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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茫茫無垠的虛空中,徐越三人立於陣盤之上,不知何時才能落地。
“那個……徐大哥,牧姐姐,你們倆聊,我去那邊修煉一下。”伏香走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遠處說道。
顯然,不太熟悉的牧初璿突然同行,讓她還是感覺到有些不適應。
“等等。”
對此,徐越倒沒覺得有什麼,此時將伏香喊住後,笑著問道:“我想問下,這傳送陣落地後,是直接就到你們遺族內部了嗎?”
“自然不是。”
伏香搖了搖頭,想了想後,道:“雖然我們遺族沒有南邊的橫斷禁域那麼排外,但在漫長的歲月裡,還是較為封閉的,所以就算近些年在逐步開放,也還遠沒有達到和其他勢力互建直通傳送陣的程度,我爹說過,這也是為了族人的安全著想……故此,落地後,我們隻是勉強進入遺族地域,還需穿過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才算真正抵達。”
“這樣啊……”
聽完,徐越有些無奈,現在時間如此緊迫,早一些查明真相,仙域就多一分安全。
但既然伏香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示意對方不必拘束後,便自顧自地坐在陣台邊緣,看著飛快晃過的虛空,不知在想什麼。
“是否在思慮,暗中的敵人是不是妖魔?”牧初璿沒有離去,依舊站在徐越身側,輕聲問道。
“嗯,從動機上來看,似乎隻有妖魔會故意去針對最強一代,畢竟五年前,他們的重要性就已經舉世皆知了……可妖魔在天魔嶺殞滅,失去了仙域的重要代言人後,又怎麼什麼力量去組織獵殺最強一代,修築結界呢?”徐越低語。
“所以你懷疑,還有像天魔嶺一樣的大宗,甚至巨頭,被妖魔滲透了?”
牧初璿反問,原本在遠處閉目修煉的伏香也心中微動,動了動耳朵,專心聽著二人的言語。
“我不知道……當初,天魔嶺墜落後,仙域數個擅長煉器的巨頭齊聚南嶺,在已經毀於一旦的靈劍宗廢土上,尋到了那個導致天魔嶺全宗之人墜入魔道的枯井碎片,並用至高無上的煉器手段,鎖住了上麵的殘存氣息,煉製出了一件通天至寶——探妖泉鏡,它可以自動甄彆附近的妖魔氣息,一旦發現像那枯井一樣的暗道存在,便會示警,以此查討叛逆……”
徐越目光閃爍,回憶起當年自己連同十幾個天玄境巔峰,拿著探妖泉鏡,走遍仙域各地的場景。
牧天神宗神祠,青元仙國皇宮,建元木木房,太穀道聖地,泰宗峰頂,千鯉河源泉……
不管是不是守護之族,不管與徐越恩怨如何,幾乎每一個巨頭或者大宗古教,他都一一排查過了,並沒有發現類似於天魔嶺那樣被滲透的情況!
“所以這就怪了呀,探妖泉鏡不會有錯,仙域應該已經沒有內鬼了才對!那現在是誰還在作亂?嘶……想不通!想不通!”
徐越有些煩躁,倒吸了一口氣後,猛地甩了甩頭,雙手抓著頭發,用力摳了摳。
“想不通就莫要再想了,現在線索也未必全斷,一切還是等到了遺族,看看那低語者的情況再說吧。”
牧初璿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徐越,那充滿智慧的金眸中流轉著異光,雖未多說什麼,但顯然,她也在細細思量。
過了好一會兒,牧初璿才眨了眨眼,瞳孔裡的思慮之色消失不見,轉而看著依然抓耳撓腮的徐越,道:“對了,說到煉器……這東西給你,是之前商君讓我帶給你的。”
“商君?”
徐越回神,看著牧初璿手中的玉簡,伸手摸去。
瞬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出現在了腦中,與此同時,還有鐵器錘煉的聲音不斷響起,似有一群人在淬火鍛造一柄神器,日夜不息。
“徐越,蒼雲劍送至三千劍宗已久,依照你的要求,我們要先將其鍛造為天階上品靈劍,再送回倚帝山接受帝術的洗禮,升華,方可為日後的大計所用……可經我宗宗主,以及鑄劍長老的共同商討,一致想出了一個更快、更高效的鑄劍方法,可以大大提升劍本身的品質,不過,恐怕就需要蒼雲劍在三千劍宗多淬煉一段時間,不能按時交付給倚帝山,望理解。”
話音落下,一把蒼青之劍在大錘與鐵水之間火星四濺的畫麵一閃而過,徐越的神識也退出了玉簡,沉默了一息後,傳音道:“罷了,既然商君都說有更快更好的辦法,那就隻能等等了……不過初璿,你一定要幫我緊盯著三千劍宗那邊,我倒不是怕那群劍瘋子會怎麼樣,隻是擔心,蒼雲劍若不能按時到位,到時候影響大局啊。”
“知道了。”
牧初璿笑了笑,收回了玉簡,隨後看了眼遠處似睡似醒的伏香後,同樣用秘密的手法傳音問道:“除了三千劍宗這邊進度要推遲外,荒城那裡,我也了解了一下,雖然各宗的資源都在不斷送過去,可畢竟工程量太大,目前祭壇也隻修築了一半而已。”
“嗯……”
徐越點頭,皺眉沉思,腦中不知不覺已經沒有再想誰是凶手的問題了,而是開始盤算起自己在仙域各地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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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牧初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嘴角微微翹起之際,沒有再接著問徐越問題,而是等他靜靜想了一會兒後,才抓住徐越某個走神的時刻,突然快速問道:“劍和祭壇不是一個用處吧?”
“當然不……”
徐越下意識地回答,隨即就立刻止聲,目瞪口呆地看著笑眯眯的牧初璿,抽著臉說道:“初璿,你套我。”
“套到了就行。”
牧初璿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臉上的笑意更盛了,繼續傳音追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有兩套計劃嘍?一套是荒城正在修建的祭壇,幾乎聚集了整個仙域之力,就是不知乾什麼用的,還有一套,便是與蒼雲劍有關了……對了,你之前還讓王霸來過倚帝山和蜃樓,用戰死弟子的鮮血凝煉成了血珠,那又有何用?現在收集齊了嗎?如果沒集齊,牧姐姐我還有一招,可以幫你喲。”
徐越張了張嘴,看著笑盈盈的牧初璿,最後學乖了,兩手一叉,開始他的王霸戰術,也就是一言不發。
“這麼小氣啊?”見狀,牧初璿挑眉道。
“不是小氣,我擔心再說下去,恐怕你都要把我心裡的秘密給猜透了。”徐越抬頭,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
“真沒意思。”
牧初璿少有地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今天應該問不出什麼了,乾脆也盤腿坐下,沉吟了一會兒後,話鋒一轉,問道:“說起來,你和小藍仙的進展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喝喜酒啊?”
“呃……”
徐越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沒反應過來,但還是想了想後,放鬆了下來,腦中閃過一個藍色的身影,笑道:“恐怕還得再等等,不過你放心,臨近婚禮時,我一定親自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