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金一臉懵逼,原以為有姐姐罩著,在青州城他就是無敵的存在,誰曾想,竟然碰到了硬茬,他姐夫是一城之主。
想到在醫館裡,當他把姐姐搬出來,對方一臉嘲諷的表情,囂張的語氣說,巡捕廳的廳長很大麼。
此時才明白,他底氣為什麼那麼足,敢說這樣的話。
原本還想讓牛城主,親自處理李乘風,這下搞大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恍然想起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事到如今也隻能硬撐,打死也不承認搶藥方的事情。
牛敬德心疼的目光看著李乘風,對旁邊的兩個捕快說。
“把他的手銬打開!”
手銬被打開,李乘風揉了揉手腕,表情冰冷,充滿殺氣的目光看著徐廣金。
“把藥方交出來!”
“什麼藥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不信,在這個地方你還敢打我。”
徐廣金擺出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不屑的目光看著李乘風,這裡是官府大樓,他姐姐就在旁邊,他就不信,李乘風在這種地方還敢動手打他。
就算他想動手,牛城主也不可能不管。
徐廣嬌白了李乘風一眼,轉而看向牛敬德。
“牛城主,你跟他既然是連襟關係,他在醫館行凶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這位受害者身上還有傷,我現在要送他去醫院,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你說行不行?”
徐廣嬌主動做出讓步,想結束這件事情,因為她知道,如果繼續查下去,弟弟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會爆出來。
還以為做出讓步,牛城主就不會追究,她急忙喊上徐廣金就想離開,誰曾想,牛敬德卻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徐廳長,你可以走,但這個人必須留下,他搶藥方,指使他人侮辱女性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他必須留下來。”
“牛城主,您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情,您放心,我們巡捕房會處理好的。”
徐廣嬌說話時,給旁邊的兩個捕快使了一個眼色,兩個捕快心領神會,急忙走到徐廣金身邊給他戴上手銬,想要把他帶出辦公室,卻被李乘風攔住去路,他冰冷的聲音說道。
“把藥方拿出來!”
徐廣金冷笑一聲,挑釁的語氣說。
“嗬嗬,我就不拿,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就不信,在官府的地方,你還敢打……”
話還沒有說完,下巴上便挨了一拳。
藥方是張洞靈的心血,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帶走。
麵對徐廣金一次一次的挑釁,李乘風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隻要他把藥方交出來,可以讓他暫時離開,誰曾想,他仗著徐廣嬌,仗著這是官府大樓,三番兩次挑釁李乘風。
這一拳勢大力沉,徐廣金的下巴瞬間脫臼,被李乘風一腳踹倒,接著彎腰在他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麵正是張洞靈寫的藥方。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當牛敬德和徐廣嬌反應過來,徐廣金已經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徐廣嬌被氣的暴跳如雷,看著躺在地上的弟弟,心疼的不得了,抬手指著李乘風的鼻子,憤怒的吼道。
“混賬東西,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官府大樓行凶傷人,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我看誰敢!”
牛敬德大聲吼道。
徐廣嬌轉而看向牛敬德,憤怒的語氣說。
“牛城主,你連襟在官府大樓行凶傷人,你就不管一下嗎?”
“我管不了,你有本事,你幫我管!”
牛敬德冰冷的聲音說道,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會選擇站在李乘風這一邊,不會再像上一次,因為山本佐佐木的事情,差一點跟他鬨翻。