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道比他還快的身影飛越而去,腳踏金色的神虹,轉眼間就來到了徐越的正上方,看著那不成人樣的皮囊,眼神裡既是心疼,又是嚴肅。
“帝女小心!快回來!”
穀螺/s身後傳來伏量的製止聲,與此同時,前方的石胚也鎖定了這個突然闖入的女子,開始分出一部分威壓,施加給牧初璿。
灰光如薄紗般罩來,看似輕盈,卻沉重如山,在第一時刻就壓製住了牧初璿體內的金芒,讓其變得黯淡無比。
感受著這驚人的壓力,牧初璿對現在徐越所遭遇的一切也有了一定了解,隻是她並不是來參悟石碑,或者帶徐越脫離此地的。
她要做的,是幫助徐越扛過此劫,度過難關!
“呼……”
牧初璿吐了一口氣,雙腿彎曲,身體猶如觀音一般,盤做在徐越上方,沉沉浮浮,穩而不落。
隨後,她雙眸一閉一睜間,神色變得堅定無比,手印迅速變換,開始全力施展帝光!
轟!
一時間,本是無形無質的光芒卻爆發出巨大的轟鳴,漫天金色符文像是有生命一般蔓延,金光耀世,宛若天神降臨,又如同蒼茫宇宙中那第一道撕破了黑暗的光,普照萬世,神聖無比。
“聚。”
緊接著,牧初璿法訣再變,神色凝重無比,將金光全部內斂於身,先前強橫無匹的波動瞬間沉靜如水,反差巨大。
“這是……”
伏量微微用手擋在前方,眯著眼看去,感受著那完全不輸於遺族的守護之力,心神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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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視野中,此時的牧初璿就像個火爐,爐子中心是被她揉聚成一團的帝山之力,仍在劇烈的燃燒,像個不安定的炸彈,隨時都可能炸開!
她是想用這股力量做什麼?逼退石胚?還是解救徐越?
下一刻,牧初璿告訴了伏量答案。
“祭!”
咚!!
晨鐘暮鼓,遠古的低語在呢喃,一副璀璨的畫卷橫天而去,拉開了祭祀的序幕。
妖異和迷亂的紅芒瘋狂閃爍,眨眼就覆蓋了整個盆地,逼退了先前不可一世的石胚灰芒。
一抹濃濃的血光,從牧初璿身上擴散而出,在空中幾個回旋後,變為一條猩紅的紐帶,伸向下方一動不動的徐越,成為二人之間連接的橋梁。
咕嚕……
流水聲開始不斷從這紐帶上響起,有什麼東西,正在從牧初璿體內輸送給徐越,每過一秒,徐越那乾癟的身體就飽滿一分,與之對應的,就是牧初璿那越來越蒼白的臉頰。
“蠢貨!”
遠處,伏量大吼,看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幫助徐越的牧初璿,怒從中來。
他已經明白牧初璿要做什麼了。
既然徐越是因為血脈的原因才遭受如此苦難,那隻要把她牧初璿的守護之族血脈,用特殊的方法暫時轉移給徐越,不就可以了?
而這個特殊方法,就是倚帝山的祭祀之法——帝祭!
“帝……祭……”
伏量灰色的瞳孔透映著猩紅之光,心中觸動,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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