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宗擎已經又喝完了一壺酒,此時聽段牧天說到這兒,便接話道:“這一點倒是真的,能上榜之人,根本沒有弱者,特彆是前十!”
“前十……”
白鶴早已被段牧天教訓懵了,此時重複了一遍後,腦中機械般地閃過一個個見過或沒見過的名字。
“嗯,前十的差距極小!比如我和牧天,我若與他一戰,他雖排第4,我第10,但你可以問問他,有把握完勝我嗎?”宗擎笑道。
“自然沒有。”不用白鶴去問,段牧天先回答了。
“再說,當年天晴之海上,牧天與牧初璿一戰,二人明明是平手,甚至可以說牧初璿稍占上風,但牧天的排名卻比她高上一位,為什麼?”
宗擎比了一根手指,侃侃而談道:“這除了百年來牧天有所進步外,功法的克製,也是很大一個原因!牧初璿若對其他人,恐怕反而打不出那個戰果來!”
“剛才說過的古行舟和紅袖,二人雖都不在榜上,可若要爭,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紅袖雖然可能稍弱,但古大哥,隨隨便便進前五!”
“你再看榜上,萬花穀那花魁雖排16,但近幾十年她也就打過一場,現在什麼水平,大家都不知道。”
“孟津排24,但以他的資質,進前十是遲早的事情。”
“莫道,排30,可我敢說,他的實力,應該與我等伯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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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護是27,夠靠後吧?但是若他拚命,說不定連我都可以一起乾掉!媽的,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那天……”
“好了宗兄,夠了。”
段牧天笑著將其打斷,隨後看向麵露沉思的白鶴,教導道:“你雖為帝妖門的智囊,但年歲太小,所經之事也太少……任何事,不是單靠數據和情報,就能做到麵麵俱全的。”
“方才我觀察發現,你對仙絕榜的排名,各個天才的實力比對,太過在意了。”
“恕我直言,若仙域所有的隱藏強者全部出世,仙絕榜上可能會大洗牌,到時候,你又如何計算?如何謀劃?”
話音落下,白鶴已經徹底不說話了。
若他現在還不懂二人的意思,那麼他這個所謂的帝妖門智囊,簡直就太名不副實了。
見對方陷入沉思,段牧天微微點頭,道:“跟你說這些,並不是要教訓你,隻是見你陷入誤區,故此提醒罷了。”
“多謝道子點撥!”
白鶴一拜,雖然還在消化重新樹立的價值觀,但已不像先前那般迷茫。
“不必言謝,畢竟這一次,我們一方的很多計劃都是你來製定的,若出了差錯,到時候可是萬劫不複。”
段牧天附後的手微微緊握,目光帶著嚴肅,沉聲道:“而曉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著影響大局的能力,你在思考策略時,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聞言,白鶴心中凜然,感覺肩上的擔子重了不少。
許久後,他才緩過一口氣,腦中回憶起那幾個從來沒聽過的名字,弱聲問道:“三位大人,為何曉組織的成員那麼強?現在想來,百年前的仙絕榜上,豈不是一半都是這個組織的人?”
而這一次,回答他的不再是段牧天,而是隔壁那個聲音。
“究其原因,不是因為曉強,而是因為我們這一代,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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