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以後我交五成不,不,七成,七成!!!”。棒梗被按在地上,感受著手腕處被那刀尖輕輕觸碰,
當場嚇得屁滾尿流,隻能拚了命的抬起頭朝著背對自己的文六爺哭喊道。
“留著你?養條狼狗在身邊?六爺,您彆聽這個小子的鬼話,這小子前段時間在幾個城區裡到處跑”。
“連醫院那塊都去偷了,搞得外頭現在對待咱這一行查得那叫一個嚴”。
“是啊,六爺,這小子一瞧就是隻白眼狼”。幾個心腹與張二娃也是紛紛開口,都擔心留下棒梗這個禍害會遭來無妄之災。
“不!!!”。
“六爺!!!”。
“留著我,我有用,我有用!!!”。
“我拿錢買自己的手筋,給我幾天時間,我,我,我用一千,一千塊錢換我的手筋”。棒梗見文六爺沒有第一時間下令,
心裡燃起了一抹求生的希望,也是慌不擇言的瘋狂開著價碼。
試圖要以此換取一線生機,這要是廢了一隻手丟了手藝,從小到大啥都不會乾,現如今除了會在炕頭上跟翠紅折騰之外,隻能憑借手藝偷盜糊口的他恐怕就得落一個淒慘的下場了。
“嗬嗬,我是在想一隻手夠不夠罷了”。
“挑他一隻手筋在打斷一條腿吧,算是對外有個交代,省得彆人覺得我文六不講規矩,連自己門下的佛爺都管不了”。
文六爺轉過身在棒梗那一臉劫後餘生的臉龐下說出了一句冰冷的話語,瞬間將其心中那抹生機徹底澆滅。
一隻手筋被挑斷,失去的是糊口的手藝,在斷一條腿,恐怕他這輩子就徹底成了一個廢人,以後彆說要偷東西,
恐怕連想要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都做不到了。
“嘿嘿,棒梗,以後長點記性,好好做一個坡子吧”。張二娃一臉壞笑的拿著短刀就紮進了棒梗的手腕處。
“啊!!!!”。
隨著手腕以及腳踝被尖銳的短刀刺進,右手,左腳的手腳筋同一時間被短刀割斷之後棒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
“嗚嗚嗚,嗚嗚”。身體拚命的掙紮,眼睜睜的看著手腕處的鮮血不斷湧出,棒梗再次嚎叫的同時被人往嘴裡塞進了一塊破布。
“狗日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敢壞規矩,害我們這段時間誰都不敢瞎轉悠”。張二娃以及其他幾人鬆開已經疼昏的棒梗,
又將短刀上的血跡在其身上擦乾淨後才將其收好,拍了拍手各自點燃了一根煙,完全不顧躺在地上手腳處不斷的在流血的棒梗。
“收拾一下,一會天黑扔到外頭去,回頭去城西的院兒待一段時間”。文六爺上前查看了一下棒梗手腳上的傷,
確定對方的手腳筋全數被挑斷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眾人聞言齊聲應道,緊接著就開始收拾起了細軟。
張二娃則是將棒梗拖進屋內,先用一些香灰塗抹在了傷口處,緊接著隨意扯了兩塊布,替其包紮後也加入了收拾行李的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