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的話還好一點,那家夥比較靠譜一些!”
二人誰也說不過誰,隻好又坐下來喝茶。
喝著喝著,又聊起馮保了。
“聽說現在馮保還在挑馬糞呢!”
“該!誰讓他收張居正的禮呢?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過這麼以來,馮保可是恨透了張居正吧?將來有機會再當一些官職的話,我看馮保要弄死張居正!”
宮裡多有傳聞,馮保每晚都會詛咒張居正全家才會入睡。
張居正倒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照常工作。
而皇帝也沒有懲罰他,好似馮保的離去一點都沒問題一樣。
但又讓人浮想聯翩的是,馮保的乾兒子馮亮,卻還侍奉在皇帝左右。
因此很多人又覺得,隻要馮亮在,馮保就有返回司禮監的機會。
最起碼,不可能一輩子挑馬糞過日子。
“我看未必!”,朱時泰笑道,“你看看這幾個月司禮監被陳洪整頓的?上上下下沒人敢對陳洪說不!”
“一言堂啊!陛下難道會允許陳洪這麼囂張下去嗎?不可能!”
“我看反之!”,陸繹搖搖頭,“之前馮保跟朝臣們走的太近,雖然陳洪把司禮監變成了他的一言堂,但是跟朝臣們他不對付啊!或許陛下正看中他這一點!”
二人正說著,外麵走來一個小旗,遞給朱時泰幾封書信。
朱時泰當場死開,看起裡麵的內容。
“什麼呀?”,陸繹問。
“嗨!王崇古和馬芳的一些建議!”
“北院要在一個月之內對長城外安插進入幾十個間諜!我不知道怎麼弄啊!”
“這倆人有經驗,正好跟他們請教一下。”
“不是有陛下親手寫的的計劃書嗎?”
“那玩意兒隻是個框架而已!”,朱時泰收拾著書信,“陛下是給了很多建議,但我也要看看那是不是都適合推行啊!”
“你不怕陛下猜忌啊?”
“廢話!這是我早就請示過陛下才敢請教他們的!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啊?”
說著,從懷裡拿出另一些文書,交給小旗,吩咐道,“告訴一局一處和五局,今年的首要任務是繪製一份長城外的北方地圖!”
“要著重探測水源!有水的地方就有人!再告訴九局,今年首要任務是研製一些可以在水裡投的毒!研製好了批量生產!”
“毒死人的一種,再有讓人腹瀉拉肚子,惡心頭疼的另一種!還有還有…給馬下的瀉藥也要加大研究!”
“是!”
小旗領命出去,留下一臉驚愕的陸繹。
“還是姐夫你狠呐!”,他豎起大拇指道。
“嗨!北鎮撫司以前的伎倆而已!”
“一直以來,我明軍的手段隻有燒荒,詐馬,但陛下表態了,以後要多一些主動出擊,搗巢!就是主動偷襲敵人後方!”
“這需要錦衣衛的情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