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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宇的情況,比較特殊。
他雖和徐越、段牧天等是同輩之人,但對於百年前發生的事,卻並不是很清楚。
原因便是,他在極小的時候,就被玉宗做為重點培養的“優質種子”,帶到了荒無人煙的西漠,在那裡接受著各種嚴峻的考驗。
比如生存,比如修煉,比如戰鬥。
更有玉宗極其在意的崛起之法——商道。
這,就是玉宗特有的“玉種”製度。
而玉種並不是隻有司徒宇一個人,往往會有五個,分布在仙域大陸的五大區域。
每一個玉種也不是一直停留在一地,而是隔一段時間便會輪換,讓這些種子適應各式各樣的土壤,看看他們的生長情況如何。
最後,生存發育的最好的那顆種子,便是下一代玉宗的掌櫃人。
就這樣,司徒宇在西漠整整待了近百載,直到近幾年,才被換到了人煙稍多的南嶺,開始入世。
故此,他雖對百年前的那場仙域動蕩有所耳聞,但具體細節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畢竟那時候,他還在西漠邊疆兜售靈石,為生存而奔波。
“沒想到,司徒兄竟然是玉種,佩服佩服!”段牧天拜了拜,麵帶尊敬。
“哦?段兄也對我宗的玉種之法有所了解?”司徒宇好奇道。
“那是自然,以身為玉,以玉為種,玉宗的傳承之法,我牧天神宗也一直在學習啊!”
段牧天拱手,接著說道:“對了,吾與貴宗的天州玉種林兄,也相識已久。”
“天晴之海的玉道友,我也識得。”一旁的藍晴也笑著插了一句。
“哦……他們啊。”
司徒宇微微點頭,腦中浮現出兩個影子,那是他的競爭對手們。
“所以,你這鬥笠到底怎麼來的。”
藍如煙也冷靜了下來,不再隨意出劍,但依舊不給司徒宇什麼好臉色看。
畢竟她對男女接觸之事,還是太過敏感了。
“嘿,說到這個我就來氣!按你們這說法,給我鬥笠之人根本就沒安好心?”司徒宇回神,惡狠狠地說道。
段牧天點頭,沉聲道:“沒錯,這鬥笠是百年前那個組織的標誌,而如今組織已滅,當年他們招惹的那些勢力卻依然雄踞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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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牧天頓了頓,寒笑道:“可以說,戴此笠者,乃仙域共敵,人人可誅之!”
四周為之一靜,緊接著,就是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說的當年,你沒戴一樣。”藍如煙冷笑,帶著些許諷刺。
段牧天轉頭,看著她冰冷的臉,緩緩道:“我早與曉斷絕了一切,和他們再無瓜葛了。”
“嗬,但道子方才所說仙域共敵之話,我可不讚同,畢竟戴此笠之人,在天晴之海就無人乾涉,在我藍家,更不可能是敵人!”藍如煙也盯著段牧天,一字一頓地說道。
氣氛瞬間降到冰點,空氣凝固,尷尬不已。
司徒宇也有些懵,大家不是都在討論我嗎?
怎麼說著說著,這兩人要吵起來了?
最後,還是藍晴識大體地站了出來,將藍如煙輕輕護在身後,笑道:“陳年舊事已過百年,多爭無益,各大家族也有自己的立場,您說是嗎,道子?”
“那是自然。”
段牧天冷酷的表情融化,擺了擺手後,看了眼藍如煙一眼,眸中感情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