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手一揮,緊閉的殿門轟然打開,露出了山外清晨的陽光。
“散!”
“遵命!”
一個個破空聲響起,大殿裡衣玫翻飛,一柄柄靈劍呼嘯而出,近乎數息間,幾千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四周安靜,唯獨九位長老和四位舵主還留在殿裡,沒有立刻離去。
“好了諸位,帝山是否還能延續輝煌,就看今朝了。”青白老者低沉的聲音響起,回蕩在這大殿之上。
十幾人中,有人麵色嚴肅地點頭,但也有人不以為意。
“白長老,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一位老者麵帶笑容,對著青白老者搖了搖頭。
看他那模樣,倒是與司玄有幾分相似。
“哦?司長老有何高見?”白溪轉頭看去,麵色微冷。
司曆坦然相對,道:“此次帝祭雖特殊,可依我看來,僅僅是因為牧初璿被廢而已,外宗來者,雖有不懷好意之人,但在我帝山境內,安敢造次?”
“司曆!注意你的言辭,璿兒沒有被廢!”
先前那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對司曆怒目而視。
司曆慢悠悠地看去,冷笑道:“老祖法旨已出,即將另擇傳人,還沒有被廢?你可彆忘了,百年前因牧初璿,我倚帝山遭遇了多大的困苦,被數個巨頭圍攻,門徒弟子死傷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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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越來越冷,最後近乎是用審判的語氣說道:“而這一切,都僅僅是為了幫一個與帝山毫不相乾的徐越!牧遠,就算你身為牧初璿的父親,也不該如此公私不分,是非不明!”
大殿裡,回蕩著司曆的嗬斥。
青白老者白溪不說話了,一旁還有幾個衣著各異的長老也紛紛沉默,沒有在此時發言。
細細看去,這十數人其實是有區彆的,各自為營。
大致上,可以分為四個派係。
以司曆為首的司家,以牧遠為首的牧家,以白溪為首的白家。
此三家,乃倚帝山的支柱所在,最先創立倚帝山的,也是這三個家族。
還有最後一批人,便是無數年來,倚帝山向外收納的各種外姓修士。
他們經過漫長歲月的發展,也漸漸成了宗門裡不可忽視的一股實力,地位舉足輕重。
“好了,陳舊往事,多說無益,此間,百年協議即將作廢,吾等需勠力同心,共拒外敵!”
最後,還是白溪出麵,平息了司牧兩家的爭端。
“白老英明!”
異姓長老們一齊拜下,做為第四方,給司牧二人施壓。
見狀,司曆和牧遠也隻能遙遙對視了一眼,麵色冷峻,不再言語。
“對了,段牧天等小輩的動作,不管嗎?”
“無礙,他們針對徐越,與吾等無關。”
……
清晨,天還未亮。
“嘶!”
一聲馬鳴,打破了寧靜。
徐越緩緩走出寺院,發現玄火馬早已精神抖擻,等待多時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已經長得密密麻麻的蒼青雲藤,深吸了一口氣後,翻身上了玄火馬。
“馬兒,走了。”
徐越拍了拍馬腹,那裡,曾經被段牧天整齊的切斷過。
“我們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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