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馮斌離開四合院之後,閻解成與閻解曠兩兄弟也立馬著手起了購買房產的事情。
先是找到了周家周勝利,在得知對方確實有想籌錢搬到冬天有暖氣供應的平樓的時候立馬開出了一個略高於市麵一點的價位談下了周家那間屋。
緊接著就找到了曾經與馮斌換過房的譚虎家中,開門見山的說出了這是區裡試點項目。
“虎子,有啥就直說唄,咱這麼些年老鄰居了,當年於海棠鬨事那回你還幫過我家呢”。
“我也不是打著區裡或者是部長的旗號來搶你房,你有啥顧慮啊?說出來,能辦的事我立馬就辦”。閻解成這五年來久居在一些領導層麵陪酒,
也是鍛煉出了不亞於一些基層乾部的氣勢與看待事物的眼光,一眼就看出譚虎麵色有些為難。
“解成,我我是想要點置換費,把錢湊一湊然後跟勝利那樣買間筒子樓的房子”。
“但是吧我媽是舍不得走,她說住在這裡那麼多年了,又有這份交情在,她怕搬走了,將來咱想回來見見老鄰居都不容易了”。
譚虎深吸了一口煙,咬了咬牙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嗨,就這事啊?這樣吧,差價我給你補上,然後在給你置換點家具,回頭改善完了嬸子想回來住段時間也行”。
“畢竟這兒是要建養老院,那不就是給老人住的嗎?老頭老太太們平日裡也總不能全窩在屋裡睡大覺吧?都得出來湊一塊嘮嘮嗑下下棋啥的”。
閻解成一聽這話立馬拍著桌子承諾道道。
“那我就沒啥問題了,家具就不要了,這事是好事,我家也沒少沾馮部長的光不能借機敲竹杠”。
“我明個兒跟勝利研究一下一塊去看看房子,一找到合適的立馬就準備搬”。譚虎擺手拒絕了閻解成送置的家具,
他心裡可是清楚,這點錢對如今管理三家酒樓的閻解成來說壓根不算什麼,但他確是不能拿,否則母親恐怕都得拿著擀麵杖追著他敲腦袋。
一想到如今四十好幾的人了,要在被老母親拿擀麵杖打一頓,回頭不知道得挨外頭多少人的嘲笑。
“嗬嗬,行,那我家具就不送你了,但是你媳婦兒不是沒找著工作嗎?將來院裡照顧老人總得有人乾活吧?”。
“我給你家留一個工作名額,放心,勝利他媳婦兒也答應了會在養老院上班”。閻解成瞧得譚虎剛想要搖頭拒絕,
立馬就開口說出了與周家相談的條件。
既然周勝利一家都答應了,閻解成滴水不漏的做法也是讓譚虎沒了任何推脫的理由,知道這件事情是閻家在照顧兩家人,索性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剩吳家了”。
“哥,咱咋談啊?”。閻解曠跟著閻解成來到中院,看了一眼吳家大門口,小聲在耳邊嘀咕道。
這些年閻家對吳家的態度可不算多麼友好,他心裡擔心萬一吳家死活不答應賣房或者是換房,或者是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
“有啥不好談的,他懂點事的話,我給他個不錯的價格或者是給他換套大點的房就行了,他要不懂事兒嗬嗬”。
閻解成看著三十啷當歲還有些天真的弟弟無奈的笑了笑。
這件事情是能耽誤的嗎?顯然是不能,那這件事情又能被訛詐嗎?那更不可能的!
區裡的試點項目,閻家牽頭建養老院隻是第一步,用來試水而已。
將來閻家要做的是乾部養老院,這才是馮斌為什麼會親自回來找閻家的主要原因,否則單單開個養老院照料孤寡老人,
用得著馮斌親自回來嗎?隨手一個電話就能直接打到酒樓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閻解曠聽得一愣一愣的,愣是沒聽明白其中的含義,隻是莫名的覺得似乎秦大哥現在變得像是外頭那些乾部一樣,
說話都不明著說,總是含糊不清的。
“你就老老實實乾好這件事情,把養老院裡的老人照顧好,缺什麼就提,有什麼情況就上報就行了,其他的事,你也彆多琢磨,你這腦袋瓜子也琢磨不明白”。
閻解成噗呲一笑,搭著閻解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兩兄弟短暫的交談了幾句之後才齊齊走進了吳家。
“解成啊,啥事啊?”。吳平安見兩人走進來,心裡也清楚十有八九就是談房子的事情。
馮斌回來之後,閻家兩兄弟就開始挨家挨戶的串門,買房的消息壓根就瞞不住,他得知消息之後也是激動不已的在家來回踱步。
在他看來這可是他能夠撈一筆錢財或是換上兩份好工作的機會。
“嗬嗬,來談一下房子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家想著拿咱們院子創辦個養老院,照顧一下周邊的孤寡老人”。
“也算是做點善事吧,但是要創辦養老院總得需要改建一下院裡的環境,還得弄點設施嘛”。閻解成落座之後拿出一包中華煙,
拆開之後扔了一根給對方,緊接著與閻解曠兩人紛紛點燃了嘴裡的香煙,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的吳平安。
拿起對方的火機點燃了那根煙,吳平安都快壓不住不斷上揚的嘴角了,心裡大喜道“這回總算是能占上便宜了”。
一大媽也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沒有插嘴,一副全憑外甥做主的態度。
“解成,我們家都住這兒那麼多年了,也住出感情來了,尤其是我姑姑,她在這兒住了都快有四十年了”。
“我這兒上下班也近,回頭要搬了,還耽誤上班路程呢”。吳平安耐著性子找了幾個由頭出來想要借此裝作為難的樣子,
以便回頭抬抬房價以及條件。
至於搬走?他對此也是沒有任何所謂,畢竟住在這裡的鄰居也就他跟半間正房的傻柱沒有沾過一點光了。
閻家對他的態度多冷漠,外界是很清楚的,就連單位裡的一些同事都滿心不解的詢問他,為什麼住在那裡那麼多年他都沒跟閻家將關係處好,占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