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艸”。老傅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賭桌朝著牆角處走去,馮斌視線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兩人在低聲嘀咕了幾句之後。
老傅滿臉哀求神色的衝著那名放印子錢的東子的彎下腰杆子連連抱拳,看著樣子好像是對方不願意將錢借給他。
“看來又是一個老賭狗,連放印子錢的都不想搭理他了,估計要麼一屁股債要麼家徒四壁了”。在心裡感歎了一聲,馮斌也失去了在大小攤上繼續玩下去的欲望。
本來就是過來體驗當賭神的,空間範圍太小,也無法對著骰盅裡的骰子使用,剛才贏的錢也都是憑借運氣好。
“要換桌了啊?哥們,你玩不小,要不去旁邊屋裡耍一耍”。荷官看馮斌沒有下注準備轉身,心想估計這人是覺得這張桌子玩得不夠刺激,
擔心這個兜裡富裕的肥羊離開賭場,善意的開口提醒道。
“旁邊還有?多大啊?怎麼不早說”。停下腳步,馮斌語氣有些責怪的抱怨道。
“跟你玩的差不多,估計是迎門的覺得你眼生,所以才先帶過來了,那邊都玩得比較大,所以基本都是老熟客才會迎過去的”。
荷官一邊賠付著賭客的錢,頭也沒抬的解釋道。
“得,咱過去玩會?趁著運氣好,多贏點,待會東來順,我請”。衝著向紅軍跟二奎揚了揚手中贏的錢,隨後邁開腳步就走了出去。
向門外看守的人表明了意圖,對方上下打量了一眼馮斌的穿著打扮後點了點頭,朝著右邊那間屋子外的看守招了招手,隨後指了一下馮斌。
“管理還挺嚴格的,難怪能藏那麼久,一會彆四處看,估計領頭的就在這間屋裡”。馮斌低聲對著兩人嘀咕了一聲,麵色不動聲色的朝著屋內走去。
兩人沒有張嘴,隻是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三人走進了屋內,看著與剛才那間屋子布置格局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彆。
屋內隻有兩張賭桌,一張桌子上玩著撲克牌,應該是三公之類的,另一張桌子玩的是牌九,人數不多,每張桌子也僅僅有這五六個人。
看著嶄新的裝修以及一旁還有瓜子花生跟一些糕點,甚至茶葉都不是普通人家喝的高啐,而是相對較貴的茉莉花茶。
看樣子這就是這個賭場的貴賓包間了。
桌上的金額也是相當豐厚,每個人麵前都放了一小遝大黑石,其餘零票更是不少,甚至還有個帶著瓜皮帽的家夥抱著一個女人在懷中,時不時的朝著那張稚嫩的小臉蛋上親上一口。
“眼生啊,我們玩的可不小,一塊錢保底”。馮斌搬著一把椅子坐到了桌旁,還沒來得及將錢擺上去,剛才抱著娘們的那個人就開口說道。
“嗬嗬,帶娘們來玩牌的,怎麼著?是擔心手太乾巴了?要潤潤手啊?”。向紅軍站在馮斌身後冷笑道。
“喲,還是個有脾氣的主,不錯嘛,帶著打手來玩牌,怎麼著,該不會是要來撂馬武場子的吧?”。瓜皮帽也不生氣,掐了一把女人的糧倉後看著向紅軍笑道。
“玩牌就好好玩嘛,犯不上夾槍帶棒的,敢進這個屋,我兜裡能沒點貨嗎?”。馮斌將兜裡的錢也都掏了出來擺在了桌上。
向紅軍跟二奎同樣坐在椅子上將錢拿了出來。
“行,有錢就行,哥們混得還不錯昂,兜裡確實有乾貨”。瓜皮帽沒有理會向紅軍跟二奎麵前那百來塊錢,而是馮斌麵前的那一小遝大黑石上,
眼瞅著有個三百多塊錢,這才收起了玩味的笑臉。
“行了,朱老二,玩牌就玩牌,你跟人小兄弟叨叨什麼呢?小兄弟,一塊錢保底,封頂十塊錢,當然想加注也是沒問題的,許上不許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把錢擺出來”。
“我叫馬文,你甭搭理他”。馬文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一邊洗牌一邊給馮斌講解著金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