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我問你,你有沒有偷你婆婆的養老錢?”,對於養老錢的事情,易中海早在賈東旭接班的時候就知道了。
並且那五百塊錢賈張氏可從來沒有拿出來補貼過家用。
“沒有,沒有,我發誓,如果我要偷了這錢,我不是人,一大爺,您相信我啊,我真沒有偷錢”,秦淮茹滿臉淚水扯著嗓子嚎道。
她心裡此時不僅委屈,更多的是傷心,易中海這個占據了她身體的男人,居然在這種時候也懷疑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要是在沒有見到佟月茹之前,沒有得知他有了孩子,易中海絕對會無條件的相信秦淮茹,甚至是會直接將賈張氏牢牢的按住,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可如今不一樣了,自從得知佟月茹懷孕以後,他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仔細瞧著曾經讓他數次強大精神,讓他如癡如醉的秦淮茹,原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臉越來越普通,皮膚更是越來越粗糙,
就連對方那引以為傲的糧倉也顯得格外鬆垮。
“老嫂子,你也聽見淮如說了,她也發誓了,你看是不是在找找?或者是你什麼時候換地方以後給忘了?”,易中海看著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神,臉色微微一愣,還是開口替對方辯解道。
“不可能,錢就在這裡,我把磚頭都撬開了,毛都沒有看到一根!不是她還能有誰?難道還是棒梗或者是那兩個賠錢貨嗎?”。
賈張氏走到炕頭邊上,怒氣衝衝的指著地上被她用一個螺絲刀鑿開的幾塊磚頭。
易中海走了過去吃力的彎下腰將那七八塊鑽頭仔細打量了一遍,發現鑽頭居然都被鑿出了幾個空洞,其中一塊裡麵還有著一張破布。
“看見了沒有,我裹著錢的布還在,錢卻沒有了,你說,不是她還能是誰?”,賈張氏雙手環抱坐在炕頭上對著滿臉疑惑的易中海詢問道。
心想,現在鐵證如山,這個屋裡除非了秦淮茹還能有誰能在炕頭邊上挖磚頭不被人發現?
總不可能是她的寶貝孫子,賈家的太子爺棒梗吧?可能嗎?那可是她眼裡將來賈家的頂梁柱啊,怎麼會偷他奶奶的錢呢。
秦淮茹一邊吹著雙手手背處的抓痕,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站在易中海的身後,有些畏懼的看著賈張氏。
“淮如這你想想最近家裡有沒有什麼人進來過?老嫂子你先彆急,淮如偷這錢乾嘛啊?再說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你這把淮如打成這樣,明天她還能去上班嗎?”。
易中海看著怯生生的秦淮茹,還有那雙血淋淋的雙手,無奈的說道,從一旁賈家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替秦淮茹上了藥,
又讓站在門口處的一大媽回家拿了家裡的繃帶過來。
很快秦淮茹的手掌就被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繃躂,鮮紅的血跡透過繃帶顯得是格外的殷紅。
“我不管,我錢丟了,你要不給我找回來,那我就報公安去,到時候誰偷了我的錢,誰就得進勞改農場裡坐牢”。
“看見我的樣子了沒有?哼,你進去,連骨頭渣子都得被人啃光了”,賈張氏無賴的坐在炕頭上,任憑秦淮茹與易中海怎麼說,她都無動於衷。
更是指著自己的臉以及擼起袖子將那傷痕累累的手臂展現在了三人麵前。
“媽我真沒有啊,您報公安就報不,不能報公安,不能報公安!”,秦淮茹忽然想到了什麼,猶如遭到雷劈一般愣了愣,急忙將話音一轉。
“看,你心虛了,易中海你看看,她害怕了!趕緊把我的錢拿出來,不然我就把你送進去,再把去街道休了你,讓你滾回秦家村在地裡刨食”,
賈張氏心裡一喜,滿臉驕傲的看了一眼易中海,那副神情仿佛就是在說“瞧見沒有,我就說是她偷的我的錢,你還不信”。
“淮如你”,易中海跟一大媽也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淮茹,
易中海心裡更是大為震驚,他沒有想到秦淮茹居然是這樣的人,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一大媽更是心臟一疼,捂著心臟急匆匆的喘了幾口氣。
“不是我不怕,不,我怕不是,不是我偷的,是”,秦淮茹瞧見易中海跟一大媽兩人的臉色,更是著急得想要解釋,可嘴裡的話反倒是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不是,不是什麼不是?你做賊心虛了,秦淮茹,快把錢還給我,不然彆怪我收拾你”,
“你還不還?不還是吧?那我找公安過來抓你,讓你去坐牢!”,賈張氏跳下炕當即推開了秦淮茹,邁著腳步就要往派出所跑去。
“不,不能去,是棒梗,是棒梗偷的”,賈張氏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跟嚇唬她,秦淮茹心頭一驚,急忙站穩身子衝了過去,在身後張開雙手環抱住了賈張氏,急忙開口將心中的懷疑對象說了出來。
“棒梗?棒梗!不可能,我孫子能偷錢?秦淮茹你個賤人,還敢汙蔑我孫子,我看你就是欠揍”,賈張氏愣在原地,任憑秦淮茹拖拽著她回到了飯桌邊上,
回過神來之後,賈張氏一把掙開了秦淮茹的環抱,轉過身去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觸不及防的秦淮茹臉上。
啪的一聲,秦淮茹應聲倒地摔到了飯桌旁的椅子上,連人帶椅子一塊摔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