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徒弟的遺孀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不是搞上了自家兒媳婦嗎?
難怪啊,難怪前些日子對賈家那麼好,百依百順的,要什麼都給,要成天從對自己愛搭不理,一臉嫌棄的樣子。
原來狐狸精就是身邊的秦淮茹,兩個人將自己瞞在鼓裡,暗地裡私通。
“我”。易中海想要否認,可看著許大茂輕蔑的在看著自己,神態自若一副證據確鑿的樣子,生怕撒了謊會麵臨更為恐怖的刑罰。
“易中海,你是個畜生,你不是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連徒弟的媳婦都不放過”。
“讓我去照顧她的三個孩子,你們找由頭前後腳出院子私通,你們”。一大媽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突然感覺到心臟一陣絞痛,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許大茂哪能知道什麼心臟病?以為對方是氣得肝疼,也沒有理會。
“說說吧,彆說我不給你機會,我要啥都不知道,就不會讓人把秦淮茹抓進來了”。
“你聽聽,是不是她的聲音?”。許大茂指著鐵門之外傳來的聲響。
“你們乾什麼,我我是工人,我是陪著一大媽來探望易師傅的,你們抓我乾什麼,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秦淮茹的叫喊聲傳進了屋內三人的耳中。
一大媽咬牙切齒的蹲在地上看著鐵門外,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掐死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我沒想到,我沒想到啊,我對她那麼好,她居然會這樣對我,她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臭婊子”。一大媽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從始至終她一直認為秦淮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無論被賈張氏刁難也好,欺負也罷,一直都任勞任怨,甚至在賈東旭死後,
對方還願意遵守約定,也沒有改嫁的心思,一個女人進了車間工作養活著一家老小,她甚至已經將秦淮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待,可就是被自己當成女兒的人,居然跟自家老伴搞到一塊去了,讓她怎能不恨。
剛才還著急忙慌的到處找著自己,還在大門口強調了會替自己跟易中海養老,原來是怕事情敗露。
哐當一聲,大門從外被推開,劉勇跟向紅軍大步走了進來。
“大隊長”。許大茂急忙讓出了審訊桌的椅子,站在一旁笑盈盈的。
“易中海,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是你自己說,還是等人證來提醒提醒你?又或者是等秦淮茹那邊招供?”。劉勇可不像許大茂,
沒那麼心思跟易中海磨嘴皮子,快言快語的說道。
“我就給你一根煙的時間昂,你樂意說就說”。
在許大茂的幫助下,劉勇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裡。
看著香煙徐徐燃儘,易中海牙齒都在顫抖,劉勇那副不耐煩的樣子與嘴上叼著徐徐燃儘的香煙,仿佛是他生命的倒數計時。
此刻他無比懷念許大茂的審訊方式,哪怕對方嘴裡不斷的嘲諷他,侮辱他,可對方並沒有這麼逼迫過他。
“我說,我交代,我跟秦淮茹搞破鞋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許大茂記錄,說說吧,什麼時候,地點在哪,從頭開始說”。
許大茂當即拿出本子與鋼筆認真的模樣就像是一名正在讀書的學生記著老師交代下來的作業。
“是從”。易中海低著頭雙手捂著老臉,一字一句的交代了是如何跟秦淮茹接觸的事情,隻是隱晦的將他如何脅迫對方就範變成了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