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洪麵帶微笑看向劉一水,溫和的語氣說。
“劉大師,你何必為難一個小輩,他怎麼會知道你們在紙上寫的什麼!”
見楚雲洪發話,劉一水也不敢繼續為難李乘風,臉上有些掃興,剛剛準備坐下,一個自信的聲音在宴客廳裡響起。
“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在紙上寫的字應該隻有四個‘國家大事’”
說話的人正是李乘風,原本隻想混一頓飯吃,如今有人故意找茬,想要羞辱他,他也不會任人羞辱。
楚雲洪先是一愣,接著低頭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又抬頭看向李乘風,心中很是震驚,他竟然說對了。
前麵看到他臉上閃過的自信,就感覺這個年輕人不普通,現在可以斷定,這個年輕人不是愣頭青,而是真的有本事。
剛要坐下的劉一水又突然站起來,滿臉憤怒的盯著李乘風,這個騙子怎麼會知道紙上寫的是什麼。
一定是他偷偷看到了紙上寫的字,不然他怎麼會知道。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竟敢偷窺我們的推測結果。”
“就你的那點推測結果,我還真不稀罕看。”
李乘風不屑的表情,一臉自信繼續說。
“其實傻逼都能想得到,像楚老將軍這種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有什麼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可以說根本就沒有!”
“唯一可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國家大事,我沒看錯的話,這件國家大事,應該跟島國人有關係!”
楚雲洪臉上流露出震驚的神色,李乘風說的沒有錯,如今這件棘手的事情正是島國人挑起的,心中很是不解,他是怎麼知道的?
除了了凡大師和張寅初,胡天正,胡岩鬆,劉一水,還有其他幾位大師,都是麵帶嘲諷的神色。
這個年輕人又要丟人現眼了,就算他能猜出楚雲洪是為國家大事煩惱,又怎麼能確定這件事跟島國人有關係?
也可能是因為其他國家,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為什麼偏偏是島國。
劉一水哈哈大笑,言語中儘是嘲諷的意味。
“不愧是風水大師,比我們還牛逼,我們這麼多人,隻能推算出楚老將軍是因為國家大事煩惱。”
“你卻能推算出這件事是島國人引起的,老夫甘拜下風,你才是真正的大師。”
麵對眾人的嘲笑,李乘風卻是一臉的平靜,他們現在笑得多開心,等一下就會有多難看。
楚雲洪盯著李乘風很是好奇的問。
“小夥子,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與島國人有關係的。”
見楚老將軍說話,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也想聽聽李乘風是怎麼解釋的。
李乘風看著紅紙上寫的‘棍’字,一臉嚴肅的說。
“我正是從這個字推演出來的。”
“噢,能不能說說,你是怎麼推演的。”
李乘風麵帶微笑,解釋自己對‘棍’字的拆解推演方法。
首先把這個字拆成兩個字,就成了木和昆。
昆字上麵是日,下麵是比,如果把比拆開,就成了兩把匕首,這個昆字,就像一個島國人,身後彆著兩把匕首。
從這個字的整體來看,就是一個島國人,在身後藏著兩把刀,想在背後捅華夏一刀。
李乘風正是從這半個字上,推測出這件事跟島國人有關係。
胡天正,還有其他大師聽完後都是若有所思,感覺李乘風說的很有道理,有些遺憾,剛才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劉一水雖然感覺李乘風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一臉的不服,憤怒的說道。
“你就是胡編亂造……”
“住嘴!”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楚雲洪打斷,他一臉威嚴的說。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各位,我現在遇到的麻煩事,的確與島國人有關係。”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特彆是葉孤城,他怎麼也沒想到,李乘風竟然猜對了。
楚雲洪也把事情的原因講了出來,這件事的起因是在海城。
在場的人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楚雲洪講事情的經過。
海城是華夏的金融中心,在海城有一條江叫做黃布江,這條江也是海城的龍脈所在,是一條天然而成的水龍脈,在風水學術上叫做九曲來水。
因為這條水龍脈的存在,海城的經濟發展迅速,成為了華夏最重要的經濟城市,眼看海城的發展越來越好,已經成為國際型的大都市。
可是就在兩年前,島國的一家公司聯合某個西方國家,經過合法的競拍,拿到了黃布江邊的一塊地皮,在這塊地皮上他們建了一座大廈。
這座大廈的名字叫做海城經濟中心,大廈的高度將近500米,這座大廈建成後,也將成為華夏的第一高樓。
島國人投資重金在華夏建一座高樓,按說是一件好事,可惜對方沒安好心。
他們的設計師把這棟大廈,設計成了鋼刀的形狀,直直插在黃布江邊,形成了天斬煞,要斬斷黃布江的風水局九曲來水。
據說這座大廈的設計師,正是九菊一流著名的風水師佐藤正雄,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叫佐藤劍一,一個叫佐藤劍二,都是島國有名的風水師。
如今這座大廈馬上就要封頂,一旦天斬煞形成,斬斷黃布江的水龍脈,會影響整個海城的經濟,對整個華夏也會有很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