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隻是形勢,並不是根本。
這,才是牧神訣的絕殺!
轟!
一種種法訣開始交融,呼嘯著朝徐越而去。
感受著那足以毀天滅地的偉力,徐越揮舞起帝劍,渾身也是金光大漲,迎難而上。
可麵對這萬法交融的攻擊,帝劍的金光也是刹那間被淹沒,徐越的身影,再次消失了。
在消失前,他盯著段牧天的右肩,似乎明白了一切。
戰場化為了一片混沌,不斷有爆炸的悶響傳來,聽得所有人心中微顫。
俯瞰著那混沌氣彌漫的戰場,凝視著裡麵那正被不斷摧殘的身影,段牧天緩緩道:“還不願放棄帝劍嗎?”
在他的視野中,徐越的肉身在被各式各樣的法則擊中,毀滅又重生,複蘇又破敗。
但他手中的那把金光帝劍,依舊死死維持著,不曾任由其消散。
“嗬,真是愚蠢,寧願耗費大量的靈力維持帝劍,也不願防禦己身?”
段牧天麵帶嘲弄,看了眼自己的右肩處,冷笑道:“還在做帝術克製牧神訣的美夢嗎,你應該知道,這一切早已成定局……”
“說夠了嗎?”
下方,徐越的聲音突然傳來,將其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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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帝光猛地照耀,帝劍亦再次出現,掃清混沌而來。
徐越於爆炸中重現,渾身是血,氣息萎靡,但此時依然抬頭看著段牧天,笑道:“你不是喜歡廢話的人,戰鬥中的一言一語,都充滿深意,這一點,你我共知。”
他目光盯著段牧天右肩的傷痕處,緩緩道:“你無非就是動用了橫斷山那邊的秘法,重修了一部分與牧神訣毫不相乾的靈力,並將其封禁在體內,專門用來對付帝術,對吧?”
段牧天無言,俯視著徐越,單手負後,麵無表情。
“被我猜對了?”
徐越將方天畫戟緩緩抬起,帝劍的耀眼金光逼刺著段牧天的黑眸,笑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不就是想讓我放棄帝術嗎?因為你右肩處所封禁的靈力,根本不夠你支撐牧神訣多久!而一旦那部分靈力耗儘,我便可以用帝術,效仿璿兒,重塑百年前那場劍破諸天的好戲!”
唰!
眨眼間,段牧天已瞬息到了眼前,站在一輛純黑色的戰車之上,右手持拿黑龍劍,泛著強橫無比的封禁之力,向徐越的眉心刺來。
“在那之前,我已經可以把你殺了。”
呼。
而回應他的,則是一卷枯敗的秋風。
“你終於下來了,彆以為……隻有你會古術。”
徐越輕笑,說話間,戴著曉戒的指尖已經亮起了一抹褪色的玄光。
“剝離和封禁,誰更強呢?”
徐越說完,朝著段牧天輕輕一點。
“荒城之術嗎?”
段牧天凝重,但卻早有準備,封禁之法全力封住右肩,不讓那玄妙之力侵蝕自己。
他自信,以徐越那荒城之術的程度,不足以破了他的封禁之法!
“很聰明,可惜,你猜錯人了。”
似乎是洞悉了段牧天所想,徐越一笑,收回了指尖,隻用泛著玄光的曉戒對準段牧天。
與此同時,場外傳來一聲平靜的輕喝。
“離淵。”
段牧天雙眼微凝,想退走,卻發現自己已經動無可動了。
“不對,不是徐越!”
場外的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循著靈力波動看去。
那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道瘦弱的身影,身上灰袍獵獵,頭上的鬥篷遮住了她清秀的麵容,此時正捏著古印,手上曉戒發光,對準了場中的段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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