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外宗長老也紛紛如此,駐留原地,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白溪懸浮空中,目光帶著審視,不斷掃向這幾個宗門的強者。
他仿佛在考慮,要不要堅決執行帝山的規矩,將這些人全殺了。
不遠處,徐越等人的戰鬥也暫時停了下來,看著倚帝山的十數位強者,麵色各異。
“哼,還算有點良心。”徐越撇嘴,沒給那些帝山老者好臉色看,隻在那牧遠身上,投放了些許尊敬的目光。
“老大,這是你指使的?”身旁的齊緣傳聲道。
“什麼叫指使?說的我像個幕後惡人一樣。”徐越看去,同樣傳音。
齊緣撓了撓頭,乾笑道:“呃,那他們這次為何要幫我等?”
“幫?這不叫幫,隻是這些人同時站出來,確實有借機發難的嫌疑,倚帝山隻是在搶占先機罷了,與我們無關。”
徐越搖了搖頭,沉聲道:“再說了,百年前帝山一役,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情況。”
聞言,齊緣神色一凝,對倚帝山眾人的善意也收起了大半。
當初,在牧初璿的全力支持下,倚帝山本堅定的站在徐越一方,與牧天神宗等大教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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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不知何事,倚帝山的態度又突然大轉變,與牧天神宗約定了百年協議後,直接放棄了徐越等人,任由他們被敵人追殺。
這也導致當初,徐越在倚帝山的一切布置全部化為烏有,甚至有不少珍貴的器材直接被倚帝山霸占,至今未還。
“哼,有些賬我還沒找倚帝山他們算呢!”徐越咬牙,目光冷冽。
而旁側,段牧天等人就沒那麼輕鬆了,一個個嚴肅地盯著那個方向,看著自家長老像孫子一般點頭哈腰,麵色陰沉無比。
若倚帝山真把這些個渡劫境長老殺了,那他們這些歸虛境的晚輩,又當如何?
“牧天,是否……”宗擎低語。
段牧天抬手將其打斷,緩緩道:“吾等乃各宗傳承希望,除非倚帝山想徹底開戰,不死不休,否則不會動我等……況且,就算要動,我們也有反製的手段!”
段牧天身音低沉,但語氣卻無比自信,給了宗擎魔姽等人極其安心的感覺。
這時,場中突然發生變化了。
白溪猛地拍手,四周倚帝山的各位長老立刻彙聚到他身邊,就連圍攻泰炎的牧遠等人也撤了回來,沒有繼續進攻。
“吾得老祖傳諭,此次暫且放過泰宗泰炎,但請各位記好了,接下來,若哪個長老敢再行出手,借機發難,我倚帝山必將其視為開戰,殺無赦!”
“殺無赦!!”
遠處,一眾倚帝山弟子齊齊呐喊,喊聲震天,動人心魂。
“勿謂言之不預也。”
最後,白溪冷眼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泰炎,轉身離去。
也是同時,遠處那擎天雕像的眉心內,一雙金色的美眸,緩緩睜開,透過無儘的阻礙和限製,看向下方的戰場。
徐越若有所感,轉頭看去,凝視了片刻那石像眉心,未能發現什麼。
但是,在場成千上萬人中,唯有一人,也跟著徐越的目光看去,並露出了幾分笑容。
誰?
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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