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你提供不出證據,而賈梗當時的行蹤也有跡可循,目前為止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指證她們母子二人偷竊你的存款”。
“並且你屬於無證經營的小攤販,對於你的收入來源我們也無從證實”。
“但是你毆打賈梗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剛才秦淮茹正式向派出所提出控訴,指認你借救行凶毆打她們母子二人”。
“在剛才四合院的走訪時我們也問清楚了,確實是你先毆打了秦淮茹,她們母子二人才被迫還了手”。王公安拿出了一張立案證展開在傻柱麵前。
“她們還要告我毆打她們????”。
“公安同誌,這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她們偷我的錢,偷了我的血汗錢啊!!!”。傻柱急得是在審訊椅上直跺腳,看著立案證明上簽署的大字更是氣得腦門上青筋暴起。
這麼多年的付出,換來的不是膝下承歡而是一紙控訴。
“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也沒有第一時間報案”。
“反而是以暴力的手段對她們母子二人進行了武力威脅以及恐嚇,現在秦淮茹表示會對你起訴離婚”。
“唉,你暫時就隻能居住在拘留室,按照規定會對你進五五天的羈押以示懲戒”。王公安也是在南鑼鼓巷派出所任職多年,
自然也是清楚傻柱與秦淮茹之間的故事。
一個癡情種子如今陷入了一個寡婦吃絕戶的計謀當中,又傻了吧唧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錢的數額他未必相信,但在這起作案的手法以及動機當中,他是更加偏向是秦淮茹母子二人偷竊了傻柱的積蓄。
但由於沒有任何證據,即便他有些可憐麵前這個一邊哭泣一邊用拳頭砸著自個兒腦袋的可憐之人,但他也隻能按照規定將其帶到了拘留室內關押。
而棒梗雖然因為有人能夠證明他下午確實一直在修車攤處一直停留,但還是暫時被滯留在了派出所裡,等待明天繼續調查再做處理。
秦淮茹離開派出所之後立馬也是回到了四合院內,在眾人的注視下哭哭啼啼的回到了何家屋內。
“還好,還好,差點就被棒梗壞了事,得虧我聞到了他身上的肉味,要不然還真會因為這頓飯壞了事”。回到屋內關上房門,
秦淮茹捂著胸口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剛才的審訊也是讓她提心吊膽,生怕出了紕漏,那她母子二人恐怕就沒機會過上好日子了。
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度過了最危險的一關,臉上也是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打量著這間居住多年的房間,眼神裡充斥著對接下來生活的向往。
這間價值接近九千塊錢的房產,待得她明天一早去法院提起訴訟之後很快就會變成鈔票鑽進她的口袋裡。
有了這筆錢,即便她接下來每天豐衣足食,派出所也無法從中查證她的經濟來源,而藏匿在她某位“好友”租借的院子裡那筆兩千塊錢巨款也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花了。
有了這麼一大筆錢,她不僅僅可以給棒梗買個任勞任怨的老實媳婦兒傳宗接代,還能讓她過上安享晚年的美好生活。
至於買房子?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現如今的房價恐怕即便是偏離主城區的遠郊價格都是逐漸的在攀升,倒不如租間房子享受晚年生活來得實在。
至於棒梗將來要是居無定所該怎麼辦?大不了在她臨終之前在將剩餘的存款交給對方,讓其去農村買一間房子作為落腳就好了。
不知不覺之間,秦淮茹也是一點一滴的變成了更加自私自我的賈張氏。
“嗬嗬,她應該還在農村吃苦受罪吧?不,說不定那個死老太婆早就死了”。
“哈哈哈不對,給棒梗娶個鄉下媳婦兒的話我可以順道去把槐花跟小當接回來,她們眼瞅著也都是大人了”。
“小當就算了,肯定被人糟蹋了,槐花23?24了唉,這個歲數,恐怕也被賣給彆人當媳婦了”。
“不行不行,我接一個回來,不然我老了棒梗媳婦欺負我怎麼辦?還是得留個閨女在身邊伺候著,這樣還能省得棒梗回頭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秦淮茹坐在床邊幾次三番的推翻了自己的言論,最終則是以當年自己嫁入賈家時賈張氏對她的提防以及那副做派想出了一個自認“妥善”的方法。
原本還想要將閨女接回來在嫁出去,回頭還能撈上一筆不菲的彩禮以及女婿的孝敬與照顧,可算了算年頭,她才猛然發現曾經年幼的兩個孩子早就長大成人了。
按照在鄉下成婚的歲數而言,恐怕早就成了孩子她娘,說不定都不止生了一兩個這麼簡單。
想到接下來的日子不用再像如今一樣省吃儉用,辛辛苦苦的每天早出晚歸,秦淮茹很快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夢到六一年的時候馮斌剛剛來到四合院裡,第一時間就對賈東旭大加讚賞,甚至與其拜了把子。
先是將其從車間調到了保衛科,又將其栽培成了保衛科科長,她成為了南鑼鼓巷受人敬仰的科長夫人,連易中海都成天對她笑臉相迎。
棒梗更是認了馮斌當了乾爹,在其的幫助下過上了太子爺一般的美好童年,成年之後又被送往部隊深造。
最後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大將軍,指揮著千軍萬馬,就連馮斌的兒子們也開始對其點頭哈腰的拍著馬屁。
她則是每天在家裡帶著孫子孫女,就連蘇曉婉以及王玉梅兩人也要成天上門巴結她,樂得她在睡夢中樂得合不攏嘴,時不時就發出咯咯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