙反客為主,直接將香荷抄手抱了起來,朝著書房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
翌日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床榻上相擁而眠的二人身上。
兩人身上僅蓋著一床薄被,地上都是散落的衣服和鞋襪。首飾等。
不同於姬如雲的拘謹和忐忑,香荷在床榻上,可謂極儘大膽的。極其放浪的。
這得歸功於秋瑤給她送來的避火圖,而她自己也知道,若想要牢牢抓住公子的心,就得有一個可取之處,讓他離不開自己。
否則,秋瑤那兒她回不去,姬如雲肯定想方設法會弄死她。她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秋少恒了。
所以,她隻能丟下所謂的禮義廉恥,儘力把秋少恒給伺候好了。
姬如雲領著下人來送早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
視線中,男人的一條腿還壓在女子那不堪一握的纖腰上,女子露在外麵的皮膚,處處可以看到那些曖昧入骨的痕跡,像是春日裡盛開的桃花瓣。空氣中那股情糜過後的味道還在,絲絲縷縷地飄入鼻腔。
這個瞬間,姬如雲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直瀕臨窒息的魚兒一般,心痛已經麻木到不能呼吸。
她張了張嘴,發現喉嚨裡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腦袋裡也隻剩下滅頂的憤怒,以及失望。
身後的丫鬟見狀,也是傻眼了,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