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隊長,許隊長,我是無辜的,我我也是被人騙了,跟我沒關係啊”。
瞧見向紅軍麵無表情的拿著手銬走了過來,易中海猛然跪在了地上,搖晃著腦袋,可憐巴巴的對著許大茂哭喊道。
一大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愣在了一旁,回過神來之後滿是擔憂的看著易中海,咬著嘴唇默默流著眼淚。
剛想要上前替易中海求情,突然一隻蒼老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胳膊,扭頭看去,瞧見聾老太太臉色灰暗的衝著她搖了搖頭。
“秀蓮,你上去有用嗎?聽老太太的,彆添亂,一會我給你說道說道,許大茂能來,那就證明小易沒救了”。聾老太太淡淡的聲音傳進一大媽耳中。
扭頭看著易中海被拖拽出了房門,一大媽咬了咬牙,蹲在了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淚猶如決堤一般往下流著。
許大茂瞥了易中海一眼,心裡那叫一個舒坦,眼神虛咪的看著那濕潤的褲襠處,嘴角咧了咧。
“我真的是無辜的啊,我是被他們算計的,他們想要”。易中海被架了起來,還在不斷的抻著脖子高聲呐喊,試圖想要先將臟水潑到佟月茹幾人身上,以此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啪啪啪。
易中海的話音還沒落下,許大茂那早已蓄好力量的巴掌就啪的一聲甩在了他的臉上,一連三個大逼鬥直接將話給打回了對方的嗓子裡。
“易中海,你真當我們沒有一點證據就來抓你嗎?你無辜?菩薩下凡塵,普度眾生的話你忘了是嗎?”。
“告訴你,你那點事,我們保衛科查得一清二楚,就連你在炕頭上喜歡擺弄什麼姿勢,我都能給你畫出來”。許大茂將易中海直接拽到了中院處,將其推倒在了地上,仿佛就是要讓其身敗名裂。
“這易中海看來真是在外頭養了人啊,這把歲數了還搞破鞋”。
“是啊,聽大茂說,啥事都查清楚了,沒瞧見嗎?踹了門直接掏槍了,這要是沒真憑實據,誰敢這麼乾啊?”。
“叫什麼大茂?叫許隊長,傻了吧唧的虎娘們”。
許多人看著被反手拷上手銬的易中海滿臉慌張的跪倒在地上的模樣,又聽得許大茂嘴裡傳出的葷段子。
“我沒有,我沒有,真的沒有啊,我要見楊書記,我是被陷害的,我是無辜的”。易中海跪在許大茂的身前哀求著。
“你無辜?易中海,你無辜個狗屁,私藏黃金,勾結黑市人員投機倒把,搞破鞋,還恬不知恥的說你無辜?”。
“楊書記?楊書記能包庇你這樣十惡不赦的罪犯嗎?等著吧,一會你見到的不止隻有楊書記一個人,呸”。許大茂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將一口濃痰吐到了易中海的臉上,隨後一腳再次將其放倒在地。
爽,無比的痛快,當年欺壓自己的那一座大山,如今跪倒在了身前,許大茂爽得簡直要翻白眼了。
“我以後可不能犯糊塗,處長說的沒錯,褲襠這玩意要管不好,真會要人命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當初在大澡堂裡與馮斌的對話,
許大茂頓時回過神來,看著易中海的悲慘模樣,咽了咽口水。
“易中海搞破鞋,判他,判他”。二大媽在人群裡舉著手臂高聲呼喊道。
“對,抓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把他抓起來遊街”。譚母當即附和道。
有了兩個人帶頭,四合院內的住戶也分彆開始對易中海的口誅筆伐。
“不是,我不是,我沒有,我”,麵對著鋪天蓋地的謾罵與時不時從身旁飛射而來的唾沫,易中海漲紅著臉龐想要反駁,
可還沒等話說完,突然感覺一股熱流衝上了頭頂,兩眼一黑徑直的摔倒在了地上。
“隊長,他暈了,咱得把他架回廠裡,先讓醫生檢查一下”。向紅軍飛快的蹲在易中海身旁,翻了翻對方的眼皮又探了探呼吸。
“大家夥讓讓昂,我們得先把人抓回去,回頭該遊街就遊街,該勞改就勞改,向易中海這樣的壞分子,我們保衛處絕不姑息”。
“好,許隊長好樣的!”。許大茂叉著腰義正言辭的言論,引得院內眾人齊聲叫好。
聽著後麵的鼓掌聲以及叫好聲,許大茂大步的走在前麵,身後的隊員架起了渾身粘稠正在昏迷的易中海。
回到了保衛科的時候,易中海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剛看清楚眼前的環境,頓時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醒了啊?易中海,你可是真沉啊,這段路可把我累壞了”,向紅軍端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抽著煙,瞧見對方醒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是哪裡我我要見楊書記,我是無辜的,那些人是想潑我臟水,誣陷我,迫害我”。
“我是廠裡的老同誌,我是八級工,我不是那樣的人”。手腳關節處都被那張特製的鐵環牢牢靠著,易中海就像是當初的傻柱那般,不斷的掙紮著,想要借此掙脫束縛逃離這個讓他感覺到恐懼的地方。
“這個月六號,七號,三天前,上個月九號”。
“你說說,你去哪裡了啊?是有人拿著手槍頂在你的腦門上逼著你脫褲子嗎?你還挺會玩的昂”。
“還觀音下凡塵普度眾生?還特麼的撕肚兜?”。向紅軍拿著麵前的一張紙,上麵記錄著易中海近期前往那座院子以及一些在炕頭上的表現。
佟月茹跟廖大姐兩人被帶回保衛科的時候,還想著裝聾作啞,當許大茂善意的提醒了兩人,一旁躺著的那坨爛泥可能會讓她們想起一些事情來。
兩人這才發現在角落處猶如爛泥,淒慘無比的雷虎,看著對方那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頓時爭先搶後的開始要坦白交代一切罪行。
“我我錯了,真的錯了,我老糊塗了,我坦白,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給我一個機會”。
“好了好了,你先坐著慢慢等吧,一會你心心念念的楊書記就過來了”。向紅軍嫌棄的將即將抽完的煙頭疼到了腳下,用鞋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