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跟不上,就好好感悟,有些東西不一定要看清,才有效果。”
一旁,長老商痕麵色嚴肅,渡劫境的波動若有若無的散開,也在注視著戰場。
“多……多謝師叔……”
商君喘著氣感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甩了甩頭,決定休息一下,環顧四周。
也是這時,他才有精力觀察起各宗各派的情況。
如今,隨著六個天玄境巔峰的開戰,山巔上還能看到的,便隻有幾個仙域巨頭,以及諸如護道山、長樂宗等大教了。
而這些宗門,現在的站位,也有著微妙的變化。
建元木、劍峰、萬花穀等向來中立的宗門,此時依然如故,孤零零站在遠處,不與任何一方勢力結盟。
而徐越的曉,千鯉河的錦瑟,則明顯偏向了倚帝山一方。
“咦?”
也是這時,商君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三千劍宗,竟也在不知不覺中,更靠近倚帝山一點。
他默不作聲地看了眼身旁的商痕,沒有多問,繼續觀察四周,最後將目光投向遠處那股最大的勢力。
牧天神宗,帝妖門,泰宗,天魔嶺,海天城……
一個個仙域巨頭緊緊抱在一起,就算如今插手不上天玄境的爭鬥,但依舊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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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隱約間,青元仙國,薑家,平天居,以及一些其他宗門,也在向他們靠近!
“太穀道……”
商君看著距離牧天神宗極近的一個宗門,微微自語。
這個宗門,是在徐越進秘境之後才趕來帝山的,帶隊長老名叫倉粟,來了之後幾乎沒什麼言語,就默默和牧天神宗等站在了一起。
“奇怪了,明明當時天晴之海事變時,是宗擎和段牧天等人,親手殺了當年的太穀道大師兄穀誠……為何他們,現在反而和牧天神宗走得那麼近?”
商君眉頭緊皺,麵色帶著思量,又看向遠處另一個,處於中立陣營的西漠勢力。
“蜃樓……她們也來了,而且是和太穀道一前一後來的。”商君心中暗語。
這個宗門也是西漠為數不多的仙域巨頭之一,傳聞建在一座懸浮空中的高樓之上,時而虛幻,時而真實,常常隱於風沙之中,不可尋其蹤影,就算其他勢力想去拜訪,也根本找不到。
唯一的辦法,就是尋到一個蜃樓弟子,讓其帶路,方可探尋這神秘的宗門。
此時,蜃樓方向,數個身材苗條,衣著奔放,臉戴麵罩的女子,形成了一道異域的靚麗風景線,安安靜靜佇立在那裡,觀看著場中兩方的大戰。
“明明都是西漠的宗門,距離此地也不算太遠,為何最後才到?”
商君想了一會兒,卻沒有絲毫頭緒,隻能繼續看向牧天神宗方向,麵色漸漸露出擔憂。
“雖說主要是倚帝山和牧天神宗的爭端,但既然帝妖門的聖主都來了,泰宗、天魔嶺等宗門的強者……”
商君心中低語,而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有了這個預判。
幾個宗門走得那麼近,暗中肯定早已達成了某些協議,死死綁在了一起。
所以,其他幾個宗門的強者遲早會來,隻是什麼時候來,和出現在哪裡的問題罷了。
“一切的源頭,就是百年前爭對曉組織的那場追殺,從那時起,這幾個宗門就在同一輛戰車上了,對此,倚帝山不可能沒有察覺……隻是,當年被稱為曉組織女軍師的你,有何應對呢。”
商君抬頭,看著帝像的眉心處,他知道,先代帝女牧初璿,一定也在看著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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