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吳平安他,他這不是找收拾嗎?”。
待得閻埠貴從隔壁院裡回到之後得知了此事也是頓感無語,就打算起身出門去找一大媽再談談。
“爸,您彆去費勁了,我剛該說的都說了”。
“他現在是一門心思的想借這件事情訛咱們家,覺得咱家把這事接到手上之後得求著他,不然事情出了岔子就得挨區裡或者是部長的收拾了”。
“現在吳大媽在家裡說話還管用嗎?剛才吳平安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她屁都不敢放了,嗬嗬”。
閻解成臉色譏諷的拉住了閻埠貴將其重新拉回到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煙盒跟火機點燃了兩根煙。
“那咋整啊,哥,回頭他真不答應賣房子,咱把事辦砸了不得丟部長的臉麵嗎?”。閻解曠聞言也是急得抓耳撓腮,
這可是馮斌親自回來開口說要辦的事情,作為依附馮家為靠山的閻家,要真連這點事情都辦不成,著實是不好交代。
“傻了吧唧的,爸,您把隔壁院兒談下來了嗎?”。
“價碼沒關係的,都是老鄰居了,羅大爺他們要有什麼困難儘管說,能辦的我想法子都給辦了”。閻解成先是無奈的看著自家弟弟那傻了吧唧的樣子罵了一句,
緊接著回過頭表情凝重的問詢道。
“沒啥困難的,咱家比外頭多給50塊錢一平,老羅她們幾個都念著這些年沒少蹭咱家酒樓的飯菜,一個一個都拍著胸口答應了”。
“明個兒一早拿錢陪著他們去筒子樓看房子,隻要房一買,立馬就搬”。
“老羅他們幾個還簽了一份字據給咱,說回頭哪天閒不住了想回來溜達溜達,讓咱養老院的棋攤給他們留把椅子坐坐乘乘涼”。
閻埠貴從兜裡掏出了七八張字據,臉上得意洋洋的神情就像是在學校裡考試得了高分回家向家長邀功的孩童一般。
“還得是您啊”。
“有了隔壁院就夠了,他吳平安不是想玩野路子嗎?嗬嗬,我就看看他是不是有這個能耐玩得下去”。
“爸,我給您麵子,明天您出麵跟吳大媽談一次,這也是他們吳家最後一次機會,要不然回過頭來,他反過來想求咱家買他房的時候,我可沒那麼好說話了”。
檢閱了手上的八份字據,閻解成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一連抽了三四根煙之後總算是在心裡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計劃。
吳平安不就是仗著自己工作不穩定,手裡頭還攥著一大媽那點錢準備賣慘耍橫,以為現在外頭在打黑除惡,
他閻解成不敢玩什麼手段逼迫他賣房嗎?
嗬嗬,玩軟刀子,他這些年可是陪著那些領導乾部喝酒的時候沒少學會一些語言藝術以及玩法,對付一個吳平安絕對夠用了。
“解成啊,你可彆亂來啊?再不濟爸上門去跟馮部長說說情況,咱家挨頓批評就挨了,這些年你也沒犯過錯”。
“可千萬彆犯糊塗,逞一時之勇,反而還會惹禍啊”。閻埠貴一臉擔憂的起身,語重心長的說道。
“爸,您想哪去了?我犯不上跟他玩硬的,我玩點軟刀子,在不影響養老院創辦的情況下就能把他收拾了”。
“您放心吧,我現在吃得好喝得好,甚至每個月都能分不少錢,這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滋潤,我犯得著跟他置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