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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來到陸九州幾人麵前,徐越眼眸中倒映著六芒星咒的光芒,還在思考之前左青玄說的話語。
“怎麼樣,可有問出什麼東西?”陸九州看了眼遠處的青衣書生,低聲說道。
徐越回神,搖頭道:“沒有,眾所周知之事,他倒是大方承認,其餘關鍵信息,一概否決……”
聞言,幾人紛紛沉默,徐越想了想後,也說道:“這樣老陸,你去了東域之後,也不用來北海找我了,給你一個任務……”
“你是要?”陸九州眼光微凝。
“沒錯。”
徐越點頭,道:“去盯住他!看看左青玄一天到晚都在忙活什麼,順便……如果可以,查一查青元仙國吧。”
“我去。”
可徐越說完,陸九州還未答複,薑離就搶先一步,寒聲開口道:“當年我與左青玄關係莫逆,調查他的任務,我來。”
“不行。”
徐越直接拒絕,沉聲道:“你的荒古血術太過明顯,十裡之外都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根本不適合跟蹤。”
“要不還是我去吧,這種事情,我比較有經驗。”一向怕麻煩的林平一歎,出乎意料地說道。
徐越看著他,認真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你也不行,你已經暴露了,牧天神宗肯定會格外關注你,我怕有意外。”
“沒錯,還是陸大哥去,最為合適。”
一旁傳來輕輕的笑聲,幾人看去,就看到牧初璿、荒女、商君、蕭護等幾個曉組織的成員一起走來。
“薑離的身份太過敏感,暗中說不定一直有薑家的人在盯著你,而林兄的話……建議你這段時間還是躲躲比較好,畢竟若是被牧天神宗抓到了把柄,段牧天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牧初璿掃過二人,話語帶著自信和告誡,最後才看向陸九州,淺笑道:“而陸大哥本身就是散修,沒有宗族牽絆,可以來去自如,很適合這個任務。”
話音落下,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一笑。
“既然軍師都開口了,我們就這麼辦吧。”
“沒錯,先各自休整一段時間,等待老大號召!”
“號召個屁!自己滾到天晴之海來!”
徐越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隨後看了眼即將徹底凝聚成型的六芒星咒,道:“我先下去一趟。”
眾人點頭,徐越也不做停留,如同一顆流星,飛向了下方仙域眾聯軍的營地。
此時,一個個趕到現場的宗門正在照顧大戰後的傷員,仙域的主場優勢在這一刻完美體現了出來,各式各樣的丹藥不要錢地往裡灌,甚至還出現了七八個凝體境修士照顧一個分靈境傷員的離譜情況。
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看,那就是徐大人!”
“徐大人?”
“對啊,你還不知道吧,這次就是憑著他連斬四尊魔頭,我們才能絕地反擊,戰勝妖魔的!”
徐越走在營地間,周圍都是或大或小的討論聲和讚美聲,饒是徐越這種不是很注重名聲的人聽進耳裡,都不由覺得身心舒暢,心曠神怡。
直到,前方的一幕,讓他頓時沉默,一切美好的心情蕩然無存,留下的,隻有無儘的悲傷和遺憾。
“蘊兒……”
徐越看著坐在地上,懷中死死抱著愛人的秦蘊,心痛的開口。
“師叔祖,您回來啦……”
秦蘊抬頭,淒美的一笑,眼中還泛著淚光,又低下頭去,輕輕撫摸著劉昂那已經慘白的臉龐,緩緩道:“劉昂他……沒能等到您……您不要怪他,是為了保護我……他才……才……嗚……”
秦蘊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哭了,可是看到徐越回來,說到心痛之處,早已流乾的眼淚卻再次泉湧而出,落在劉昂僵硬的身體上,掉進土裡。
“師叔祖……”
一旁,沙沉峰也牽著玄火馬,滿是血泥的手裡捧著四個罐子,老淚縱橫地走來,哽咽道:“這些骨灰……是孫師叔,還有三位鐵師兄的,我翻遍戰場,沒能找全,隻剩這些了……”
聽到這兒,徐越再也繃不住了,通紅的雙眼流下兩行熱淚,顫抖著接過四個骨灰盒,肝腸寸斷。
孫登,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先結識的四個親人之一,帶著他的弟子,永遠走了。
“阿彌陀佛,徐施主,老衲已為孫施主,劉施主,和三位鐵施主做了超度,上天有靈,會憐憫他們的。”
悲傷之際,徐越聽到聲音,急忙擦乾眼淚,對著香火寺的老僧禪院拜道:“多謝了,大師。”
“哪裡……說起來,老衲有一件事應該致歉才對,之前天穹決議時,我投了牧天神宗一票,因為香火寺有著自己的道路和目標,還望徐施主莫怪了。”
“不會,天穹決議本就是按照各宗的情況自行決定的,大師言重了。”徐越搖了搖頭,倒也沒多想。
隨後,他情緒稍緩,蹲下身去看著秦蘊,輕聲道:“好了蘊兒,走吧,回家了。”
“嗯,好。”
秦蘊輕輕點頭,手指一動,一抹靈光就將劉昂的屍體包裹了起來,收進儲物袋中,隨後起身,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低語道:“師叔祖,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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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越一愣,不知為何,他看著如今的秦蘊,總感覺對方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那個樂觀開朗,懵懂任性的少女,似乎已經徹底遠去。
徐越有些自責,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帶她走出靈劍宗,來經受這最殘酷的洗禮吧。
“嗯,走吧……老沙,馬兒,上路了。”
沙沉峰和玄火馬點頭,三人一馬準備離去,徐越終是沒能完成承諾,將他們一個不少的帶回家。
“小子啊,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啊。”
白溪被牧紳攙扶著走來,大戰過後,他變得麵色疲勞,萎靡不振,似乎已經元氣大傷。
“白老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隻是有一事,還請您同意。”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吧,此事老朽就做主了,從今以後,靈劍宗脫離倚帝山子宗的身份,不必再遵守倚帝山的宗規法則,你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吧。”白溪知道徐越要說什麼,擺了擺手,笑著答應。
“多謝前輩了。”
徐越一歎,再拜了一禮,隨後一一掃過商痕,沈哲,劍雄等人,道:“諸位前輩,在下就此彆過了,日後再見。”
“多禮了,告辭。”
幾人鄭重,沒有絲毫架子,甚至對於徐越的恭敬,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認為自己擔待不起。
這個年輕人,早已用他的實力,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以及應有的地位了。
“徐大人!等等!”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時,遠處一個倚帝山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來,手裡捧著香爐,高聲大喊。
那人眨眼跑到眼前,對著徐越深深一拜,臉上帶著崇拜和興奮道:“徐大人,您還記得我嗎!”
“你是……”
徐越皺眉,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來了。
“是我!杜源!當初你做船過不渡林時,那個掌船使!”杜源麵色潮紅,指著自己快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