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豔麗又跑到山本正橋身邊,手掌在他眼前一晃,山本正橋同樣感覺眼前一黑,接著便恢複了正常。
遮住四個人的眼睛後,宋豔麗麵帶微笑,回到李乘風身邊。
當李乘風再次看向四個人時,隻見四人的眼睛被一層黑色的陰氣籠罩,這便是民間傳說‘鬼遮眼’。
據說隻要被鬼遮住眼睛,鬼想讓你看到什麼,你就能看到什麼。
宋豔麗笑嘻嘻的問。
“李大哥,你想怎麼贏,我給你來一個天胡好不好?”
李乘風不敢開口回答,隻是麵帶微笑,點了點頭,打麻將最牛逼的胡牌方式,好像就是天胡和地胡。
與此同時,每個人都已經抓完牌,張俊森,神木二太郎,胡岩鬆看著手裡的牌,嘴角都露出微笑,不停的交換眼色。
張俊森轉而看向李乘風,迫不及待的說。
“小先生,還在等什麼,趕快出牌吧!”
李乘風看了一眼宋豔麗,見她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直接把手裡的牌推倒,得瑟的語氣說。
“張先生,神木先生,胡先生,不好意思了,我的牌是天胡!”
聽到天胡兩個字,幾人都瞪大雙眼,看向被李乘風推倒的麻將,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怎麼可能是天胡,要知道打麻將抓到天胡的幾率,真的非常低。
他們四個人盯著麻將看了很久,李乘風的牌竟然真是天胡。
坐在李乘風旁邊的楊六軍,被嚇得一臉懵逼,盯著李乘風麵前的麻將,這明明就是一手爛牌,怎麼會是天胡?
這個牌就是詐胡,這下完蛋了,李先生輸慘了。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楊六軍傻眼了,張俊森,神木二太郎看到李乘風的牌,都是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說。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是天胡,剛才洗牌抓牌的時候,我們明明……”
話到嘴邊,張俊森又咽了回去,差一點說漏嘴。
剛才洗牌抓牌的時候,幾個人都做了手腳,明明給李乘風調換了一手爛牌,他的牌怎麼會變成天胡,這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張俊森一拍桌子,直接站起來,憤怒的語氣說。
“李乘風,你的牌不可能是天胡,你一定出老千了,你的牌明明是一手爛牌,怎麼會變成天胡?”
看著暴怒的張俊森,李乘風冰冷的語氣問。
“張先生,你怎麼知道,我的牌是一手爛牌,難道你在我的牌上做了手腳?”
這句話可把張俊森問住了,不敢正麵回答,心裡暗暗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明明是一手爛牌,怎麼就變成了天胡。
起底是1000萬,天胡就是五十番,如果輸了那就是五個億,由於神木二太郎和胡岩鬆都是他請來的,全部加起來,就是十五億。
張俊森額頭上冷汗直冒,如今隻能把無賴風格堅持到底,一副不要臉的模樣,開口說道。
“李乘風,你肯定出老千了,不然你怎麼會是天胡,這一局不算,我們繼續,我就不信下一局你還是天胡。”
“如果下一局,你還是天胡,我就相信你沒有出老千。”
“哈哈,好,今天,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這局不算,我們繼續。”
李乘風一臉得意的說。
幾個人洗好牌後,李乘風直接站起身來,退到距麻將桌兩米以外的地方,笑嗬嗬的說。
“張先生,以免你說我出老千,這一次就麻煩你幫我抓牌,從始至終,我不會碰麻將一下。”
“好!”
張俊森毫不猶豫直接答應下來,然後親自替李乘風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