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來就瞧見於海棠從閻家屋內走了出來。
“馮處長,您好”。於海棠自信的伸出手掌上前與其打著招呼道。
經過了近期的一些活動以及軋鋼廠內部會議之後,她似乎是找到了成功的捷徑,今天特意來閻家就是為了在於莉麵前耀武揚威一番。
甚至還打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了尋求進步與表現的空間,她也是越發的積極與瘋魔,每天除了在與對方翻雲覆雨之時,腦袋裡充斥著快感之外,時刻都在想著要找誰進行一些批評。
“你好,有事嗎?”。沒有伸出手掌提著公文袋,馮斌不苟言笑的回道。
“沒事,這是我姐姐的婆家,我過來看看她”。於海棠有些尷尬的收回手掌,臉色笑容不變。
“哦,那就不打擾你跟家人相聚了”。馮斌繞過對方就直接走進了中院。
身後的許大茂也是瞥了她一眼,也沒有與其相談的想法,樂嗬嗬的提著馮斌的公文包與自己需要換洗的保衛員製服就跟了上去。
自打成為了保衛員之後,他發現權利與名聲帶來的快感遠遠超過了一些邪念,甚至越看於海棠的臉越覺得普通。
在幾次暗門子抓捕行動以及借調去了其他轄區派出所執行任務的時候瞧見了各式各樣長相遠超對方的女人,
他才深刻的明白當初馮斌會說他做人做事的眼界與格局太小了。
一個長相普通,身段普通,甚至是貧困的於海棠,被一些車間工人評成所謂的廠花,都是因為在廠內有著對比以及楊為民這個舔狗的襯托。
不提電影廠或是文工團,將她扔進紡織廠與食品廠都未必評得上“美”這個詞。
瞧著兩人對她視而不見的那種淡漠感,於海棠心裡那股不甘的情緒就有些讓她泛起了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拿著草紙就跑去了院外的公廁,再次回到閻家的時候假惺惺的溜到了廚房。
“姐,你們院裡那個傻柱,他又被人拖出去了啊?”。湊到正在和麵的於莉身旁明知故問的說道。
“是啊,你剛才沒瞧見嗎?他之前打人還有偷竊小灶被軋鋼廠開除,後麵又擾亂公私合營的飯館,這件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啊”。
於莉眼神噓咪,心裡當即有了警惕之心。
自從外界亂糟糟開始,她就察覺到了這個妹妹有著一些細微的變化,而這種變化越來越大。
時常在家裡說著一些言論,甚至在父母麵前也是沒大沒小的,甚至她還聽說對方有時候會借故去工友家裡過夜。
所謂的過夜她在對方有時候一些神態當中就察覺到了與自己剛成婚時的一些相同之處。
“接受批評教育,也是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嘛,姐,我聽說很多學校都停課了,你這好日子才過沒幾天,現在你公公工資一減再減,日子恐怕又得難了吧?”。
“是啊,沒法子,可是日子還得過嘛,我跟你姐夫的工資勉勉強強也夠用了,現在物資豐富,糧食也不缺了”。
“怎麼?你心疼姐啊?那你借姐一點錢唄”。於莉岔開話題學著以前秦淮茹那副賣慘的模樣伸出白皙的手掌在於海棠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