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司玄沉思的模樣,段牧天心中冷笑,繼續說道:“司舵主背靠這蒼雲山,占儘地利人和,卻依舊被對方擊敗,若是在他地,沒了這主場優勢,您還有勝算嗎?”
段牧天也不再給對方麵子,一字一句戳在司玄心上。
司玄回神,麵色漸漸難看。
段牧天所說,也正是他一直不願麵對的事實。
自己在這大本營都拿對方無可奈何,更何況其他地方?
到時候,司玄的勝率恐怕連一成都沒有了。
“哼,這一點就不牢道子費心了!徐越攻打我蒼雲山分舵,已是公開與帝山為敵,無論如何,宗門都不會放過他的!”司玄英俊的麵容有些扭曲,此時幾乎是低吼著說道。
“嗬。”
但回應他的,卻是段牧天一聲不屑的嘲笑。
“道子何意!”
司玄被激怒了,渾身一震,周圍的黑雲都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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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舵主,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倚帝山的前代帝女,牧初璿?”段牧天倒是麵無所懼,反而提到了另一個名字。
“牧初璿?”
司玄的怒火稍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恬靜又睿智的女子。
“自然!她自幼在我倚帝山長大,並與臨兒相交甚好,可以說,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司玄沉聲道。
“那你可知,徐越與牧初璿是什麼關係?”段牧天轉頭,嘴角微微翹起。
“關係?”
司玄眉頭微皺,不由想起百年前,牧初璿也曾為徐越出頭,與牧天神宗對抗的事情。
“哼!能有什麼關係,難道還是道侶不成?”司玄拂袖,顯然不太相信。
段牧天低頭,想到了那段青蔥歲月,喃喃道:“勝似道侶,他們是誌同道合的同伴,亦是生死相交的戰友……曾經,我也是。”
說完,他也不在乎司玄驚訝的眼神,繼續問道:“你覺得,如果牧初璿要死保徐越,倚帝山會怎麼做?”
“不可能!”
司玄說完,自己卻立即皺眉,不再言語。
雖說牧初璿已被軟禁,但這畢竟是多方妥協的結果,她的帝女之位也並未被奪取,至少在這次帝祭結束之前,都是如此!
更何況,牧初璿所在的牧家,與他們的家族司家都是倚帝山中非常強大的兩個派係,雖然同屬一個宗門,但無數年來爭端不斷,矛盾重重。
若是牧家徹底倒向徐越,那麼,恐怕還真沒辦法動手了。
似乎是看出了司玄心中所慮,段牧天接著笑道:“司舵主,晚輩之意,絕非是讓您叛宗,而是合作而已。”
“吾之所求,也隻是希望在帝山大祭中,儘力幫助您的孫子,也就是司臨兄奪得帝子之位,僅此而已。”
“因為隻有司家掌舵,牧天神宗才會與倚帝山迎來真正的和平。”
“彼時,凶人徐越隨手可除,令孫之英靈可慰,司臨兄也可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
“倚帝山以後到底是姓牧,還是姓司,就看您今日的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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