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怡,牛敬德,還有他老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到昨天晚上的夢魘,驚恐的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他們三個人,為何會同時陷入恐怖的夢魘?
現在想一下,真的太可怕了,昨天晚上被夢魘折騰了一宿,如今連走路都費事。
牛敬德的老婆直接哭了出來,驚恐的聲音說。
“老,老牛,這是怎麼回事,咱家是不是撞邪了?”
牛敬德臉色蒼白咽了咽口水,他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憶了片刻,想到昨天晚上,小姨子上樓前的異常行為,轉而看向陳清怡。
“清怡,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把那些東西拿上來了?”
“我,我……”
想到昨天晚上,把裝有上吊繩和刀子的塑料盒拿到房間裡。
又想到昨天晚上恐怖的夢魘,陳清怡被嚇得渾身顫抖,說話都變得非常不利索。
過了好一會,陳清怡才顫抖的語氣說。
“姐夫,昨天晚上,我,我的確把那個塑料盒拿上來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上吊繩還有那把刀,竟然這麼邪門。”
“傻……”
那一個字牛敬德還是沒有說出口,差點被氣的吐血,這個小姨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昨天晚上,李乘風已經提醒過,千萬不要把上吊繩和刀子拿回家裡,她竟然不信邪,偏把上吊繩和刀子拿進房間。
想到昨天晚上差點死在夢魘中,心中無比的憤怒。
這個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
牛敬德真想上去抽她大嘴巴子,可是渾身無力。
被牛敬德罵了一通的陳清怡,委屈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
“姐夫,我,我真的不知道,上吊繩會這麼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小姨子哭得那麼傷心,牛敬德也是一臉無奈,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
牛敬德的老婆陳清欣,埋怨的眼神看了一眼陳清怡,隨即說道。
“老牛,咱們家一定是撞邪了,現在該怎麼辦?”
“走,趕快去找小李,他一定有辦法化解此事!”
三個人搖搖晃晃穿好衣服,被夢魘折騰了一宿,隻感覺渾身酸疼無力,然後相互攙扶來到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快速向隨緣堂的方向駛去。
李乘風剛剛起床,楊三姐便把早餐送了過來,幫他父親遷墳的日期還剩三天,她和楊六軍已經準備好遷墳所需的物品。
李乘風剛剛吃完早飯,便見一輛出租車停在隨緣堂外麵,車門打開,兩女一男在車上下來。
他們走路搖搖晃晃,就像喝醉了,臉上卻帶著焦急,驚恐的神色。
李乘風疑惑的目光看著三個人,男的正是牛敬德,女的正是陳清怡,另一個女人她不認識。
這才一個晚上不見,牛敬德和陳清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李乘風急忙上前扶住牛敬德,滿臉好奇的問。
“牛城主,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