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信不信,他們一定說就是跟工友借錢的事,其他的事絕對不提。”。
馮斌早就想明白了事情大致是什麼樣的,也在心裡盤算,準備找人去查查,在讓趙傑的眼睛去收收風。
什麼時候這一片還有賭場了?特麼的這是不拿保衛處當回事啊。
“也是。這種事要鬨大了,說不定賈東旭都得丟工作。”。閻解成之前就在家裡說過,保衛科抓賭,抓到了生產處處長的侄子,一點情麵沒留就開了。
馮斌跟於莉聊了幾句,然後準備走出房門去中院做點無用功的問話,剛出門就撞見許大茂走了過來。
“馮科長,您這是要出門嗎?”。
“不,我去中院問問。”。馮斌說道。
“去賈家問那事嗎?”。
“對,聽到了就得過問一下,不然我這保衛科科長可不稱職。”。
許大茂跟在馮斌身後遠處,準備看看熱鬨,馮斌一路走到中院,不少人都看到了。
都清楚馮斌這時候要來做什麼,畢竟院裡已經傳開了,這件事很可能涉賭,保衛科的科長要來問話是正常的。
易中海正準備過來叫賈東旭一塊出門去還錢,趁著天黑之前趕緊還了,見到馮斌走進中院,心裡咯噔一下,快步往賈家方向走去。
“賈東旭,我來問點事,廠裡剛才傳你賭錢欠債了?院裡剛才也有人在說你家剛才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馮科長,哎,沒有的事。東旭就是借了幾個工友的錢,不是什麼賭錢。”。
易中海連忙攔下有些支支吾吾的賈東旭,快速的跟馮斌說道。
“確定?有人聽到你們在屋裡嚎著什麼騙錢要死要活的。”。馮斌按照慣例隨口問道。
心想,你賈東旭這副神情,支支吾吾的,誰看不出來啊?
“這,這都是老嫂子她瞎喊的,當時東旭把家裡的錢弄丟了,那都是活命的錢啊,老嫂子才急了。”。
“借工友的錢啊,就是他不敢告訴我這當師傅的,這幾年東旭家裡困難,欠了我不少錢,所以他不好意思跟我說。”。
“想著借著工友的錢先過日子,可是啊,他家確實困難,所以這錢沒趕上還,最後才鬨成這樣的。”。
易中海早就編好的借口,準備明天去廠裡給賈東旭澄清了。
“是這樣嗎?賈東旭?我按照慣例來詢問,你實話實說。”,馮斌懶得聽他講鬼故事了,趕緊問完趕緊走。
“是。。是。是這樣的,我沒好意思跟師傅說,我媽這人就是瞎喊瞎鬨,院裡都知道的。”。
賈東旭見到易中海替他說了一個聽著還合理的理由,連忙順著話頭解釋著。
“對,馮科長,東旭沒賭博,我們家東旭可不是那樣的人。”。秦淮茹也走出門外對著馮斌說道。
“對,是我瞎喊的,我兒子可不會賭博,東旭是老實人。”。賈張氏更緊張了,她也是聽過院裡的人說過,馮斌的保衛科抓了一個乾部家的孩子,一點情麵都不留就通報開除了。
“那行,你們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走了。”。馮斌總算完成了任務,往回就走。
“您慢走,您慢走。”。幾人在身後隨口說道。
“東旭走吧,師傅跟你一起去還錢。”。易中海在家裡整理好了錢,已經放在身上了。
“好,謝謝師傅。對不起師傅。”。賈東旭低著腦袋說道。
“一大爺,東旭你們要小心啊。”。
“東旭,你可得小心啊。”。賈張氏秦淮茹也在囑咐兩人要小心。
兩師徒就這麼各懷心思的走出了四合院,往那處院子走去,易中海也早就想好了,在胡同口交換借條,免得進了院子身不由己。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路程,兩人走到了一處胡同口,賈東旭獨自走了進去,易中海則是帶著錢在胡同外麵站著。
沒過多久,賈東旭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三個人,王彪就在其中。
“嗬嗬,這位就是東旭的師傅吧?易師傅你好。”。王彪拱了拱手對著易中海說道。
“您就是彪爺吧?我是來替東旭還錢的,您把借條拿來我看看吧。”。易中海可不想跟這些人有什麼過多的接觸急忙說道。
“一張借條,一筆賬,如何?”。王彪也知道易中海肯定擔心他作假。
經過一番驗證,總共一千三百的借條細數被易中海收到手中,王彪三人臉上的笑容再也按捺不住了。
“東旭兄弟,你可有個好師傅啊!易師傅,在下王彪,是個混地麵的江湖人。”。王彪對著易中海抱拳說道。
“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找東旭了,我們回去,東旭。”。易中海拉著賈東旭的手就要走。
“好,易師傅!我答應你了,江湖人,言而有信!”。王彪也不敢太狠,畢竟能不挪窩的話那是最好的。
畢竟像賈東旭這樣的肥羊可沒幾個,他安安穩穩的掙點錢也不錯,沒必要把人逼急了。
畢竟像易中海這樣的八級工真要報案了,那廠裡領導肯定要關注的,他們可就真得跑路了。
原本他們都準備好找了新的地方藏起來一陣子,沒成想白準備了。
回到四合院內,賈東旭又被易中海嚴肅的說了好幾句告誡的話語之後才回到家裡吃著難以下咽的窩頭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