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則是因為閻解成要跟許大茂學放映,幫了一句腔。
“放屁,這純粹就是放屁,你看看她給我撓成什麼樣了?”。許大茂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臉上的抓痕。
院裡的住戶看著許大茂臉上的抓痕,紛紛都噗呲的笑出了聲。
“許大茂你這臉是婁曉娥撓的啊?”。
“哈哈哈”。
“安靜,安靜”。在易中海拿著茶缸敲了幾次桌麵以後,眾人的紛紛安靜了下來。
李建設跑到了派出所急促的語氣對著馮斌說出了許大茂目前的處境。
馮斌正坐在張順豐的辦公室裡喝著茶,聽到李建設大致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心裡也有了大致的猜測。
跟張順豐交代了幾句話,離開了派出所,心裡默默的對著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默哀了三秒鐘。
“馮科長”。
“馮科長”。
許大茂看到馮斌總算出現,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也不嫌丟人,花這張臉顯擺什麼呢”。坐在許大茂的板凳上,馮斌點了一根煙,示意眾人安靜。
“馮科長,今天開大會是因為許大茂欺負女同誌”。易中海自從上次吃了虧以後,對馮斌的警戒心十分強烈。
原本以為馮斌不在院裡,想要快刀斬亂麻的替婁曉娥批判許大茂,好達到聾老太太跟他的目的。
“你們繼續,我就湊個熱鬨”、聳了聳肩,馮斌用著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微微笑了笑。
易中海跟劉海忠看著馮斌這副笑容心頭也是有些壓抑,尤其是劉海忠,豌豆大小的汗珠逐漸在額頭上浮出。
心裡陣陣發虛,他是得知今天的會議是針對許大茂的,易中海還保證這次證據確鑿能讓馮斌也沒辦法提許大茂翻案。
“小娥,你說說許大茂剛才是怎麼打你的”。場麵寂靜了幾秒,聾老太太杵了一下手中拐杖,對著坐在身旁的婁曉娥開口說道。
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都深知已經沒有退路了,這個全院大會都已經開了,也不可能草草了事。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進行剛才商定的計劃。
“許大茂他”。婁曉娥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列出了許大茂幾次跟她互毆的事情。在聾老太太的囑咐之下把自己形容成了被動挨打的那一方。
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以及通紅的眼睛,博取到了院裡一些住戶的同情心。
“婁曉娥,你扯謊!誰先動手來著?你沒動過手嗎?你撓我還少了嗎?”。
“還有今天到底是誰的錯啊?家裡櫃子裡吃的全沒了,我問你一句話你還擺臉了,我還不能說你啊?”。
看著被人口誅筆伐,有了馮斌在場兜底,許大茂就跟婁曉娥兩人站在場中央,吵得是麵紅耳赤。
易中海在腦子裡不斷的想著計策,幾次跟聾老太太對視,最終把把心一橫還是咬牙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許大茂,無論怎麼樣,你也不能毆打女同誌!現在可是新社會,男女平等的社會。你這件事是給咱們四合院抹黑”。
“婁曉娥原本是打算去找婦聯的同誌來評理的,是我勸住了她,給你爭取了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
“婁曉娥沒動手嗎?我怎麼毆打她了?我臉上沒傷嗎。難道她撓我,我還不能還手站著讓她撓嗎?”。
看著易中海想給自己扣帽子,許大茂抻著脖子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