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手一轉,渡劫境的強悍靈力張開,淩空虛坐,敲著二郎腿緩緩道:“彆人明明不想入你佛門,你們這群禿驢卻非要強行度化,仙域不知多少人,莫名其妙成了你們的弟子!”
“曾有某個大宗,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你們倒好,直接把人家度進了佛門,搞得那個宗門一蹶不振,數千年都沒緩過來。”
“就在這南嶺的另一個仙域巨頭,建元木,你們那禿驢方丈去參觀了一下,非要說上麵那棵建元七妙樹與你佛有緣,要不是建元木那群老頭子實力還可以,鐵定被你們拔去了!”
“甚至某個紀元,你們更是傾巢出動,度化了某個禁區,將裡麵的恐怖生物全部收於門下,獸類為坐騎,人形為佛仆!”
“真是一群瘋子!”
說到最後,徐越站起身來,逼視著這老僧。
然而,對方卻隻是誦了一句法號,麵不改色道:“佛法無邊,我寺是拯救了千千萬萬的生命,為他們指明了道路,造福了仙域億萬眾生,積萬世功德,施主莫要曲解了。”
“切。”
徐越不屑,麵帶嘲弄道:“仙域眾修皆稱你等多管閒事,避之不及,你們倒好,臉皮簡直比這南嶺群山還厚!”
老僧欣然接受,臉上還帶著平靜的笑容,微微點頭。
這還真不是徐越亂說,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老僧對徐越的確沒有惡意,甚至可以說,整個香火寺的僧人,都很少對外界產生真正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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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行走在世間,偶然遇到一些事,碰到一些人,或許隻是一個念頭,讓他們覺得你該被度化,就會強行動手,根本不在乎你自身是否願意。
而且從他們內心來說,也並不是對你有所敵視,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讓你解脫,前往他們所謂的極樂之地。
至少在他們心裡,是這樣想的。
“哼,要不是你香火寺在仙域所做的善舉遠勝那些荒唐怪事,你們這破廟,早讓人給掀了!”
最後,徐越對著老僧豎了根中指,牽著玄火馬準備離開。
“施主且慢。”
然而,老僧似乎並不願意放徐越走,一個閃身來到他麵前,擋住了去路。
“老禿驢,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真想和我打一場?”徐越眼中寒芒閃爍,隨時準備出手。
“老衲並非是施主的對手,再次相攔,實在是內心有疑,望指點一二。”老僧單手做掌,躬身一拜。
徐越無言,靜靜地看著他。
老僧也不拖遝,直接問道:“渡劫境世間罕見,多為大宗老祖,一教之尊,但施主如此年輕,卻是未曾聽過。”
“怎麼,這與你何乾?”徐越不滿道。
“確實與老衲無關,隻是方才,吾確實在您身後看到了模糊的屍山血海,流血漂櫓,此等修為,此等異象,實乃仙域大凶大惡之輩,老衲不忍世間禍亂,還望施主給我一盞茶的功夫,待我傳道授經,救施主您於水火之間。”
聞言,徐越的拳頭一會兒捏起,一會兒又放下。
捏起,是因為這老禿驢胡言亂語,而且還不放棄度化他。
放下,則也是欽佩對方那心懷天下,兼濟蒼生的慈悲。
“也就是說,你還沒放棄我,還想努力搶救一下,對吧?”徐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老僧真誠點頭,誦念了一句法號。
“行!那我就給你一盞茶的時間,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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