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莫道一滯,想到曾經和自己關係匪淺,卻已經被徐越擊殺的金發男子,眼神黯淡了幾分。
在他心裡,所有人都還是組織裡的兄弟姐妹,任何人的死,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有事找我們,彆難為莫道。”
鏘!
見段牧天走來,薑離直接抽出了血黯,麵無表情地迎了上去。
“薑郎!”
遠處,海天城的紅袖麵色一變,作勢就要來阻止薑離,然而剛走兩步,一把鋒利的長劍,就抵在了她天鵝般的脖頸之間。
“彆動。”
陸九州一歎,感慨之餘,卻帶著堅決。
“陸大哥,為何一定要阻止我!”紅袖看著陸九州,又看了看即將再次交鋒的段薑二人,麵色焦急無比。
另一個方向,荒女也盯上了左青玄,齊緣則唉聲歎氣地站了起來,防備著天魔嶺的魔姽。
至於麒麟子,他隻想報殺父之仇,徐越不在,他不會找任何人的麻煩。
雙方再次劍拔弩張,不少人下意識地後退,不想摻和他們的恩怨。
畢竟這些人都太恐怖了,隨便挑一個,都是仙域赫赫有名的天才。
但也有人沒有退卻,反而帶著莫名的神色,觀察著場中的兩撥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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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站在一起的商君,劍塵,和花魁。
“摯友,若徐越不在,此兩方人馬打起來,你看好誰?”劍塵身上打著繃帶,臉上雖重,依然目光灼熱地看向場中。
商君皺眉看去,沉聲道:“莫要這樣稱呼我!還有,你為何如此熱枕於戰力的討論?”
“所以說,摯友啊,這就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
劍塵微笑,理直氣壯地說道:“劍者,殺戮之兵也,乃尚武之器!我等劍修,若不精心於實力的比對,如何揮灑劍意,縱橫天地間?”
“我……”
商君被說的啞口無言,最後乾脆閉嘴,不與這劍瘋子討論了。
倒是一旁的花魁,接過話語,道:“就算徐公子不在,這兩方人馬的實力,也是伯仲之間……隻不過到了現在,他們恐怕是打不起來了。”
聽著這悅耳的聲音,商君下意識地看去,卻看到身旁這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觀察那風姿無雙的陸九州,便默默收回了目光,不再多言。
而也正如花魁所言,就在段牧天和薑離即將發生衝突的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從遠處禦空而來,立於二人上空。
“兩位小友,秘境試煉即將分出勝負,隨後的帝祭,更是我倚帝山最重要之大典,可否給老朽一個薄麵,莫要再起爭端?”
白溪笑眯眯地看著二人,言語雖在征詢,但卻有著濃濃的警告之意。
他心裡也很無奈,自徐越走後,這兩撥人馬隔幾天就要像這樣剛一次,有一次甚至都打起來了,誤傷了好幾個小宗門。
自那以後,倚帝山高層便下了決定,絕不能讓這兩方再肆意妄為了。
此時,聽到了白溪的話語,薑離和段牧天二人對視之間,目光閃爍,最後還是選擇各自收劍,走了回去。
遠處,陸九州也對著紅袖抱拳離去,荒女再次蓋上了鬥篷,重傷的齊緣,也重新坐下了。
現場氣氛緩和,不少膽小之人鬆了口氣,暗道還好沒打起來。
“報!!”
就在這時,一個倚帝山弟子突然從遠處跑來,徑直來到白溪下方,高聲道:“報老祖,帝殿有命,請老祖即刻返回,有要事商議!”
“帝殿?”
白溪一怔,眉頭漸漸皺起,神色也隨之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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