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死與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說著,秦牧歌放下茶杯,“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我放過你,以你的實力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退一步來說,我也許對不起天下人,但絕對能對得起你。”
陳遲冷冷一笑,“說比唱的好聽,你敢說所做的一切不存在算計?”
“嗬,這天下哪有純粹的事,事實是我確實放過了你不止一次了。”秦牧歌輕抿了一口靈茶,這才悠悠道。
“彆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師兄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陳遲沉聲道。
秦牧歌看了陳遲一眼,“這你就錯了,從上一次你與皇甫天陽一戰後,我的權利就被收回去了。”
“現在的我在天神聯盟就是一個閒人,守山員怕都比我忙。”
陳遲死死地盯著秦牧歌許久,“那這事是皇甫天陽的手筆。”
“你問了我就回答,天下哪有這種好事?”秦牧歌悠悠道。
陳遲深吸了一口氣,“說吧,你想要乾什麼。”
秦牧歌放下茶杯,正色道,“協助我取一樣東西,我幫你解決掉這件事。”
“自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自圓自說,我問你我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遲沉喝道。
秦牧歌淡淡一笑,“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答應我我保陳平無恙,否則你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隻有這麼一次機會,晩了那就一切免談了。”
陳遲雙拳緊握。
秦牧歌如此自信,讓他不敢賭。
“說吧,你要我幫你什麼?”陳遲開口道。
“你隻需答應我便可,至於是什麼,也你就不用知道了。”
說到這,秦牧歌話聲一轉,“不過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謀殺你。”
陳遲沉默了。
不管秦牧歌是為什麼,但對他留手了不止一次,這就是鐵一樣的事實。
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如果要殺他,根本就沒必要繞這麼多彎。
“我答應你,說吧我要怎麼配合你。”陳遲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說著,秦牧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靈茶。
見陳遲沒有喝,於是道,“怎麼,怕我下毒?”
陳遲毫不留情地道,“跟我同台喝茶,你已經不配了。”
秦牧歌也不生氣,而是道,“這茶不喝,那協議作廢。”
“你……”陳遲臉色更加冷了。
秦牧歌舉起茶杯往前一推,並示意陳遲碰杯。
陳遲死死地盯著秦牧歌,最後還是拿起靈杯來,一飲而儘。
見陳遲沒有碰杯,秦牧歌沒有再計較,而是也一飲而儘,“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我喝得怎麼感覺心裡甜絲絲的,你說呢?”
陳遲一把將茶杯拍落在桌麵上,冷冷道,“彆說廢話,時間地點。”
“明天吧,到時候你還是過來這裡就好。”秦牧歌正色道。
陳遲眉頭輕皺,“那三天後的宴會怎麼說,我師兄陳平又怎麼處理?”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隻要你沒有參加,那一次就不會發生。”秦牧歌淡淡道。
“最好如此。”
陳遲丟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陳遲的背影,秦牧歌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眼底有著道不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