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醫院的催促之下,棒梗隻好將秦淮茹的地址說了出來,秦淮茹即便在心疼錢,也無可奈何的付了醫院的治療費用。
她現在已經帶上了環,這麼多年下來也沒生一兒半女,身體現在也是逐漸的在老去,要是對棒梗不管不顧,將來老了她實在是想不到能夠依靠誰。
而傻柱對棒梗住院的消息是沒有表現出一絲憐憫,反倒是特意前來詢問了棒梗的身體情況,得知他真的變成殘廢之後高興得立馬就將兜裡為數不多的錢用於購買了一斤散白以及一份豬頭肉。
在家裡樂樂嗬嗬的吃了一頓喜宴,喝得酩酊大醉,導致第二天接近中午才推著板車出了攤。
再一次被醫院催繳住院費之後,秦淮茹在確定棒梗住院隻是靜養,並不會根治手腳問題之下做出了回家休養的決定。
奈何棒梗如今已經是一名接近三十歲的男人,她實在是背不動對方,隻好咬著牙在醫院門口找了一輛板車,
哭哭啼啼的哀求對方,最終在花費了五毛錢的情況下,對方將棒梗從病房裡背到了板車上,推著板車將其送回了四合院裡。
“遭報應了吧,瞧瞧,你們以後可彆學他,那小子打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閻解曠瞧見棒梗被背進中院也是撇了撇嘴,
對著院裡幾個孩子囑咐道。
“知道了解曠叔”。幾個孩子在一人分得幾顆奶糖後也是對著閻解曠道謝,緊接著就成群結隊的一塊跑出了中院。
由於如今房屋買賣自由,閻解曠也是在閻解成於莉兩口子的幫助下在四合院裡購買了曾經李家兄弟的兩間穿堂屋作為暫時居住。
也結了婚,娶了一個工人家庭的媳婦,閻解娣則是嫁給了一名下崗工人,兩口子在閻解成的幫助下進入酒樓,一個充當收銀員,一個跟著孫成學起了手藝。
如今平日除了在酒樓幫忙招待客人就是在院裡負責協助許大茂將馮家空置的房屋清理,保證馮斌隨時回來都能入住。
定期打開門窗通風以及一些衛生情況,也算是混了個好差事。
讓還在電影院充當檢票員的閻解放是羨慕不已,總覺得大哥偏心,一直揪著自己當年犯的那點錯誤斤斤計較,什麼好事都偏蔽了老三老四。
正當閻解曠與媳婦準備走去後院打掃的時候,一個身著破爛服裝老態龍鐘的身影拄著拐杖走進了中院敲響了何家大門。
“你又來乾啥啊?我他媽的沒打死你就不錯了,你狗日的還敢來???”。傻柱推開房門瞧見那張令其厭惡不已的老臉頓時火冒三丈的破口大罵道。
“我不管,當年你小時候受到了我的照顧,現在我老了,你得照顧我”。易中海滿臉潑皮無賴的模樣就要往何家屋內鑽去。
“去你媽的!彆逼我,惹急了我,我真揍你!!!”,傻柱張開雙手攔住了易中海,腦門處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罵道。
“我不管,你打吧,打死我得了”。易中海一臉無所謂的將老臉伸了過去。
自從住進那座黑五類的院子裡之後,又與大鵬談崩了,他可沒少受到院裡人的輪番欺負。
先是有人以吃餃子沒有醋為由找他借了一碗醋,緊接著就是吃餃子借白菜,借肉,直到最後拿著一個空碗直接借起了餃子。
任憑他死活不同意都無法阻止對方的行為,被其以借的名義強行將他廚房裡一些存糧與一些日用品儘數借走。
三番四次的報了公安,但民警一過來,整個院子十戶人都統一口徑揚言沒有欺負他,沒有借過他任何東西。
他又拿不出證據跟借條,民警與街道也隻能口頭告誡眾人“不許欺負老人,要尊老愛幼”。
緊接著過了沒多久,在某一年冬天開始,他家的窗戶就隔三差五的被人用石頭敲碎,凍得他大半夜隻能用報紙擋住破碎的窗戶,裹著一床單薄的棉被坐在爐子旁邊瑟瑟發抖。
從那天開始,隻要他不借東西給院裡人就會受到各種生活上的欺壓,直到最後有一戶人家更是半夜直接敲開他家柴房將他辛辛苦苦分三四次購買回來過冬的煤炭全數借走。
無奈之下,易中海隻能找上大鵬,祈求對方庇護,但在大鵬的關朝霞,他每天還是吃著窩窩頭,對方卻是花著他的錢,頓頓吃上了豬肉餃子以及炒雞蛋。
很快,他那四百多塊錢就在大鵬無休止的揮霍下越來越少,直到一毛不剩的時候,大鵬則是一腳將他踹開。
失去了生活開支,易中海餓了兩天肚子都沒能想出任何辦法,隻能陸續的找到一些曾經的工友以及徒弟家裡哀求對方可憐可憐他這位孤寡老人。
一來二去愣是讓他吃上了一段時間的飽飯,久而久之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吃飽飯比什麼都重要,要臉有啥用?”。從徒弟以及工友不再願意可憐他,施舍飯菜之後他就找上了一些自認為“老實本分”的住戶。
成天遊走在南鑼鼓巷周邊,隻要對方吃飯的時間點就上門跪地哀求對方賞口飯吃。
一來二去那些人也被他弄得煩躁不已,自發的結伴將這項嚴重影響南鑼鼓巷的行為告發到了街道。
而街道也責令不許他在做出這類事情,否則就會采取措施。
想到自個兒在街道與周邊一些單位的名聲有多差,還討人嫌,擔心會被關起來或是遭受一些虐待。
易中海無奈隻能放棄了這份來之不易的營生,轉念之後想到了與他一樣在街道眼裡就是一個討人嫌的傻柱。
心想“我去賴著傻柱,街道總不會為了傻柱為難我這個老家夥吧?”。
接著就開始成天就拄著拐杖出現在傻柱的攤位旁,以為曾經無上的“道德言論”開始在其攤位前訴說著曾經他是多麼的大義凜然。
任憑傻柱解釋都換取不來那些顧客的信任,被逼到最後傻柱甚至將秦淮茹被易中海玷汙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易中海倒是一副潑皮無賴的站在那任由人唾罵,一副你不給我紅薯吃,我就擾你買賣的架勢。
逼得傻柱實在沒辦法,第二天換了一個地方擺攤,可好景不長,沒過幾天又被易中海找了過來。
一來二去,傻柱實在是拿他沒辦法,打又不敢打,罵又罵不走,隻好每天上供一個烤紅薯換取對方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