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哪管許大茂怎麼會突然變成所謂來視察的領導,反正隻要能把她帶出去,在送她回家那就行,她此刻隻想離開這裡,
回到那座美好的四合院裡,美美的吃上一頓飽飯,然後躺在她那張炕上睡上三天三夜。
心裡想到曾經的美好生活,她的眼淚鼻涕不斷的噴湧而出,就連一旁醫務室的醫生都忍不住想往這張惡心的老臉上扇踹上那麼一腳。
“你犯罪了,就得勞改,賈張氏你求誰都沒用”,許大茂不假思索的說道,他無非隻是想惡心一下曾經那個罵他小絕戶跟壞種的死肥婆。
要不然,哪怕賈張氏在怎麼哭嚎,他都不會搭理。
“你你不能沒有良心啊!!!我們是鄰居啊,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你忘啦?天啊,快”。賈張氏也許是看到熟人,
突然感覺就像是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四合院一般,當即就擺出了做法的姿勢準備請出“天雷”降世,但突然肩膀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將她的施法打斷了。
“嘿,你這就沒勁了,賈張氏,我跟你的關係可不好,而且你是犯了罪,你可不能汙蔑我啊,不然就是汙蔑執法者,這也是犯法的”。
“以前你咋罵我的?你忘啦?彆跟我來這套,一會我還得彙報你想襲擊我的事呢”。
許大茂嘴角一歪滿臉譏諷的說道。
“幫我找馮科長,他是領導他能救我大茂,你幫幫大媽吧,大媽以後不罵你了,大媽以後給你介紹對象幫你洗衣做飯”。
“大媽錯了,以後大媽會報答你的,你都當領導了,你比傻柱出息,以後以後我幫你罵傻柱,他才是絕戶,你不是”。
賈張氏靈光一閃,腦海中突然想到了馮斌的身影心中又燃起了些許希望,對著許大茂不斷的說著好話,想要以此求助。
“唉,賈張氏,我就好奇一個事,秦淮茹有沒有帶著你孫子來看你啊?她沒告訴你,我們科長升副處長了嗎?”。
賈張氏聞言一愣,連哭泣聲都停了下來,這才又想起了秦淮茹這個賤人居然膽敢不來看她,讓她忍饑挨餓一頓飽飯都沒吃過,
也沒幫她求情,讓馮斌趕快讓人過來救她。
“李隊長,麻煩你把她送回去吧,我們接著去其他牢房看看,免得耽誤了工作”,許大茂沒有給賈張氏再求助的機會走出了醫務室。
“許大茂!!!救我啊,她們她們打人啊,每天都打我,我要換牢房,我不要跟她們住在一個屋裡”,
“大茂,大茂,你彆走啊,大媽害怕啊”。
賈張氏站起身拚了命一般想要撲向許大茂,嘴裡不斷的在訴說著受到的委屈以及傷害,嘶吼聲不斷的響徹醫務室。
但許大茂頭也沒回大步的向前走著,李正明臉龐有些陰霾,對著李勝男瞪了一眼之後才跟上了許大茂的腳步。
“死肥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李勝男眼神裡透露著熊熊火焰,咬牙切齒道。
兩人憑借著絕對的力量優勢將賈張氏雙手往身後一壓,就如同噴氣式飛機一般將她壓著走出了醫務室。
“斷了斷了我的手要斷了,快鬆開,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仿佛許大茂的那句話,給賈張氏帶上了一個降至光環,
原本經過了長達一個多月的牢房培訓,剛學會生存之道的賈張氏,頓時又回到以往在四合院那般的撒潑打諢。
“咣當”一聲,鐵門關閉,賈張氏被扔到了地上,在牢房內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李勝男渾身肌肉緊繃,麵部逐漸開始因為憤怒而變動扭曲。
王葵花更是直接扭動著脖子以及身上其他的關節,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就是在宣示著此時的她無比憤怒。
“你們接著乾活,這老太婆告黑狀,想害勝男姐,你們誰想幫她就站出來!”,王葵花活動完筋骨,先是對著其他姐妹說道。
然後就邁出步子逐漸靠近賈張氏,五指彎曲形成一種鷹爪形狀,上麵有些黝黑以及鋒利的指甲閃爍著耀眼的寒芒。
“你彆過來,我我認識領導,那個領導肯定是馮副處長,他官可大了,我跟他是鄰居,他不能不管我的”。賈張氏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不斷的向後退去,嘴裡還一直強調著跟馮斌有著交情。
“剛才領導都說了,沒人認識你,也沒人會救你這個神婆,犯了罪就得受罰,犯了錯就得挨打”,李勝男也邁開腳步向前踏了一步。
與王葵花不同的是,她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手臂因常年勞作的緣故,肌肉十分明顯,那一道道湧起的青筋猶如惡龍一般扭動。
“你還敢告狀是吧,我說要弄死你,就得弄死你”,李勝男推開擋在身前的王葵花,憤怒的沉聲說道。
“不我不敢了勝嗷!!!”,賈張氏驚恐的搖頭雙手在身前揮動,想要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腳踩到了肚皮上,
這回是真的疼得她滿地打滾,嗷嗷的叫著,王葵花直接脫掉了褲子,將一塊腥臭的布匹強行掰開賈張氏的嘴巴,塞了進去。
隨著賈張氏被兩人不斷的掐打著一些薄弱的部位,嗚嗚的哭喊聲也在牢房內響徹,幾名關係相對較好的姐妹紛紛開始大聲的講著一些話,
試圖用這種聲音掩蓋住賈張氏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嗚艮倪萍了,嗚嗚嗚”,也許是被打得受不了了,也可能是因為內心裡燃起的憤怒,賈張氏猛然將防禦頭部的雙手向前一揮,
李勝男,王葵花二人猝不及防之下紛紛中招,臉上分彆都掛著五道血淋淋的傷口。
王葵花伸手摸了摸有些濕潤的臉龐,自幼愛美的她,雙眼呆滯的看著手指上鮮紅的血跡,
李勝男絲毫沒有理會臉上的異樣感,拿起一旁一塊略微乾淨的抹布輕輕的替王葵花擦拭了一下臉頰,出聲安慰著紅了眼眶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