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於海棠來到了四合院,又在周圍遇到幾名曾經在活動中遇見的朋友,雙方一見麵就聊起了近期彼此的戰績。
在得知於海棠居然在婁家被調查事件當中充當了馬前卒,幾人是對其豎起大拇指羨慕不已的讚美著對方。
“這算什麼?我於海棠可是勢要成為”。於海棠高傲的抬起頭顱“謙虛”的說道。
在短暫的閒聊了七八分鐘,聽夠了無數的讚美詞彙之後雙方才分道揚鑣。
被誇得已經找不著北的於海棠目光炯炯的看著閻家大門口,眼神裡幾經變換之後最終閃過一抹寒芒。
很快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個計劃,一個曾經牛二寶在纏綿時告訴她的絕妙方法,能夠讓對方百口莫辯,甚至是永無翻身之地。
當時她在聽聞這個方法的時候也是不寒而栗,甚至認為過於惡毒,可是如今卻讓她心動不已。
“哎呀,姐,我忘了給你帶東西了,媽早上出門的時候讓我給你送過來,我給拉朋友家了”。一拍額頭故作後知後覺的懊悔道。
“沒事”。於莉看著此時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妹妹,微微搖了搖頭,一臉和善的笑道。
可是她剛才明明看見了對方眼神裡滿是陰霾,那張還算是標致的臉龐有一種讓她莫名覺得驚悚的感覺。
她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隻是驕縱的妹妹會突然讓她感覺到如此陌生與害怕。
“我現在就回去拿,姐,我一會再過來”。於海棠笑得十分燦爛,推動的自行車朝著於莉揮了揮手走出了院門。
“海”。本能的想要發出聲音勸阻對方,可是最終還是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在妹妹與夫家之間,她選擇了夫家。
並且許大茂剛才傳了話,那句“你這個妹妹,沒救了”。
她也清楚,如果任由於海棠繼續發展下去,恐怕會有一天惹到鋼板,下場可能會比今天還更加淒慘無比。
在閻家眾人的注視下黯然傷神的走回了屋內。
“瑞華,改明兒個把家裡的糕點票去買回來,然後找一天咱家一塊去親家那一趟”。
“唉,你愣著乾啥?回去安慰媳婦兒去啊”。閻埠貴長歎一口氣先是囑咐三大媽之後又推了一把臉上掛著一抹擔憂看著於莉背影的閻解成。
“她不讓,她剛才說想自個兒靜靜,我去門口守著吧,她心裡堵得慌,讓她自個兒哭一會,我在進去”。閻解成反應過來急忙解釋一聲後就跟了上去。
“老閻,你說說這事鬨得”。
“行了,彆說了,老大媳婦兒聽不得這些戳心窩子的話,以後你們都不許提”,閻埠貴下達了封口令之後就拿起了澆水壺一如既往的照顧著他那些心愛的盆栽與新種的一些小蔥。
如今他除了上班下班,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這些盆栽養好了之後都送給了周圍關係好的人。
大有一副散儘家財維護鄰裡關係的架勢,在三大媽心疼不已的追問下他才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錢有大用,可再多的錢也買不回來情分,老大如此,鄰裡也是如此”。
“咱家成風不好,總不能成天仗著許家馮家的名頭到處晃悠吧?”。
“那是老大跟老大媳婦兒的情分,我這個當爹的該占的便宜已經占了,鄰裡情分就得我自個兒來維係”。
從那天以後,他先是將盆栽擺放在前中後三個院子裡,對外宣稱是業餘愛好,又說出了種小蔥與種地自給自足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