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州!你等何意!為何妨礙我們救助帝女!”
司玄又來了,身在隊伍之中,和諸多弟子站在一起,質問著陸九州薑離等人。
聞言,陸九州低頭看著這居心叵測的男子,神色冷漠,薑離更是血氣外溢,隱隱有殺意縱橫。
但下一刻,二人就同時收斂氣息,歸於平靜,陸九州向下一拜,神色真摯道:“諸位且聽我一言,敵人乃是天玄境強者,實力恐怖,吾等上前隻能以卵擊石,並無益處!”
“那你要我們就這樣看著帝女被擒嗎!”
司玄怒喝,神色異常憤怒,那等慷慨激昂的模樣,讓諸多弟子紛紛一怔。絲毫想不到,此人之前還在當眾質疑牧初璿對幻皇宗的做法。
給人的感覺,就仿佛他真的隻站在倚帝山的角度上行事,沒有參雜任何私人恩怨,讓人佩服。
“自然不是。”
聽到問話,陸九州神色依舊,再次抱拳道:“可請諸位細想,像你們如今這樣,全部脫離了戰陣,使這戰意巨人的力量驟減,同門遭重,是帝女想看到的嗎?”
眾人瞬間沉默,不少弟子更是神色變幻間,直接轉頭,再次紮進了金色海洋中,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可帝女怎麼辦!”
人群眨眼少了大半,剩下不願離去的,都是些牧初璿的狂熱追隨者,看著擋在前方的陸九州,麵色迷茫。
“放心。”
陸九州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配合著那自信且俊逸的笑容,讓人看了心安。
“依照我們對帝女的了解,她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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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就在陸九州勸說眾人莫要上前時,上方的牧初璿,也正被一點點拖離出金光。
“牧帝女,看來弟子們都不信任你了啊,竟都無人前來相救。”
青曜懸坐虛空,就像一個垂釣客,一邊收線,一邊還笑著打趣即將到手的魚兒。
“青前輩好手段,這東西……應該是上個紀元的遺物,垂天竿吧?”牧初璿倒沒有回答青曜的嘲諷,此時被捆住了手腳,渾身緊縛,盯著對方手中的魚竿,輕輕開口。
“是又怎樣?這可不是你現在應該關心的問題。”
青曜冷笑,手中的魚竿再次一甩,魚線收縮的速度驟然加快,最後在無數人震驚的目光下,啵的一聲,將牧初璿徹底拖出了金光巨人。
“完了!”
有觀戰之人低呼,心臟狂跳,為倚帝山捏了一把汗。
轟!
而果然,牧初璿剛一脫離金光,戰意巨人就發出一聲轟響,仿佛喪失了動力,停止了一切活動,隻能被動地蹲下身去,匍匐在地,做出一個龜縮般的防禦姿勢,艱難地將所有倚帝山弟子護在其中。
但顯然,這種防禦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一旦被段無涯攻破,下方那近萬弟子的結局,就不言而喻了。
“嘿嘿,真是個美人胚子啊。”
將牧初璿用魚線拉到眼前,青曜近距離觀察著她,甚至還伸出手,捏住牧初璿的下巴,妖豔的紫眸裡儘是欣賞和讚歎。
到了他這等境界,已經可以很好控製住心中的欲望了,所以絲毫沒有流露出妖族那種卑劣的淫邪之色。
但他觀賞了片刻後,卻發現手中的牧初璿沒有半點反應,隻是不言不語,用金色的美眸盯著他身後某處,目光微閃,表情耐人尋味。
“你在看什麼。”青曜緩緩鬆開了手,神色漸冷,寒聲問道。
聽到問話,牧初璿突然一笑,絕美的容顏在這危機四伏的戰場上,驚豔諸人眼。
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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